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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和銅錢撞擊舞臺的脆響交織出一片狂歡的海洋。她望著屋頂嘆了口氣,不知樓主現在在哪裡。先前的樅言是靠得住的,天涯海角有他陪伴,總不會出什麼紕漏。可如今換成了胡不言,那隻騷狐狸又蠢又好色,也不知能不能護她周全。
正唏噓著,忽然一串骨碌碌的響動滾過來,停在她裙角前。垂眼看,是一截青竹做的信筒,古樸蒼健地刻著“紫府”二字。她抬眼往來路看,走廊盡頭站著那個判官臉的人,想必是一時不查,信件落地了,那麼巧,正好滾到了她面前。
不說話,也不讓步,她就那麼看著他。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那天煙雨洲頭回碰面,她就對這個吆五喝六的大司命印象很不好。互不相干也罷了,結果犯到了她手裡,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大司命是見過大場面的,疏忽出錯也依舊臉不紅氣不喘。看看那竹筒,再看看斜倚粉牆,把自己打扮成一朵虞美人的蘇畫,步履不減,到了她面前。
“失禮了。”他彎下腰,垂手去撿。
蘇畫笑了笑,提起裙裾,把竹筒蓋在了裙下。
這下他頓住了,自然不能去掀她的裙子,便直起身,蹙眉望著她。
蘇畫氣定神閒,那彎彎的眼兒極具風情地婉轉一瞥,嬌聲道:“我有一事向大司命請教。”
要不是信件在她裙下,大司命是不屑於理睬她的,現在情非得已,只得頷首:“門主請講。”
蘇畫關心的是他們究竟什麼時候離開,波月樓來來往往那麼多暗線交易,有外人在,終究行動不便。她仰著唇道:“我們樓裡年輕女孩子很多,不管是門眾也好,婢女也好,人數大大超出府君帶來的弟子。大司命知道男人混在女人堆裡的下場麼?好好的清修,恐怕要被打斷了。說不定從此落入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