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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聽這個頓時不幹了,“憑什麼?我是他爹啊!再說米粒兒又不是蛇,我不會給他喂霜茅的。”
“可你給他娘餵了,我還吃了幾十年,你知道我心裡有多大的怨氣嗎?”
他張口結舌,“這是要拿上輩子的事來和我理論啊,做人怎麼能這麼不講道理!給你吃霜茅是為你好,你看你被天火燒了還能凝魂轉世,不也是我的功勞麼。至於我欠你的,罰我栽在你手裡,和你連生一百個孩子,這樣總行了吧。”
她先前還氣鼓鼓的,聽他說完便笑起來,“一百個孩子?到底是罰你還是罰我?”素手如練往下滑,一把撩起了他的袍裾跨坐上去,“一百個孩子……少說得忍兩百年,仙君忍得住麼?”
她的狂野比以前更甚,仙君咬著唇不出聲,紮根在她身體裡,看她在他身上開出糜豔的花。
她拉他起來,汗溼的面板互相緊貼,她在他耳畔氣喘吁吁,那聲音彷彿野獸要將人吞吃入腹似的,嘶啞地說:“明晚開啟寶藏,你不要出面了。”
他迷茫抬起眼,眸中流光旖旎,“不要聽任何人的挑唆,我不會放你單獨赴險。”
她提出,他作答了,既然他不同意,便不會再糾纏於這個問題。也許厲無咎的勸解並非毫無道理,但在經歷了那麼多的悲歡離合後,他們倆誰離開誰都無法獨活了。
疾馳,千蹄踏雪,利箭上弦,狠狠以命相抵。她捧住他的臉,親暱地同他貼面,以前他總對某些感覺似曾相識,到現在才明白過來,的確曾有這樣一個生靈,收拾起獠牙,用細細的生體撥動過他的心絃。
起先是養在缽裡的,後來自由活動,床榻或重席都是她的樂土。她歇在他指縫,盤曲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