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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暖,低頭在靖臨額頭上親了一下:“好看,我們靖臨眼光好。”誇完之後又立即接了一句,“但以後不能亂跑了啊。”
靖臨電頭啊點頭,然後滿是自豪的說道:“這條小肚兜是我剛剛在隔壁街的綢緞莊買的,我還訂了別的圖樣的肚兜和小鞋子,老闆說明天會送繡樣來給我們看。”
初雁還挺驚訝:“都是你自己訂的?”
靖臨笑眯眯的點頭啊點頭。
初雁眉頭一挑:“你哪來的錢?”
靖臨心想:“媽的,竟然還敢反過來質問本君這個問題了!你要上天了!”同時嘴上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從你兜裡拿的!”
初雁無奈一笑,勾唇的剎那間才發現,他臉上沒有戴面具。
未完成的笑意瞬間凝在了唇畔,初雁突然發覺自己毫無防備的將最醜陋的一面暴露在了靖臨面前,他知道自己這半張臉有多麼的慘不忍睹,就連他自己都噁心。
傷口結痂已掉,徒留下一個深入面頰骨的深藍色的小篆體“罪”字,橫豎邊緣肌肉萎縮,就像是一道道邊緣遍佈褶皺的溝壑般不堪入目。
初雁慌亂又自卑,立即抬手想將左臉捂上,可誰知就在他手掌即將覆在臉頰上的那一瞬間突然被靖臨給攔了下來。
“不醜,不醜。”靖臨的語氣十分斬釘截鐵,同時握著初雁的手腕,將他的手一寸寸的放了下來。
初雁的那半張面具,是她昨晚趁他睡熟了之後給拿掉的。
一是因為她覺得帶著面具睡覺不舒服,而面具拿掉之後,果真如靖臨所料,初雁的那半張臉上汗津津的,跟貼了一層水一樣,也不知道是被面具捂出來的汗,還是剛才纏綿的時候未乾的汗水,至今為止還殘留在面具下面。
二是因為,她想讓初雁知道,她不害怕,更不會嫌棄他。
無論初雁變成什麼樣子,靖臨都不會嫌棄他。
她唯一有的,就是心疼,刀割般疼,昨天晚上看著初雁的那半張臉,靖臨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模糊了起來。
傷口長好了還是這麼深,可想而知當時刺面的時候是有多疼。
靖臨不敢大聲的哭,生怕吵醒了初雁,只能抑制著心裡的心疼和難受默默地流淚,伸手輕輕地撫上了初雁的左臉,動作輕之又輕,柔之又柔,好似動作重一點就會弄疼他一樣。
指肚上傳來的每一道凹凸不平都像是用刀刻在她心上一樣,疼的她難以忍受。
怪她,都怪她,是她害了初雁。
初雁所受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