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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來，艾文甚至語塞了一瞬，旋即，忍不住搖了搖頭，苦笑道：“一晚上的時間，就搞明白了這麼點事情。”
江離看著艾文，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毛絨絨，卻是語出驚人道：“這個惡靈和骷髏架子，都不是完整的。”
感受到江離掌心的溫度，艾文還沒來得及露出笑容，便聽到了江離的判斷，頓時一怔道：“什麼？”
“不是完整的，是什麼意思？”奧斯蒙也忍不住的問道。
江離直接把別墅裡那個羚羊骨頭架子叫出來了，舉例說明道：“它之前只有頭部骨骼，身體骨骼都是後長出來的，所以，其它的骨骼相對脆弱很多。只不過，它原本的骨骼已經不存在了，所以，這隻羚羊骨頭架子現在算是完整的。”
艾文覺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一點江離想要說的內容，深吸了一口氣道：“你的意思是，那個惡靈，是分裂出來的，它還有原本的靈魂？同理骨頭架子，它只是一部分骷髏嗎？”
江離微微頷首，“嗯，差不多吧！還記得剛剛骷髏架子和惡靈說的那句話嗎？深淵降臨於此——我猜，它們兩個本體，可能都還留在深淵裡。它們只是把一部分自己，投入到了這裡，並帶來了一部分原始的使命。”
雷爾夫也突然間反應過來，下意識道：“我們目前見過的深淵生物，就只有它們兩個，都是亡靈……雖然都是黑暗生物，但是，黑暗議會里的吸血鬼、狼人、魅魔那些，感覺都是活生生的。相較之下，深淵可能全是亡靈和死靈？”
江離愣了一下，瞅了雷爾夫一眼，還沒反應過來，“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它們兩個記憶不全，很可能就是因為本身不完整的原因——它們兩個只是類似於投影的存在，所以，根本就沒有本體的完整記憶。”
雷爾夫：“……”他真的聯想不到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 惡靈和骨頭架子，是本體的一個投影，所以記憶不完整
第 83 章
江離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之後； 一低頭，正好看到了手裡還拿著的那個禮物盒。
艾文他們順著江離的目光，也都看到了那個禮物盒； 頓時好奇道：“不知道那個骷髏架子和惡靈會送什麼禮物……”
幽靈奧斯蒙大概是受深淵來客影響最深的，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聲音有些止不住的擔憂道：“不會是那些可怕的東西吧？”
“很可怕的東西？”江離好奇的看向他。
奧斯蒙小聲解釋道：“殭屍的指甲、墳墓裡死者的頭骨、背叛者的血液、燒焦的蟲卵……”他念念有詞了一陣； 然後小聲嘀咕道：“我看故事裡那些邪惡的巫師經常用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當做原材料。惡靈和骷髏架子的禮物，額——”
“你剛剛說的全都是死物。”江離琢磨了一下； 淺淺一笑道：“不可怕呀！”
艾文也好奇的湊了上來； “它們不能送那種禮物吧？”
雷爾夫摸著下巴，“有點難說。畢竟； 深淵生物和我們的思維方式； 可能不太一樣。”
“奧斯蒙剛剛說的那些； 是猜想中的邪惡巫師的材料，也和深淵不是一回事呀！”馬克斯韋爾倒是樂了； 忍不住道：“奧斯蒙，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害怕那個骷髏架子和惡靈。”
奧斯蒙飛快的搖了搖頭； 回答道：“我能從它們的身上； 感受到如死亡一般的沉寂和黑暗，教廷光明力量帶來的直接傷害； 似乎完全不一樣。”
聽到這個，雷爾夫倒是忍不住愣了一下，喃喃重複道：“感受到死亡？”
——畢竟； 奧斯蒙本身就是在死亡後變成的幽靈，讓幽靈感受到的死亡，似乎已經超乎了生者的想象。
雷爾夫的腦海中靈光一現，“奧斯蒙察覺到的那種感覺，是不是就是深淵的氣息？”
“只有幽靈能夠察覺到的，來自於深淵的氣息……”艾文皺了下眉，“結合著那個骷髏架子和惡靈的存在，難道，深淵是亡者的國度嗎？”
江離突然想起當初在教會墓地裡、教廷騎士幸運傑克用雙手劍砍碎那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骨頭架子的事情裡，猜測道：“似乎，在教廷的定義裡，深淵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艾文反應很快，立即看向了江離，溫聲問道：“你覺得不是？”
“骷髏架子和惡靈都是隻有本體的一部分，所以，我覺得，它們在深淵裡的本體，很可能和它們現在的亡靈狀態，有很大的不同，沒準就是活的呢。”江離隨意道。
江離反身，回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