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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無言的威儀。

那人只靜靜凝視著她,一雙手安然負於身後,一任寒風拂面,雪粒輕揚,一道道如煙如霧,飛騰於兩人之間。

白鹿奮蹄奔到那人身邊,一如見了至親般歡騰、喜悅,口中呦呦連聲,一頭撲在那人懷裡,用力在他手臂間蹭來蹭去。那人伸手輕撫鹿頸,猛然發現它腿上鮮血,頓時關切地俯下了身:

“瑤光,你受傷了?”

“它是你的?”蓮生停在白鹿身後,不置信地望望白鹿,又望望那人:“叫瑤光?”

那人仔細地檢視白鹿傷處,隨口應道:“是,跟我很久了。”

瞧這一人一鹿的情形,確乎舊相識無疑,蓮生終於放下了懸著許久的心:“尋到主人就好。它中了箭,我為它裹了傷,暫時止了血,但是還需要敷藥救治。”

那人抬起頭來,仰視著蓮生,唇間綻露出更濃的笑意,如旭日,如春風,夕陽餘暉下,更是溫暖得令人動容:

“謝謝你。”

這聲音都非同尋常,如剛才那一陣陣悠長的呼嘯,低沉而不失明朗,口音不似敦煌本地人,帶著一種駘蕩怡人的南地音韻。他振衣起身,微笑著俯視蓮生:“待我取些錢物,答謝瑤光的恩人。”

“不不不,助人為樂,豈能要求答謝!你住在這兒?”

那人伸手向山麓洞窟一指:“是,近得很。”

蓮生心頭萬千疑問,不知從何說起,然而天色已晚,卻不能多作停留。那人也甚是爽利,見蓮生告辭,只拱起雙手,深深做了個長揖:

“如此,只有拜謝了。”

蓮生還了一禮,轉身快步向山下行去,行了幾步,終於又忍不住回頭,好奇地望向那人:

“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晚風陣陣輕拂,迷離的雪霧與夕陽金光交纏,縈繞著山頭凝立的那一人一鹿,仿若一對玉像,令這情境更似一場幻夢。

那人一手撫在白鹿頭上,另一手仍負於背後,遠遠望著蓮生,眸中仍掛著若隱若現的笑,唇間淡淡吐出兩個字:

“柳染。”

☆、第59章 果然是你

薈香閣; 二樓。光影明昧; 暗香沉沉。依然是闊大的廳堂; 擺滿一排排條案和錦褥; 然而比起樓下,人少,窗多,寬敞明亮,清新靜雅; 做活計也做得分外舒心。

“你怎麼了,想什麼呢?”環佩叮噹作響,是鄰座的杜若好奇地湊近蓮生:“一直不說話,瞪著窗外看; 眼神都散了; 好像飄在雲彩裡,像個仙子……不; 像個呆子!”

“呸; 你才是呆子。”蓮生輕啐一聲,也忍不住探頭湊近杜若,悄聲嘀咕:“喂; 你聽說過一個畫師叫柳染嗎?”

“安靜!不準聊天!”

一聲咆哮暴響,兩道兇狠的目光遠遠射來; 如刀如劍,懸在兩個小姑娘的頭頂,是廳堂門口叉腰站立的工長陸申; 比男人還要姿容雄健,龍精虎猛,正在恪守職責地監工。杜若連忙將案上香餅一一排列整齊,過得片刻,覷著陸申視線移開,方悄聲回應:

“聽說過啊,有名的畫師嘛。才來敦煌不久,已經名動全城,天王寺的佛像是他給重塑的,開光的那天,據說佛祖顯靈了,眼珠會轉的呢。”

“你見過沒有,知道是個什麼人嗎?”

“沒見過,見他幹什麼?無非是個髒不溜秋的老爺子,畫得再好又怎樣。他們那些畫師成年累月都不洗澡的,頭髮鬍子,全都一綹一綹,領口油膩膩,身上又髒又臭,見了繞著走都來不及,嘖嘖……”

“才不是呀,才不是。”

蓮生眼前,頓時又浮現出那銀灰色的人影,容顏風儀,皓然剔透,泛著一塵不染的光彩……她原本也和杜若想得一樣啊,以為如此知名的畫師,如此老到的筆法、精熟的技藝,必定是個年過半百的老爺子,雞皮鶴髮,白髯飄飄,和她見過的所有畫師一樣,衣著邋遢,不修邊幅,衣襟上積滿灰泥和顏料……然而不是啊,根本就不是!

“前些天在莫高窟遇見他了,根本不是老頭子,是個風雅絕塵的年輕人!”蓮生指手劃腳地低聲描述:“……你不知道他有多好看,都不像是世間所能有,溫潤如玉像,清雅如謫仙……”

杜若霎霎眨動一雙圓眼,神情半信半疑。“你真的看清了嗎?夕陽下,霧靄中,茫茫大雪,身邊還跟了一頭白鹿,這等情境,就算是陸申站那裡也會像個仙人吧?”

“走近看了,我走近看了!”蓮生急忙爭辯:“真的面如冠玉,丰神俊朗,潘安子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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