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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樓的姐妹。”
一聽這話,連珏目光閃過驚異,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想找你的小姐妹打聽欽差何時會來?”
雪鵑點了點頭,補充道:“還有一件事,今日我聽到徐禹和旁人說,紅蓼姑娘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奴家在想這事。”
二人回到客棧,紅蓼已經醒了,她躺在床上一雙大眼睛四處張望著,看到這二人來,慢慢坐起了身。
雪鵑快步上前將她扶起,紅蓼剛想開口說話,嘴角扯痛了臉上的傷,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著二人身上皆有傷,連珏輕聲道:“我回去一趟取些藥來,你們二人就在此處等我。”說完,他推開窗戶從三樓跳了下去。
“連公子看起來文質彬彬,沒想到武藝還如此高強。”雪鵑滿目崇敬,走到窗邊慢慢的合起窗子,喃喃道。
紅蓼再度開口,卻不想臉依然痛得要命,想她這麼多年與這些迷毒混在一起,居然自己栽在了這上面。若是讓她找到了自己的金鐲,她定然要讓那個秋娘全身腐爛致死不可!
“姑娘躺下好生休息,我去找小二看看有沒有什麼飯食。”
雪鵑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紅蓼現在什麼胃口也沒有,看著同樣一身傷的雪鵑,忍著痛道:“適才多謝雪鵑姑娘。”
雪鵑含笑搖了搖頭,“不打緊,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你為何要救我?”紅蓼不解的問。
這話一出,雪鵑白皙的臉上頓時浮上一抹嫣紅,紅蓼看著她靜等她下面的話。
“只是不想……不想姑娘這麼好的人,落入風塵……也不想連公子……連公子傷心。”
紅蓼看她這模樣,心裡也猜出了七七八八,她雖然對男女之事尚不清楚,不過看雪鵑眼中含情的模樣,也能知道,剛剛的話前半句為假,後半句才是真。
“你……你有什麼打算?這樣一鬧,鶯歌樓你定然是待不下去了。”紅蓼旁敲側擊。
“我決定一生侍奉公子,我是個風塵女子,不敢奢求太多,一生為奴為婢伺候著二位,就是天大的福分。”紅蓼看她說得這般動情,心裡隱隱旁生惻隱,可是再一想自己和連珏指尖也不是遊山玩水,她一邊瞞著連珏,一邊應付著花月宮已經是分身乏術,若是再加個雪鵑,怕是自己遲早會露出馬腳。
“連珏答應了?”
一聽這話,雪鵑脈脈含情的雙眼頓時暗淡下來,她微微擺首,輕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窗戶再度被開啟,連珏拿著一個包袱進了房間。
“我找來幾身衣服你們二人先換上,今日再此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就要離開。”連珏說完轉身出了房門。開啟包袱不僅僅有兩身衣服還有一盒金瘡藥膏。
“來吧,我幫你上藥。”紅蓼搖搖晃晃下了床,開啟了藥膏。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雪鵑連忙拒絕。
“不礙事,我來吧,你這身上的傷也是代我受過。”
雪鵑也不再推辭,慢慢褪下自己衣衫,當她衣服脫去,看到她的後背時,紅蓼一驚。
“你身上……”
“姑娘見笑了。”
這哪裡還是一個姑娘家的身子,紅紅紫紫一大片一大片的淤青傷痕,有些地方鼓出了大包。
“你捱了多少打?”
“不聽話就得打,客人不滿意了要打,沒討來銀子要打,哎……我也不知捱了多少,媽媽說只要身上別留疤就行。”雪鵑眼底的悲傷猶如終年不化的冰霜,她低著頭,既無奈又無法。
“鶯歌樓的姑娘都是這樣嗎?”紅蓼清點一點藥膏在她身上,幫她慢慢揉搓。
“紅牌的可能好些,而我們這樣的,就是不值錢的下賤命,就算被打死了都無人問津。”
紅蓼不再多問,默默幫她上好藥,她一直生活在花月宮,從小習武不認真多是被師父責罵,就算是被師父打了,也有師姐晚上幫著抹藥,晚上的時候看著星星說兩句師父的壞話,再悄悄地躲進被窩,第二日繼續習武,配藥。
自從成了花月宮的神女,更是整日泡在水裡,或者是關在房裡研製各種毒藥,大家敬她,畏她,走出花月宮她才知道,原來這個世道,是這般的複雜,讓人無法理解,難以接受。
上好了藥,換好了衣服,紅蓼推開房門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連珏。
她印象模糊,隱約記得有人搭救,再有意識時,已經到了這個客棧。
看到紅蓼,連珏抬起手,摸了下她紅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