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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郭克爽實屬正常。
“不如這樣,我白驚天今日為兩位設宴,讓兩位摒棄前嫌,英雄相惜,如何?”
牛二不語,眼瞥著牛易。
他知道,以牛易的性格,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倒是有心領教牛易一次。
有水易真人所設禁制在身,別說是牛易,就是十階妖獸蛟宏親臨,也能自保。地仙之境所設禁制豈會被元嬰期的妖獸所能破解!
牛易一雙牛眼瞪得很大,眼珠不停翻滾,停了一下,他似乎強行壓制住了怒火,長長的哼了一聲。
“好吧,既然如此,此事便暫時放下,我來黑蓮教是客,客隨主便,白兄儘管招待好了。”
大殿內頓時一鬆,緊張的氣氛緩解。
牛易雖然並未動粗,但明眼人仍能覺察,此妖獸修為深厚,比元嬰中期的教主白驚天尤高出一線,他若是化為原形,整個黑蓮教就成了他活動身骨的牛圈!
……
半個時辰之後,白驚天、白易父子,牛二、牛易兩位黑蓮教貴客,對面相坐於黑蓮教一處雅居之中。
這是一所純木質建造的三層樓閣,古色古香,結構精緻。
四周種植有各種名貴的花卉草木。呼吸一下,空氣格外的清新自然,更有充沛的靈氣遍佈閣樓,讓人心清氣爽。
“牛兄,郭賢侄,我們同飲此杯!”白驚天端起一個白玉酒器,含笑說道。
“白兄,請!”喝酒引發牛易的豪氣,他高舉酒器,一飲而盡。
牛二面帶微笑,向白驚天和白易分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自己才緩緩端起酒器,輕輕在嘴邊沾了一下。
“郭兄,來,我們同飲了此杯。”白易看的真切,笑著對牛二說道。
“許久未喝酒了,郭某先品其滋味。”牛二輕笑道。
二人相視一笑,仰頭一口飲盡杯中酒。
然後各自倒過酒器來,滴酒未落,喝的乾乾淨淨。
“好!”白易與牛二哈哈大笑。
牛易蔑視的看了二人一眼,頗為不忿。
他是妖獸,自然無法理解二人文縐縐的意境,想了一想,他斷然提起酒罈子,不顧牛二、白易二人,只對白驚天甕聲甕氣的道:“白兄,酒逢知己千杯少,那酒器太小了,喝的不爽快,不如我們兄弟以酒罈痛飲,一醉方休!”
“也罷。”白驚天作為地主,打算作陪到底。他眼眉一挑,眼中泛出精光:“牛兄說得好,請!”
白驚天另取一個酒罈子,端在胸前,與牛易一同單說一字:“幹!”
二人豪情痛飲,一口氣將之一飲而盡。
那牛易飲完酒罈子內的酒,卻不放下,向一旁隨意一扔,“咣噹”,酒罈子碎裂,而牛易卻暢快的大笑不止。
白驚天領會其意,也重重的摔破酒罈子,與牛易同笑。
他們的舉動立刻招致牛二和白易的非議,兩人神色一遞,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了此地。
由白易牽頭,二人另尋了一處幽雅清靜之處,喚來侍從,擺上靈果點心,沏上靈茶,開懷暢飲,把酒言歡。
這場酒,牛二和白易連喝三日三夜,不過,多數時間還是用於談經論道,交流心得和暢談修仙界之中的各種所見所聞。
散席後,牛二不想在黑蓮教逗留,意欲返回攬月宗。白易已做出承諾,將與攬月宗世代交好,永不侵犯。
以二人在各派中的威信,他日必是門派中的掌門人,這是兩派友善的基礎。
“郭兄,你與楚姑娘大婚之日,白某自奉上賀禮前去赴宴!”白易送牛二御器飛起,笑說道。
“郭某一定在攬月宗恭候大駕!”牛二自然滿臉堆笑,喜不自禁。
他化作遁光,急速飛走,轉瞬之間,就消失在天際。
……
白易站在那裡,抬頭遙望牛二遁光的痕跡,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
表面上他和牛二相談甚歡,實則牽強附會,極力應付。
白易不是三歲的孩童,“郭克爽”此行,斬殺烏刺道長和一位堂主,這是敲山震虎。但同時也能證明此人深不可測,心機縝密。
“父親大人慾統一楚國修仙界的大業怕是要推後了,攬月宗有郭克爽的存在,將是黑蓮教之大不幸!”白易許久之後,嘆息一聲,人落寞的離開。
……
牛二御器飛行,剛剛飛出雲臺山不久,前面高空中陡然出現一道刺目的紅光。
待紅光逼近,光芒一斂,露出九階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