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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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了。
怪事。
怪透了。
溫頑漱口時在想這事,洗臉時在想這事,換睡衣在想這事,躺到床上蓋了被子還在想。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今天晚上……
沒有做夢。
一覺到天明。
翌日。
清晨。
溫頑如前日一樣,上了孟仁律的車,再次嘗試試探了他,也再次失敗。
於是她索性放棄,安安心心在車上休息,到了公司就下車去上班。
接下來,週三,週四,週五,一直如此。
直到週五的晚上,孫小喬宣佈她已經買好車票,週末三人探親。
在吃晚飯時,溫頑轉達了這個訊息。
“我明天要回家,走親戚。”溫頑說。
“你還有親戚?”孟仁律本能地問。
溫頑沒有反應,如她之前所說,她已經習慣了。
“我在孫家住了很久,她們的親人和我的差不多,我要回去走親戚。”溫頑說。
她解釋了,也向他表明態度,她並不是商量,只是對他宣佈這個訊息。
“我陪你去?”
溫頑笑而不語。
“你又打算自己去別的地方嗎?”孟仁律問。
他這次沒有以往那麼容易打發了,並不是輕描淡寫說幾句話就能讓他聽話的。
溫頑苦惱地思考半天,搖搖頭,“我只是週末去兩天就回來,何況我又不是自己一個人去。”
“又是和孫小喬?”
“是和小喬。”
“反正,就算和她去再多次都可以,你唯獨不想見我吧?”孟仁律若無其事地問。
與他語氣截然相反的是,他身上不斷升騰的陰鬱氣息,悶得發苦。
按這五天的習慣,溫頑應該立馬改口,告知車位,速買車票。
但她今天著實不爽。
“你夠了吧?”溫頑把筷子放下,“我做任何事必須由你來決定可以和不可以嗎?”
孟仁律訝異地看著她。
溫頑一旦爆發,從來是要把內心的火氣燒光才能停止的。
她接著說:“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喜歡我的辦法就是不管我喜不喜歡,一定要把我綁在身邊,我只能聽話,我不能拒絕?你是喜歡我,還是想擁有我?我是這個碗,還是這個杯子?”她把喝空的杯子舉起來,舉到一半,又重新放下,“我都沒必要問你,這根本不算一個問題,如果你真是喜歡我,難道連給我一丁點尊重也不懂嗎?”
任何糟糕的事,她都不可能習慣一輩子。
不斷退讓的人一輩子都直不起腰。
“再見。”她說不下去,猛然站起來,拎著包走出了包廂。
孟仁律仍在發呆,並沒有追來。
走出店門時,溫頑轉身,抬起頭看了一眼。
雖然今晚並不愉快,但這裡的東西還是蠻好吃的,下次就算自己一個人也要來。
來外面吃是因為好吃,一個人為什麼不能吃飯?
溫頑冷笑一聲,在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返回家中。
到家時七點半。
孫小喬正在收拾行李。
“不是就回去兩天嗎?”溫頑好奇地問。
孫小喬一邊把衣櫃裡的衣服轉移到行李箱裡,一邊解釋:“我要帶點東西回去。”
“要我幫忙嗎?”
“借我你的行李箱,光我的不夠用。”
“好。”溫頑去把她的行李箱拿出來,翻東西的時候看到一個本子。
這本子就是閒雲道長留下的筆記,當初從洪城回來時怕掉了,被她塞進行李箱,沒想到因為時間問題,她光記得把衣服拿出來,其餘東西卻沒有收拾。所以,她倒是忘記了這裡還有一本《閒雲筆記》。
“給你。”她把行李箱遞給孫小喬,然後捧著筆記回到臥室裡看。
這本筆記上記載了許多內容,既有巫閒雲這些年的工作經歷,又有他對於道術的特殊見解。雖然溫頑的道術是習自巫閒雲,但他教導她的時間不長,也不可能將所有細節都顧慮到,有了這本筆記卻不同,溫頑可以全面地瞭解巫閒雲對於道術的深刻理解,甚至在筆記上有一些巫閒雲沒教她的道術。
真多虧巫閒雲在寫筆記時是傾訴欲超強,他想到任何事都要寫在本子上,毫無遺漏。
作為一名立志將抓鬼誅邪視為副業的溫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