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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思柔不在他也不用天天蹲在後廚給思柔賣菜做飯,不過這幾日九郎依然成天往外跑,今天晾豬腿,明天滷鴨子,惹得族裡幾個小狐狸議論紛紛,抱怨道,“大王在九哥不能回家也就算了,現在大王不在了,九哥怎麼還起早貪黑。”
族裡幾個姐妹雖對人間躍躍欲試,但她們年紀尚小,又被黃老耳提面命,不敢下山,湊在一塊竊竊私語,恰好被歸來的封三娘聽到,捉了幾個小妮子過來詢問,封三娘早些年在外面學法,很少回來,她道行高深,無人敢不敬她的,幾人一一交代了情況,說現在大王不在,九哥還早出晚歸,時常拎著美酒穿著華服離去,她們擔心九哥是不是和人族有染。
封三娘聽了笑道,“是與不是,一探就知。”
當下幻化成一個妙齡少女下山去,她法術有成,很快就找到了九郎的蹤跡,正如幾個姐妹所講,九郎正和一個人族把酒言歡,氣氛很是融洽,封三娘隱了身形站在一邊偷聽,就聽九郎講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與朱兄相見。”
朱爾旦放下酒杯笑道,“秋闈在即,朱某不得不啟程趕考,這是關乎人生的大事,九郎應替朱某高興才對,來來來,再飲一杯。”
九郎對人族的科舉一知半解,畢竟他們這些妖怪出身的志不在做官,可看朱爾旦胸有成竹,料想也不是一件大事,“我聽人說,一士登甲科,九族光彩新。在此我便祝朱兄金榜題名,衣錦還鄉。”
祝福的話誰都愛聽,朱爾旦拿起酒壺坐到九郎身邊,親手給九郎滿上一杯,“待我回來,再與九郎痛飲。”
兩人又是你來我往,邊上的封三娘見了眉頭直皺,捂住口鼻暗想,這男人就是汙穢,髒的要死。
她被沖天的酒氣弄得連連後退,正想著回去再收拾九郎,忽然聽到酒杯擲地的聲音,把封三娘嚇了一跳。沒一會外面進來一個婦人,身姿曼妙,容貌卻極為普通,封三娘瞧了會心生惋惜,暗歎人無完人。那婦人走到朱爾旦身邊,看九郎醉得不成樣子,對朱爾旦說,“這下怎麼辦?”
封三娘正想顯露身形把人帶回去,免得九郎藏不住狐狸尾巴嚇壞兩人,朱爾旦放下筷子,打了個哈欠很是隨便,“扶到房裡休息就是,人醒了自然會走。”
他看朱妻一臉為難,好笑起來,“你怕什麼,他又不會吃了你。”
朱妻也跟著笑起來,和朱爾旦聊起上次醉酒的事,“你不知道,上次我進來收拾東西,看見桌上趴著一隻狐狸,嚇了我一大跳。第二日九郎再來時,見了我直臉紅。”
朱妻對九郎很是有好感,九郎生的俊朗,待人又有禮貌,倒不在意九郎的真實身份,相比之下朱爾旦的表情就怪多了,他瞧著九郎意味不明,“貌若好女,狐狸都生的這般美貌不成。”
封三娘心一提,時刻警惕著異動,可她等了半天也不見朱爾旦對九郎出手,只是定定看了會,和朱妻說出去要散散酒。
等九郎被扶進臥室,封三娘更是片刻不敢離去,她在臥室裡走來走去,只覺這屋子平白無故生出一股陰氣,可看朱爾旦一家人,朱妻面色紅潤,朱爾旦本人是長壽之相,兩位老人身體強健,不像將死之人,封三娘找了半天最後站在角落裡的神龕前,香爐裡的三炷香已經燃盡,仍有一絲檀香繞鼻,裡頭供奉的神靈綠面赤須,活似陰曹地獄的惡鬼,手裡握著一支筆和一卷書,靠這個封三娘認出是地獄裡頭的判官。
“這家人真奇怪,不供神佛,居然供起判官來。”找不到陰氣的來源,封三娘只能回到床邊專心照看起九郎來。
而去外頭散酒氣的朱爾旦遇上了陸判,朱爾旦還沒來得及和陸判告知這段時間的進展,陸判忽然臉色大變,“你居然招了狐仙!”
陸判生起氣來就如打悶雷,朱爾旦的酒意被嚇走大半,他一下子清醒過來,“我只請了黃九郎一個。對了,黃九郎和我說過,他家中有人修道。”
陸判的臉色這才好看了點,“我察覺出那個狐仙在試探我,這幾日你我還是不要見面了。”
朱爾旦很是不解,“您是地獄的判官,她不過是隻狐狸,有什麼好怕的。”
陸判深深看了朱爾旦一眼,解釋道,“你不懂,狐仙跟我們這些死後受封的鬼靈不同,狐仙聚天地靈氣修煉而成,走的是正統路子,將來是有機會進入天庭為官的。”
他似乎不願和朱爾旦講這些事,很快蓋過這個話題,“事情辦得怎麼樣?”
朱爾旦正色道,“您也知道,這種事急不得,他對我戒心很重,不過已經在慢慢轉變。我和他約定秋闈後再見,到時就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