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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耽眼皮一跳,已經猜出斐央接下來的話。
斐央,“蘇道長您什麼都好,就是打不過大王。”
蘇耽能嗆聲的神仙,擱到大王手裡就是手下敗將,沒什麼好怕的。
頭號粉絲斐央不自覺抬頭挺胸,小眼神得意洋洋。
被拿來做比較的蘇耽不是滋味,什麼叫都好,就是打不過。他蘇耽是那種文不成武不就的人嗎?
他正想說斐央幾句,忽又冷靜下來。
不管是天庭派下來的人,還是思柔,與他何干。
蘇耽滿腹心事走了,斐央也沒多想,抬起尊臀就往家裡趕,不管通風報信,還是鴻雁傳書,總之他必須和大王說一聲,結果剛爬過牆頭,就見他爹領著一群家僕站在下來,衝斐央大喊,“小兔崽子給我下來。”
斐央騎在牆頭,又想起屁股受辱的事,來了勁和他爹叫板,“我偏不!”
於是又是一出雞飛狗跳。
斐央這邊按下不提,另說離去的紫袍人,剛走沒多久又隱了身形回到白雲觀,聽到斐央和蘇耽說的話眼裡頭露出不屑,暗想蘇耽什麼貨色,也配與他比。他抬腿正打算走,餘光瞥見精神抖擻的斐央,心道既然此人與女鬼有關係,何不從他下手。
思及此處便隨斐央回了家,看了一出家庭大戲又逛了裡裡外外,道此子命格倒是不錯,一生富貴,仕途無憂,夫妻恩愛,子孫滿堂。算得上極好,加之此世福德深厚,下一世也是大富大貴之人。
斐央正趴在床頭哭爹喊娘,完全不知道有個神仙在看他,他娘拿著藥酒給斐央揉屁股,邊揉邊說,“你都多大了,還和個七歲娃娃一樣,看來是不成家心性就定不下來,明個我找媒婆合八字,爭取今年就把媳婦娶過門。”
斐央心裡頭還有思柔那一抹幻想,一聽孃親要給自己找親事,不樂意了,“娶什麼媳婦,人都沒見過就說是我媳婦,哪是給我娶,給你們娶還差不多。”
斐母一拍斐央腦袋,糊了斐央一臉的藥酒,“瞎說什麼,你娘是這種人嗎?這樣,就上回我和你說改名叫阿寶的,我見過,相貌的確不俗,你要是願意,挑一天天氣好的日子,你兩見見面,要是相中了,就上門提親,不成,還能做個朋友。”
斐央哼哼唧唧不再說了,沒過幾日就被斐母安排到郊外,他屁股雪上加霜,坐馬車跟針扎似的,到了郊外心情也不好,指揮下人幹這幹那,幾個和斐央相熟的狐朋狗友快大半年沒見斐央了,這會遇到斐央很是熱情,噓寒問暖,又說斐央瘦了,要多吃點。
斐央摸著自己渾圓的下巴,對自己這副身材很是滿意,能吃是福,這說明他斐央有好福氣。幾人正聊著,遠處不知怎麼地圍了一群人,吵吵鬧鬧的,斐央問起原因,邊上一個公子哥說,“嗨,不就城東馬家,看中人家姑娘,成天堵著人家。”
馬家的兒子和斐央是死對頭,一聽這話斐央來了興致,帶上幾個家僕興沖沖跑去做攪屎棍,幾個狐朋狗友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三五成群吆喝起來,兩撥人見面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對方罵斐央是個死胖子,斐央在蘇耽手底下待了半年,罵人也是一套一套的。
等馬家那位臉色鐵青走了,斐央神清氣爽,心道蘇道長真真把罵人的藝術發揮到極致,他還得多學學。他這邊想著再去白雲觀,另一邊一個丫鬟走過來,說話很是客氣,“我家姑娘說多謝斐公子伸手相救。”
斐央這人說話也誠實,“不是救你家主子,我是專程攪姓馬的局。”
丫鬟震了震,大約是第一回碰頭斐央這種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樣啊。”
斐央這樣說了她也不好意思繼續客套,匆匆回了自家姑娘身邊,指著揚長而去的斐央說,“姑娘,這斐央不見得有多好。”
阿寶道,“不管是不是好心,總歸是別人救了你。”
她說完又想起今日出門時母親的囑咐,暗想斐公子人雖好,可這身材……阿寶抿嘴,她總歸還是對未來夫君存著一絲幻想,沒有玉樹臨風,也得模樣周正,胖子就……
她與丫鬟匆匆離去,心裡想著如何和母親說,沒有在意其他事。因此也沒發現樹下痴望她的書生。
旁人見鬧劇的主人公都走了,該幹嘛幹嘛去,東邊的書生正打算繼續遊玩,發現隊裡的孫子楚好半天不動,不由笑道,“這孫痴是真的傻了。”
孫子楚愣愣回過神來,問旁人,“她是誰?我要上門去提親。”
其他人聽了笑道,“人家是富商之女,根本看不上你這個窮書生。”
孫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