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絳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出來了,明擺著坑老爺的錢。”
他說完就是被管家一頓罵,直接趕到外頭去,斐母聽了這話臉色不太好看,“那也不能得罪別人,咱們清白人家,素不和人爭,生意上頂多是幾個錢的問題,遇上這些奇人,一個不留神可是連命都沒了。你爹也真是的,有你這個例子在先,遇事更應該謹慎。”
斐央素來不愛聽這些話,他之前中邪,照蘇耽的話講就是陰氣入體,陰陽不和,就跟風邪入體一個道理,只不過普通大夫不會治,才沒有辦法。現在他爹是完完全全被人害了,和他不是一回事。
沒過多久回春堂的大夫趕來,替斐爹診了脈,查清情況後無奈搖頭,“老夫無能為力。”
這根本不是病,是中邪了。
斐母一聽又是落淚,斐央被哭的頭大,讓丫鬟送斐母回去,又讓大夫替斐母診脈,開了些安神的藥。安頓好母親後,斐央一臉陰沉問管家,“找到算卦的沒有?”
管家知斐央是打算來狠的,湊到斐央耳邊小聲說,“查清了,住在城外,另外人也挑好了,都會拳腳功夫。”
斐央滿意點頭,領著這批家丁就往城外去,走了幾里路到了一處荒地,遠遠見一座宅子立在那裡,走上前一看匾額上題著胡宅兩字,幾個家丁就叫起來,“公子,就是上回那個臭娘們。”
提到胡氏其中幾個家丁一陣雞皮疙瘩,他們跟著斐央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性格好的又漂亮的一抓一大把,相貌平平性情溫順也不是沒有,加之斐央有錢又大方,哪個女人對他們公子不是恭恭敬敬的,偏偏這個胡氏不自知,不談相貌,就那性格,還衝公子動手動腳,公子沒打她已經算客氣了。
不見這個胡宅斐央壓根記不起這個胡氏,一看是上回送胡氏的路,斐央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跳腳氣道,“給我砸,黑狗血帶了沒有,給本公子往門上潑。”
一行人又是打又是砸,鬧了半天也不見裡頭有人應答,斐央憋了一肚子往家裡走,一進門管家就哭天喊地,“公子,老爺,夫人她……”
斐央連口茶都來不及喝,直接衝到屋裡,斐爹躺在床上渾身抽搐,幾個力氣大的僕人按住手腳,嘴裡還塞了木塊,斐母躺在另一個房間,呻|吟聲不斷,臉色慘白,幾個丫鬟端著一盆盆血水進進出出,一個婆子拿著白布往上頭抹藥,見了斐央急道,“公子這裡不能進。”
斐央一頭霧水被攆出去,心裡焦急不已,聽管家講才知道他出門後不久就有一個女人上門來,說是能幫忙治病,條件是斐央娶她,斐央他娘自然不願意,加之女人相貌醜陋,說話沒有規矩,斐母不喜,當場拒了女人,打算請她出去,誰知道這女人不知從哪弄來一條像貓又似狗的怪物,指揮它去咬斐母的腳,斐母躲避不及,被一口咬中,當場血流如注,痛死過去,那女人也不知去向,剩下的人只好忙著救人。
“那個臭婆娘!”斐央氣得跳腳,恨不得放火燒了胡宅,可看自己爹孃這副模樣,硬生生嚥下心頭的氣,叫回春堂的大夫再跑一趟。
折騰到半夜斐央也累了,他胡亂撥了幾口飯打算陪斐母過夜,斐母這會緩過來了,氣若游絲,拉著斐央的手語重心長,“兒,千萬別娶那惡婦,這次讓了,等她進了門還不鬧翻天。王家的阿寶善解人意,模樣也周正,最重要的是她懂進退,有禮貌……”
斐母很是懂得寸進尺的道理,絮絮叨叨和斐央說了一大堆話,家中情況,斐央日後打算等等,頗有些交代後事的味道,斐央聽著心裡發酸,忍住不落淚。哄著斐母去睡覺,斐母怕這一閉眼就再也睜不開了,非要和斐爹一直睡,斐央拗不過,把斐母挪到床邊,直到摸到丈夫的手,斐母才微笑合上眼。
幾個丫鬟見了這一幕嗚嗚哭起來,被斐央一個個瞪回去,“哭什麼哭,我娘還沒死呢!”
他訓完丫鬟打算去院子裡透透氣,正值十五圓月大如玉盤,院子裡亮堂得很,照得樹影清晰可見,斐央心裡頭亂七八糟,知道自己是遇上麻煩了,偏偏蘇耽不在白雲觀,眼下能幫他的人遠在金華,來去還要數日,斐央打心底不願意娶胡氏,可想到爹孃,他這個做兒子的豈能坐視不管。
正想著書童大叫起來,“鬼啊!”
斐央抬頭一看,遠處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人,只有巴掌大小,扛著矛正從樹下爬下來,落地就成了正常人大小,舉著長矛朝斐央刺來,斐央下意識往後一仰,連人帶椅翻在地上,不等書童反應,斐央已經從地上爬起,他顧不得背後的劇痛,躲過書童手裡的油燈就往對方身上砸去,說也奇怪,對方一接觸到油燈就跟紙遇到火一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