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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了來個細雨濛濛; 幾天下來藍關一臉虛浮,走路都帶著飄。十四娘見了笑嘻嘻問; “藍公子是腎虛了還是被人打了?”
藍關掃了十四娘一眼,知道這傢伙是狐假虎威,仗著有思柔敢對自己撩蹄子; 不然一隻小狐狸哪來的勇氣和龍族叫板。
想完又覺得十四娘不尊重自己,他天天為黑山布雨,黑山上的妖怪就跟十四娘一個德性,見了自己這個龍族半點沒客氣; 藍公子長藍公子短,膽大的小崽還敢碰瓷,叫藍關好笑。老王八的書信一封又一封,盼著自己回廣東,藍關每次回信都是含糊其辭,他絕不承認自己是喜歡上黑山,不肯走了。
什麼都好,就是思柔和那個山神不是東西。思柔一天到晚盯著自己,不知道的以為她這個大王對自己情根深種,實際是看肉一般的眼神,偶爾還能聽到她和黃老抱怨,“吃一小口都不行嗎,龍族這麼麻煩,少個胳膊就不能下雨了。”
黃老為了黑山的晴雨表操碎了心。
相比‘忠厚’的黃老,名為黑山的山神就很過分了,天天拿著雞毛當令箭,指揮藍關幹這幹那,起先藍關還不怎麼樂意,結果黑山直接禁了飯菜,叫藍關餓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被思柔叫過去吹笛子,他餓著肚子心情也不好,當著黑山的面向思柔告狀,小姑娘看看黑山,又看看藍關,說了一句讓藍關意想不到的話。
“吸風飲露都不會,藍關你還是龍嗎?”
不說厲害的燭九陰,就連同陣營裡爹爹的手下應龍也是好幾年不吃不喝依然活蹦亂跳的龍,現在藍關一頓不吃就喊餓。
“丟了龍族的臉。”
被一個‘凡人’點評不夠做龍,藍關憋了半響,拿一肚子悶氣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小姑娘聽得昏昏欲睡,過半就犯倦,打了個哈欠沉沉睡去。
氣得藍關不知道說什麼好。
俗人,不識雅樂的鄉下包子。
大約是看出思柔聽不懂什麼名曲,這幾天藍關撿了些山間小調湊合,小姑娘反而聽得起勁,次日不知從哪弄的笛子,一邊看藍關吹笛子,一邊學著按笛孔。藍關睜著一雙桃花眼,對思柔左看右看,說話沒好氣,“你要學笛子?”
他暗想這凡人總算領悟到本太子的優秀,知道投其所好。打算如果思柔拜自己為師,他就勉強承認外頭對自己的稱呼。
思柔點頭又搖頭,“以前學過,後來忘了。”她說著將笛子湊到唇邊,半生不熟按著笛孔,起先是一兩個不成調的雜音,後來漸漸流暢,於是笛聲一下子悠揚綿長,那曲子藍關從未見過,好似是亙古的遺音,帶著特有的神秘和誘惑,藍關入了迷,他善撫笛也愛笛曲,難得遇到自己沒聽過的曲子,顧不得思柔是自己最討厭的人,目光爍爍要思柔吹完全曲,可思柔只吹了一會就放下。把注意力轉到頭上的長春樹去了。
“怎麼不吹了?”藍關忍不住問。
思柔回答得很乾脆,“不記得了。這曲子是爹爹吹得,我就聽過幾次。”
藍關失望至極,嘴上不肯表露,只是意思兩句,“看不出令尊還會吹笛,這曲子不錯。”
有人誇自家爹爹思柔當然開心,順口說,“其實爹爹也不愛吹笛子,青丘的姐姐喜歡聽,爹爹就編了幾個哄她們開心。”
青丘在哪裡不提,什麼姐姐愛聽,爹爹哄她們開心,整一出鬧劇,藍關一口氣上不來,兇巴巴道,“不知羞恥。”
小姑娘不樂意了,轉到藍關身上要打龍,藍關底氣不足偏偏要打腫臉充胖子,還替思柔著想起來,“本來就是,他都有你了,還去勾三搭四。”
思柔氣鼓鼓道,“你情我願的事才不叫勾三搭四。”
藍關樂了,他一直以為思柔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腦子有問題,現在看來對情愛之事看得很通透,他便問,“你爹和別的女人你情我願,那你娘又算什麼。”
思柔是真氣了,“你沒資格說他們的事。”
打小她就明白,孃親在部落裡是個禁忌,爹爹是人族,孃親不但不是人族,還是人族的死對頭。爹爹不能拖累孃親,她也不能連累孃親。
藍關還想逞幾句威風,忽然接觸到思柔冰冷的眼神,頓時鎮住,直到思柔離去,他才鬆了口氣,背後冷汗淋漓。他得看清自己身份,在思柔眼裡,他就是個玩物,黑山不能少布雨使者,但能隨時少一條名叫藍關的龍。
接下來幾日思柔不叫藍關吹笛了,帶著十四娘到處閒逛,十四娘見藍關和思柔見了面也不說話,神秘兮兮問思柔,“大王和藍公子吵架了?”
提起藍關思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