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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算了。”
她不是找不到爹爹,是爹爹不要她了。
老和尚的表情就跟上次一樣,對思柔恨鐵不成鋼,他就沒見過這麼難伺候的客人,不按常理出牌不說,一開口就能把自己噎死。
“施主誤會了。”老和尚換了個稱呼,姿態越發卑微,擺明了就是有求於人,“施主在鎮裡的所作所為貧僧皆看在眼裡,施主是大善人。”
思柔糾正老和尚的說法,“我現在是鬼,不是人。”
她做人就沒當過好人。
“……大善鬼。”
這句話思柔愛聽,嘴角彎彎的,還和九郎炫耀起來,“他誇我來著,說我是好鬼。”
九郎神情嚴肅,“大王,無事獻殷勤費非奸即盜。”
九郎本想提醒思柔不要中了老和尚的套,誰知思柔聽了九郎的話,直接開口問老和尚,“他說你無事獻殷勤,你是要奸,還是要盜?”
作者有話要說: 養神芝:出自《海內十洲記》,這丫就是個《山海經》的同人本
請注意!過了零點就是中元節了
第21章 保畫壁
小狐狸牙尖嘴利,專門壞事。
渡一恨不得拔了九郎的牙,這群狐狸不好好修煉,成天偷雞摸狗,跑到人族裡雞鳴狗盜也就算了,還和鬼勾三搭四,看看思柔懷裡抱的,邊上站的,作為過來人的渡一提醒思柔。
“施主,狐狸鄉是穿腸毒|藥,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思柔無動於衷,倒是十四娘聽出了渡一話裡的辛酸,她忍不住和九郎八卦,“這和尚是不是被狐狸精勾引過,怎麼好像經驗很足的樣子。”
九郎握著紅紙傘,柔和的紅線照在他身上,就跟溫柔鄉里的小妖精一樣,小眼神賊勾人,他往十四娘身上拋了個媚眼,話裡頭很是得意,“咱們該高興,這可是族裡長輩的豐功偉績。”
潛臺詞是帶回去倍有面子。
十四娘信以為然,勾引書生算什麼,這和尚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被一隻狐狸精破了色戒,十四娘抬頭挺胸,至少他們狐族在蛇族面前又可以吹噓二十年了。
就是不知道是男狐狸還是女狐狸。
他兩說的肆無忌憚,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思柔在青丘待的久,加上自家老爹和某隻九尾狐鬧緋聞,對狐狸的行事風格格外清楚,丟了點同情的眼神給渡一。
這年頭人族混得還是這麼慘。
渡一隻覺自己裡子面子都要被扒光了,他默唸不可犯嗔戒,幾句佛經下肚,轉眼又是那個笑呵呵的彌勒佛門徒,他撇開兩隻礙事的狐狸,開門見山和思柔攤開了講,“貧僧雲遊四方一日,入夜掛單一座古寺,寺廟荒廢多年,早無主持,大殿破落不堪,只有一牆壁畫鮮豔如新,好似完工不久。貧僧不曾多想,和衣入睡,子夜時分耳邊傳來動靜,醒來才發現壁畫出了問題。”
十四娘被吊起胃口,渡一一頓她就迫不及待問,“什麼問題?”
渡一故意賣了個關子,反問十四娘,“你覺得呢?”
十四娘不確定道,“那壁畫活了?”
渡一接下去,“正是如此。貧僧一時不察誤入壁畫世界,所見所聞如夢似幻,天女梵音,天龍八部者栩栩如生,待貧僧清醒過來,又回到古寺,東方大白。”
十四娘和九郎聽得津津有味,恨不得跟著渡一去見識見識壁畫,他兩好奇的眼神讓渡一覺得掙回了面子,轉頭一看思柔,睏倦得眼角閃淚光。
渡一覺得臉上掛不住,故意拿話問思柔,“施主有何想法?”
“壺中天。”思柔想了想,這類小玩意她也玩過,當時沉迷於此,荒廢修煉,被發現後不是什麼砸了法器一頓毒打,黃帝直接挑了一個最好最貴的法器,有山中一日,人間千年之說,他把思柔塞進去關了三天,黃帝的三天,思柔的三千年,打那以後思柔再也不敢沉迷壺中天這類小世界了,好玩是好玩,讓你玩個三千年試試。
渡一感嘆,“施主一語道破真相。貧僧見施主出手不凡,胸襟廣闊,對六道一視同仁,這才斗膽求到施主面前。”
“貧僧想求施主保護畫壁。”
渡一沒有太大想法,他只是本著世間大美之物不應泯然,與其在荒郊野外消逝,不如交於非人之手,倘若兩者皆向道,沒準還能促成一段佳話。
思柔對畫壁不太感興趣,可架不住是十四孃的哀求,“大王,我們把它搬到蘭若寺去,正巧蘭若寺還缺個主持,剛好把這和尚也留下來,給聶姑娘解悶。”
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