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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撲通在地,也不知道上方坐著的是何人,就一個勁地哭喊,“這可跟我沒關係啊,他說要謀反,我還勸過他,說幹嘛放著榮華富貴不要,去冒丟命的險作甚,他偏不聽我的。”
定安侯怒道:“你個賤人,給我住嘴!”
這位小妾顯然不怕他,還是一個勁地哀求燕驍,“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只要不殺我就行。”
燕驍饒有興趣地走過來,“哦?那好,你就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朕,敢扯一個字的謊,不要說你的腦袋了,就連你那還在襁褓中的孩子的腦袋,朕也一併給取了!”
此小妾這才知道對方是皇上,嚇得直磕頭,“賤婦不敢,賤婦不敢。”
“你個賤婦,老夫……”定安侯爬過來準備一下掐死她,燕驍一腳踢來,將定安侯踢得直吐血。
此小妾便戰戰兢兢地將她所知道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原來,定安侯因新得一子,興奮過了頭,便將自家的根底全說給小妾聽了。
自定安侯的祖父開始,孟家就開始不滿朝廷了,祖上功勳無人能比,卻沒能封王。沒有封王也就算了,最開始還能任個首輔也不錯,之後連首輔之位都不保了,還被趙家給壓著。定安侯的祖父便開始偷偷養兵儲糧,以防萬一。
儘管如此,孟家也並沒有想到與魏國串通叛國。之所以鬧到今日這步田地,全都緣於定安侯的姐姐孟太后孟盈的婚事。
孟盈在豆寇年華時去南河一帶遊玩,恰巧遇見了魏國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魏國皇君,兩人情投意合,暗結連理。奈何,南燕國與魏國向來不和,十五年前還交過戰,做為南燕國肱骨之臣的女兒怎麼能嫁到魏國去呢,不但不敢嫁,而是連說都不敢說出去,與敵國暗通,可是要殺頭的。
有一日,燕驍的父皇燕臣去孟家,偶遇孟盈,便一見鍾情喜歡上了她,而孟盈那時已經懷了孕。其實孟家早就想把孟盈送給皇上,好坐鎮後宮,將來說不定有一日能將皇位奪過來,趁此他們就給孟盈喝了藥,把她肚子裡的孩子給流掉了。
從此孟盈便恨透了燕臣,恨他不該看上她。因為他,她才不能與魏國太子結合在一起,也是因為他,父母才殘害她肚子裡的孩子。
到了皇宮,她一面極力討好燕臣,享受盛寵;另一面,她又極力玩弄宮術,將那些宮妃一一陷害,就連前皇后也被她汙陷而禁了足,被關進了碧仙閣。
前皇后一將肚子裡的燕驍生下來,孟盈就霸佔他為自己的兒子。在燕臣面前她裝得極為疼愛太子燕驍,還哄得燕臣封了所有知情人的口,因此無人知道燕驍並非孟盈之子。
燕驍四歲時有一日放紙鳶,誤闖進碧仙閣,遇到了他的親生母親,可他因不知情,卻把他的母親當成了一位可怕的婦人,還把碧仙閣都當成不祥之地。
當晚此事被孟盈知道了,便命人去將前皇后給了結了,了結的方法很簡單,就是用枕頭把她活活給悶死的,沒有留下任何殘害痕跡,而燕臣本也只寵孟盈一人,前皇后如何死的,他也不在意。
這位小妾才說到前皇后就是住在碧仙閣的那位可怕婦人時,燕驍臉色已呈鐵青,再由鐵青變成陰黑,他什麼都明白了,一切都悟了。
他悲愴地來到定安侯面前,“朕認如此毒婦為母多年,算朕眼瞎。但是,父皇如此寵愛她,她為何連父皇都要謀害?!”
定安侯臉色蒼白,“先帝是得急性心梗而死的,與太后無關的。”
燕驍仰天一聲哀號,“與她無關?父皇駕崩之時還不滿四十,經常習武練劍,體格康健,平時連個頭疼腦熱的都沒有,怎麼可能得那種怪病?她恨父皇,也恨朕,所以與你們一起謀劃奪朕的江山。她這是想把南燕國送給魏皇,然後讓魏皇迎娶她麼?還是打算殺掉所有燕姓之人,然後讓你孟家奪宮為皇?”燕驍一陣苦笑,“真是可悲!可笑!”
忽然,燕驍眼裡冒著寒氣,似乎呵氣便能成冰,“愚弄朕者,得死!”他提起劍,便衝出營,跨上馬一陣奔騰。
簡義命手下看住定安侯與他的小妾,然後跟隨燕驍而去。
燕驍一路策馬未停,直至皇宮,再狂抽馬鞭至景陽宮門口。他殺氣騰騰地大步跨進景陽宮,卻見奴才們皆跪地哭嚎。
他明白了,他來晚了,晚了,早就有人來通風報信了。
果然,當他走進正堂,見孟太后已經懸樑自盡。她身邊的老嬤嬤踩著高凳將孟太后抱下來。
老嬤嬤見燕驍兩眼含殺氣的瞧著已斷氣的孟太后,她跪著向燕驍磕個頭,“還望皇上留太后一具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