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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回到屋後,貝西不經意中拿起這顆銀球瞧了瞧,“惜月,你去捉一隻蟻蟲過來。”
“蟻蟲?”惜月摸不著頭腦,“主子要它作甚?”
貝西晃了晃銀球,“本宮自有用處。”
當惜月出去時,貝西發現剛才晃動銀球時,從裡面流出一股液|體來,滴在自己的手腕上。
此液|體瞧上去無色,她再湊鼻聞了聞,也無味。這是什麼東西?以貝西見過的藥,但凡有毒性的要麼有色,要麼有味。
雖然她現在很博識,但也有沒見過的東西。她沒在意,拿手帕子輕輕一擦,接著瞧這個銀球。
貝西雖然眼力好,可她不能透視。從兩頭小孔往裡瞧,都只能瞧到一丁點兒遠便被遮住。蔣婕妤說裡面全是曲曲繞繞的,還真是沒有誇張。
惜月捉了一隻小蟻蟲過來,貝西便饒有興趣的在它身上綁了一根小繩子。
她們倆就坐在桌前一起瞧著蟻蟲,看它能不能在裡面尋著路。可能這隻蟻蟲真的在裡面暈頭轉向了,開始繩子還動了一會兒,後來就沒動靜了。
“蟻蟲暈在裡頭了?”貝西等得不耐煩了,將蟻蟲拉了出來。
惜月頓時一愕,“蟻蟲死了!”
“累死了?”貝西正準備拿起蟻蟲來瞧,被惜月一下攔住了。
“蟻蟲向來是極有毅性的,不可能這麼一會兒就累死了。主子,您等等,奴婢再去捉幾隻蟻蟲來。”惜月慌忙跑出去了。
貝西再聞了聞此銀球,確實是啥味道都沒有啊。她再使命晃了晃,從銀球裡只流出一小滴來,剛才的那些都已經流出來被她擦拭了。
她在想,哪怕有毒,這麼一丁點兒,也只能毒死蟻蟲,對她根本造不成任何危害,她不至於傻得會舔嘗這液|體的。蔣婕妤想害她,怎麼出這種拙計?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惜月捉了十幾只蟻蟲來。把它們放在剛才那一滴液|體之上,它們還沒來得及掙扎幾下,就都死了。
“主子,這種液|體必定是毒,你瞧……”惜月還未說完,忽然暈倒在側。
“惜月!惜月!”貝西嚇得騰地站起來。
她將惜月扶到床上,再一摸她鼻息,“壞了!”她立馬使用自己的能力,將她剛才吸入鼻孔的氣息都給逼出來。
看來,這種液|體不是吃進去才會致人命,哪怕聞著都會死。剛才她認為這是蔣婕妤的拙計,分明是慘無人道的毒計啊!她若不是來自外星,此時已是命斷黃泉了!
其他奴才們都跑了過來,嚇得魂不附體,還以為惜月死了。
“你們都出去吧,她只是身子有些不適,躺著歇息會兒。還有,此事你們不許向任何人聲張,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
貝西說話極少如此嚴厲,大家都頻頻點頭,謹記在心。
有貝西在,惜月是不會死的。惜月醒來時,躺在床上虛弱地喘著氣,“主子,為何奴婢聞了後身子如此不適,而主子沒有絲毫反應呢?”
貝西只是告訴了她,剛才她是暈過去了,並沒有說她差點因此而丟命。“本宮的身子向來皮實,平時從來不生病,自然抵擋得住。不像你,身子很弱,時常會頭疼腦熱的。”
惜月相信了此話,她坐了起來,“主子,雖然這液|體沒有使您暈倒,可是蔣婕妤必定是有陷害之心的。您可一定要將此事稟告皇上呀,她今日只不過是弄個銀球來,哪日又弄鳩毒過來,豈不是太可怕了?”
貝西暗道,這種無色無味的東西比鳩毒還要可怕的,普通之人哪怕聞著都會死啊。
“你別擔心,本宮自會讓皇上知曉。”貝西將此銀球拿上,再趁惜月不注意時,將桌上那滴液|體給吹得乾乾淨淨。惜月再遠遠來瞧時,以為只是風乾了而已。
此時燕驍正在看最後一本摺子。他見貝西來了,將她一把拉過來,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手拿著摺子,一手摟著貝西的腰,“來,你同朕一起看摺子。”
貝西瞄了一眼摺子,“臣妾對摺子不感興趣,只對這個銀球感興趣。”
燕驍抬頭,準備接過來瞧瞧。貝西卻將銀球一扔,它穩穩地落在遠處一個臺架子上。“您別瞧了,而且不僅不能瞧,聞都不能聞。惜月聞之後,若不是臣妾出手,她現在怕是已喪命了。”
燕驍神色嚴肅地瞧著貝西,“誰敢將這種東西送到你的手上?”
貝西頓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皇上,你給蔣婕妤一道自由出入令吧。她若是在外面尋到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