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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睿晟比蘇懷雲看得明白,高門大戶裡的齷蹉比小門小戶要多得多了。
蘇懷雲如今受寵,誰知道幾年後顏色不再,鳳乾辰會不會真的對她依舊一心一意?
就算鳳乾辰沒變心,按照他的身子骨也活不長,到時候蘇懷雲孤立無援,溫國公府絕不會再護著她這個外人。
不落井下石,而是直接打發出府就不錯了!
蔣睿晟的算盤打得響亮,鳳乾辰卻早有準備:“既然不能當眾毀掉,為何夫人不能禍水東流?”
蘇懷雲一聽,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雙眼一亮道:“夫君是說,把對牌送出去,還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
“不必眾目睽睽,該知道的都知道就行。”鳳乾辰抿唇一笑,又道:“夫人若是放心,此事不妨交給為夫去辦。”
“我自然是相信夫君的,對牌就在古琴的暗格內,等會我就拿過來。”蘇懷雲想著對牌送出去,對方怎麼也得付出些代價來才是。
能換來好處,又能把燙手芋頭一樣的海路圖送出手,簡直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鳳乾辰眯起眼,無奈道:“夫人,防人之心不可無。”
她就這麼大咧咧把東西送過來,難道就不擔心鳳乾辰佔為己有,其實是想騙蘇懷雲把東西拿出來的?
“蔣少爺知道的事,想必夫君早就知曉了。既然知道對牌藏在哪裡,古琴就這麼放著,也沒見人動過,就知道夫君對此事真的不動心。”蘇懷雲上輩子吃了不少苦頭,倒是看人的功夫好了不少。
什麼人是真心,什麼人有惡意,總能很快察覺得到。
鳳乾辰顯然對大夫人留下的海路圖絲毫不上心,不然早就該跟蘇懷雲要了。
聞言,鳳乾辰笑道:“夫人這般信我,為夫自然是不會辜負夫人的。”
蘇懷雲很快開啟古琴的暗格,把對牌拿出來,在手裡輕輕摸索:“孃親既然不願意把海路圖拿出來,我就該成全她的意思。只是拿到海路圖的人,怕是要倒大黴了。”
“這是他們咎由自取,貪得無厭罷了。”鳳乾辰不以為然,若非“貪”矇蔽的雙眼,哪裡會一再想要求這個東西?
海路圖在,大夫人並沒有一夜暴富,足可以表明這海商並非那麼容易做的。
可是蜂擁而至想要得到海路圖的,顯然絲毫就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犧牲些船員並不在乎,人命在他們眼中,恐怕就跟物件一樣。
死了再花錢僱人就是了,沒多少人願意來,只要出大價錢就是。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沒有誰會跟銀子過不去。
蘇懷雲點點頭,贊同道:“確實是貪念作祟,要付出什麼代價,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她說著,又嘆道:“海路圖一出,恐怕行商之人為之瘋狂,這市道指不定要亂了。”
“亂了才是機會,正好讓為夫多添些好鋪面,多多入賬才是。”鳳乾辰抬手撫過蘇懷雲的烏髮,不滿意道:“夫人的頭面實在太少了,回頭讓蓮姝讓人畫些花樣,叫墨言請人多打幾套回來才是。”
蘇懷雲一怔,臉頰微紅:“幾個錦盒裡的頭面都還沒用上,夫君不必費心了。”
“風夫人,自然要用最好的。”鳳乾辰笑了笑,此事已是做了決定,不容蘇懷雲改變。
蘇懷雲無奈,知道他已經打定主意,只好作罷。
鳳乾辰出手很快,沒多久墨言就遞了訊息進來,說是有好幾家的少東家都想要把對牌拿下,價錢高得令人咂舌。
聞言,他心不在焉地道:“跟他們分別透露訊息,就說要對牌的人太多,價高者得。尤其我不缺銀兩,換些其他能讓我動心的才好。”
墨言瞭然,鳳乾辰手裡的銀錢不少,缺的是人脈,還有幾代東主手裡拿著的老鋪面。
這算的上是獅子張大口了,不過那海路圖絕對值得這個價錢。
墨言隱晦轉述了風老闆的意思,好幾個爭搶的人險些一口血要吐出來。
簡直是坐地起價,拿眾人當肥羊來宰。
不過他們不就是肥羊了,誰都想要海路圖,誰都不想放棄,風老闆不就拿捏住眾人的心思,讓他們的荷包大出血嗎?
想到這裡,眾人怎麼也不可能把到手的鴨子給飛了,一個比一個出的價位更是高得嚇人。
墨言還互相暗示他們彼此出的價到底是什麼,幾個家族也只能咬牙往上添。
最後從商三代的秦家幾乎把大半的家業都壓上了,其他幾家實在沒有能耐繼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