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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一出,她們就別想在京中嫁個好人家,要麼梳頭當個老姑子終生不嫁,要麼出家常伴青燈,要麼只能嫁去偏遠的小門小戶,說什麼都不能留在這裡徒增笑話了。
原本能嫁去高門大戶,被老夫人這麼一鬧,子弟前途盡毀,未出閣的姑娘痛不欲生,已經出嫁的姑娘簡直臉面掃地。
蓮媛把府外的訊息一點點告訴蘇懷雲,頗為幸災樂禍道:“如今老夫人是千夫所指,尤其她的孃家人向宮裡遞了摺子,說是這樣心狠手辣又私下混淆溫國公血脈的女子是再不能留下了。”
這根本是想要了老夫人的命,不過她一死,好歹能讓孃家挽回一點臉面來。
蘇懷雲並沒有多少意外,能出老夫人這樣性子的人家,只怕也都是心狠的。
能斷則斷,能棄則棄。
當初老夫人能走這一步險棋,端的就是不擇手段:“聽說當初溫國公身邊還有不少通房丫鬟和小妾有了身孕,最後一個都沒能生下來。”
老夫人是個極為心狠的,她不能生,也不讓其他女人生下溫國公的孩子。
以後就算東窗事發,溫國公年紀大了,也不可能再有孩子,那麼就只能當鳳大老爺和鳳二老爺是親生兒子來看待。
若是有了別的孩子,那麼溫國公就有了後路,老夫人的地位很可能被取代。
這是最壞的打算,只是老夫人瞞得緊,溫國公至死都沒發現兩個兒子居然都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若非穩婆當年逃過一劫,老夫人瞞天過海,估計等她死了,把秘密帶進棺材埋進地下,那麼以後誰都不會知道。
蘇懷雲輕輕感嘆,說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老夫人既然敢做,就該自個嚥下這個苦果。”
宮裡的老夫人醒來後,發現一切都難以挽回了。
想到自己不過喝了一杯水酒,不至於就醉得開始胡言亂語。
顯然那杯酒水有問題,裡面不知道添了什麼,讓人知無不言,還把心裡隱藏最深的秘密給說出口了。
很可能藏得太久太深,連老夫人都險些忘記了。
這時候暴露,她聽著老嬤嬤的聲音顫抖,就知道這個貼身嬤嬤嚇得不輕。
就連嬤嬤都不知道當年老夫人是石女,穩婆也是老夫人親自挑選的。
想著自己就是不知情,才能活到如今,老嬤嬤的心情頗為複雜,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覺得害怕。
老嬤嬤在老夫人身邊伺候幾十年了,是老夫人出嫁的時候才到她的身邊來伺候的。
也是老夫人為她指婚,配給了溫國公府的總管。
總管死了不久,溫國公也死了,老嬤嬤就回到了老夫人身邊繼續伺候。
她沒想到自己離開那麼幾年,老夫人竟敢混淆溫國公的血脈,去別處抱來兩個男丁!
皇帝最為痛恨混淆血脈之人,老夫人必然是死罪難逃。
思及此,老嬤嬤腿都軟了,直接跪在榻前紅了眼圈,懼怕道:“老夫人,這該如何是好?”
老夫人除了起初的驚訝之外,神色很快恢復如初,彷彿像之前一樣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依舊淡定從容:“怕什麼,總歸不過是一死。這些年溫國公府最風光最落魄的時候我都經歷過了,我這把老骨頭反正也沒幾年好活,就這麼死了也沒什麼好遺憾的。”
她是很看得開,溫國公身邊只有自己這個正房夫人,通房丫鬟和小妾很快都失寵了。
老夫人年輕時容貌出眾,不然也不會讓溫國公一見傾心,直接就讓人去提親,把她娶了回來。
溫國公對她很是寵愛,病重的時候也不忘給老夫人留下不少私產,免得兩個兒子以後不孝順,讓她晚年落魄難過。
老嬤嬤見她如此鎮定,忍不住問道:“老夫人,兩位老爺到底是哪戶人家的孩子?”
老夫人聽了,瞥了她一眼,挑眉道:“誰知道呢,我當初也沒問,直接給了銀錢,讓穩婆去尋一個身子康健的男嬰回來就行。最好父母容貌好些,歪瓜裂棗是不要的。”
不然溫國公一眼就能瞧出端倪來,就算私下秘密抱養,也瞞不住多久。
“穩婆估計也是不清楚的,聽說她是費了些銀錢,讓柺子去辦的事。柺子都是特地趁著外鄉人不留意的時候把孩子抱走,究竟是哪家哪戶,又是從哪個地方人士,自然不清楚,也不會去弄明白的。”
柺子就為了銀錢才把孩子弄走,哪裡會費心這些孩子是從哪裡來?
只要不是高門大戶,柺子就敢下手。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