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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清沫繼續說道:“劫財出門左拐房間裡的公子比我有錢,劫色出門右拐房間裡的小姐比我漂亮,走錯路了直接出去,順便幫我把門關上。”
那名黑衣女子,面色黑了下來,世間還有面對刺殺她的人如此說話的奇葩,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那名女子清清嗓子說道:“我是來殺你的,你不怕嘛?”
清沫假裝了驚恐一下,不是她腦抽,是實在覺得好玩,你一現代人,突然一個黑衣女子,拿著刀告訴你要殺你,你會怎麼表現,大晚上別鬧了,回去早點睡吧,誰當真啊,清沫恐慌過後說了句“殺我總給給個動機啊,我是咬你了,還是踩你尾巴了?”
女子眼中精光一閃,殺意四起,殺了句“你礙著我事了。”
拿起匕首向清沫衝去,清沫哪見過這場面,用手臂一擋就向後退,手臂被劃了個口子,往床裡鑽到另一邊,半滾半跑的下了床,走到桌子邊根本沒有方向的就把桌子往前一掀,琵琶,茶杯,頓時發出聲響,桌子落地的聲響更是震了震樓下吃飯的食客,什麼叫亂拳打死老師傅,清沫這下明白了,那名女子,因為清沫的動靜都沒有辦法接近清沫的身,清沫往門口跑去,那名女子,一個輕功閃過去,眼看清沫就要撞上那匕首,碰的一聲開門聲把女子推開了,清沫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黑衣女子見有人來,來不及多看從窗戶跑掉了,龍墨軒抱著瑟瑟發抖的清沫,焦急的看著,檢查身體是否有損傷,看到清沫手臂上還在流血的血痕,緊張的問著“怎麼回事?那個人是誰?”
清沫咬著嘴唇不想洩漏自己的害怕,顫抖的說著“我不知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和剛剛那調笑的小女孩,一下子判若兩人,清沫怎麼也沒想到這樣的橋段會在自己身上發生,遇到傑昱時自己也是這樣調侃的,都沒有事,龍展柯看著清沫直接說道:“先到我房裡,把血止住,什麼事等會在說。”
龍墨軒摟著清沫到了龍展柯的房間,龍展柯拿來清水,毛巾,幫清沫清洗,拿了白酒用帕子沾溼,猶豫了一下說道:“必須要消毒,不然會破傷風。”
清沫點點頭,咬著牙,閉上眼睛等著那刺痛降臨,刺痛不出所望的降臨了,而且比想象中還痛,和打針不一樣這痛是持久的,膀臂火辣辣的疼,清沫開始伸手去推龍展柯,準備把手臂拽出,被墨軒按質住了,清沫閉著眼睛流著眼淚,眼淚順著臉頰流到了墨軒的手上,墨軒放鬆了鉗制清沫的手,柔聲哄到“好了,好了,不疼了,就快好了。”
受刑一般的疼痛終於停止了,墨軒拿出一個瓶子,遞給龍展柯,擔憂的說道:“這是止血的金創藥,敷上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清沫含著淚水點點頭,在龍展柯敷藥時“嘶”的吸了口氣,想拽回膀臂,卻給龍展柯用力拽住,沒有辦法挪動,清沫邊疼邊流眼淚,帶著哭腔說道:“你拽輕點,別等會,刀傷沒有什麼事,給你拽出什麼事。”
龍展柯放輕了手上的動作,敷好藥,拿出繃帶,包紮了起來,動作輕柔而熟練,不一會就包紮好了,清沫看看手臂,撇撇嘴,表示著不滿,一旁龍墨軒擰了條幹淨的帕子遞給清沫,說道:“擦擦臉,跟只小花貓一樣,然後給我們說說怎麼回事?”
清沫接過帕子,擦擦臉,眼睛還有些哭過的紅腫,回憶道:”我在屋裡練琵琶,就看到窗邊有個黑衣女子,她拿著匕首,我以為只是小賊路過的什麼的,就沒有搭理,讓她出去,她說她是來殺我的,我礙著她的事了,然後就衝過來,我就跑了撞倒東西了,你們就開門來了,她就不見了,我沒有得罪什麼人,怎麼會有人說我礙著別人的事呢?”
龍展柯眉宇緊鎖,毫無頭緒,推測的開口“你在皇宮這半年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清沫連忙澄清道:”沒有,沒有,我在軒朗閣都不出門,怎麼會得罪人呢?”
龍墨軒薄唇都抿成一條直線,自己也是毫無頭緒,自己早已把清沫的身世生活查了個遍,認識的人都屈指可數,會礙著誰的事,清沫自己更委屈,自己躺著也中槍,還不知道為哪般,龍墨軒關心的問道:”有沒有看清她面容,或者武功的動作。”
“當時屋裡又暗,我又害怕,根本沒有注意看。”
龍墨軒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清沫可以說是自己這群人中,不會武功,最弱的一個,身家也是最清白的一個,完全不可能染上這種事情,到底是真的衝著清沫來的,還是隻是試探,借清沫的幌子,目的也能是自己,或者龍展柯,更有可能是安若?不管有什麼陰謀清沫的安全要開始注意了,龍墨軒皺著眉頭,發命令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