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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龍展柯的誘哄有了心裡作用,安若吃了藥真的覺得沒有那麼苦,那甜棗的香甜還在嘴裡絲絲化開,吃過藥之後吃甜棗,那甜棗格外香甜,後來安若在很多地方吃過甜棗,都在沒有找到這種味道,因為這種味道只有龍展柯能給她,她卻沒有珍惜的錯過了,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現在安若喝完藥,準備好好練習一下在大賽比賽的曲目,安若拿來琵琶一曲賦柳詞餘音繞樑,讓人恍然真的看到柳葉飄飛,柳絮花白的景色,墨軒和賀森在樓下就聽到了這段賦柳詞,墨軒挑眉看著賀森問道:”她這曲賦柳詞怎麼樣?與凌香的拿手儒門小曲熟勝熟拜?”
賀森客觀的評價起來“一個是婉轉的江南曲風,一個是文儒大師之作,可以說是不相上下,這就是我為什麼要阻攔她參加比賽的原因,可惜還是沒有幫上凌香。”
墨軒冷哼了一聲,對著琴音不屑的說道:“哼,我暗夜門培養出來的人還不如一個大家小姐,不用你插手凌香也能贏過她,凌香表演儒門小曲時根本就是信手捏來,不過花都仙子最主要的不是才藝,而是最後如何讓花都的花選中,這才是棘手的。”
墨軒看著賀森,那眉眼帶著些期盼,還有一些嚴肅,看的賀森緊了緊衣服,還是覺得寒冷,有些緊張,看到賀森實在受不了了,開了口“你,你想要我辦什麼事直說好了,別用那種眼神看好,滲得慌。”
墨軒立馬唇角勾了起來,說道:“你自己說的,我要你在比賽前研究出可以讓花卉的花骨朵開花的藥劑。”
賀森頓時滿腦黑線,覺得自己和墨軒真的不是一個檔次的,自己想幫凌香作弊,用的是控制參賽選手的手法,而墨軒呢,直接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作弊,不愧是處心積慮的皇子,思緒就是縝密啊,賀森對著墨軒一抱手說著“我這就去研究去。”
說完上樓去了,空留墨軒一個人在樓下喝茶,墨軒呆了一會就出去了準備去紅湘院看看清沫,剛出街沒走一會就感覺有人跟著,跟蹤的技巧有些拙劣,但是也是練過的,墨軒在憑憑回頭試探中,終於發現跟蹤之人竟是龍展柯,墨軒勾勾唇角,一抹笑容盪開,原來兩天龍展柯已經按耐不住了,墨軒帶著龍展柯繞了幾圈就回到了客棧,不知道是不是出於自己惡劣趣味,覺得這樣打壓龍展柯能讓墨軒感到愉快,回到客棧後龍展柯直接找上了墨軒,知道墨軒一個上午都帶著自己繞花園了,十分生氣,拽著墨軒的胸口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你把清沫藏哪去了?”
墨軒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什麼叫自己把她藏哪了,墨軒揶揄的勾勾唇角,挑釁的問道:”清沫好像不是氣走的,我又怎麼會藏她呢?”
龍展柯像是突然沒有力氣了一樣,鬆了鬆手再次問道:”她還生我氣呢?”
龍墨軒挑挑眉,要告訴他實情嗎?清沫最近兩天天天吃喝玩樂都沒有提過他,這種角色太不適合自己,墨軒只有淡淡的說著“我也不清楚。”
龍展柯不依不饒的說著,“她在哪裡,我要見她。”
“她在很安全的地方,如果她想見你隨時可以回來。”
龍展柯像是有些難過,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嗡聲甕氣的“她不想見我?她還在生氣?”
龍墨軒伸手打下那隻掛在他衣襟上的爪子,表情滿是不屑的說道:“既然在乎,當時就不該那麼說她,在說清沫說你豬油蒙了心也沒有說錯,你看中的是什麼樣的人,我都懶的說你,只有清沫還肯說你,結果呢,你用實際行動說明了清沫說的是對,現在這副樣子做給誰看?”
龍展柯現在才把清沫當時說的話理清,原來清沫當時說的不是安若而是自己,清沫關心的是自己,自己還那麼說清沫,清沫在這裡唯一的親人就剩自己了,自己還如此傷害清沫,一時悔不當初,更加急迫的想找到清沫道歉,拽著墨軒的衣袖不肯撒開手的問道:”清沫到底在哪,我要見她“墨軒沒有說話看著龍展柯的眼睛,看了一會說道:“我會去問問她,如果她願意回來,我就帶她回來,如果她不願意,讓她帶外面多認識一些人也好。”
龍展柯完全展開了母雞護仔的樣子,說道:“認識外面的人?你知道清沫除了我們幾個誰都沒接觸過嗎,她分不清好人壞人,她連這裡銀子怎麼使都不知道,她連馬都不會騎,萬一走遠了怎麼回的來。”
龍展柯越想越多,越覺得危險,把這麼一個跟白痴一樣的清沫放出去,怎麼能讓人不擔心,龍墨軒卻覺得自己跟不上龍展柯的思維了,他們兩個討論的是一個人嗎?應該不是吧,清沫那麼聰穎的一個人怎麼讓龍展柯說的跟白痴一樣,能讓言痕都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