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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胸口疼痛的痛苦,可是還在思考為什麼他不乘機一招致命,而是給自己時間緩和,配合著臺下的聲音冥鐸明白了,原來人家的目的從來不是自己,而是這個擂臺的勝者,盟主之位,自己原本昨夜與申鬱風計劃,自己打擂然後贏了比武之後戳穿墨軒的身份,在棄下盟主的位置,離去,盟主就自然的有安至禮連任了,至於以後和暗夜門的打算就讓安至禮去操作,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面前這個人還以一副儒雅清弱的樣子,實際上最偽善,狠毒非他莫屬。
冥鐸在心中做了計較之後,慢慢站了起來,他知道今天就算是死在臺上也要傷幾分李慕,讓後上臺打擂之人有機可乘,不然等李慕做了盟主之位以後,後果不堪想象。冥鐸抱著必死之心在臺上做困獸之鬥,可是剛剛李慕那一掌用了七層的功力,冥鐸顯得越來越處在下風,絲毫沒能傷到李慕,自己反而新添幾道傷口。冥鐸對自己身體十分了解他知道自己可能抵擋不住了,還是在奮力的抵抗,眼見已是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了,冥蕭在旁邊急白了臉,看著申鬱風,申鬱風卻遲遲不下任何命令,冥蕭看申鬱風急切的眼神,讓墨軒突然的心情變好,愉悅的揶揄到身邊的申鬱風說道:“申閣主真耐得住性子啊,看見如此場面絲毫不為所動啊。”
申鬱風沒有理會墨軒嘲諷,自己一眼都不肯錯過的看著臺上李慕的出招,看的出奇的認真,像是李慕才是他的青梅竹馬手下,冥鐸是外人一樣,申鬱風認真的看著李慕的出招,突然瞳孔放大看到李慕伸手即將擊到冥鐸的項頸時,一把摺扇飛了過去,青色山水畫玉骨扇打的李慕縮回了手,還帶著些顫抖。
閒夢遠,南國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遠,蘆花深處泊孤舟。笛在月明樓。
李慕縮回了正準備要冥鐸性命的左手,看著冥鐸虛弱的在臺上粗喘,看像了臺下那把摺扇的主人申鬱風。申鬱風的摺扇在打中李慕之後一個慣性迴旋,回到了申鬱風的手上,申鬱風愛撫著扇骨,扇骨上居然有一個小小的缺口,可見剛剛李慕是用了功力的,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話,冥鐸可能就危險了。
李慕看了申鬱風一會說道:“公子何意啊?”
申鬱風卻看像墨軒挑眉的笑了起來,然後對著墨軒耳邊說道:“我去會會你的人,看你能否像我一樣耐得住性子。”
申鬱風說道:起身,墨色長袍一個弧線的落到了舞臺中央,扶起了冥鐸,輕輕用內氣發功將冥鐸送下了臺下冥蕭手上,冥蕭接過冥鐸,立馬運氣為他療傷,臺上既然有申鬱風處理,自己自然就不多管閒事了。
臺上申鬱風看著李慕冷笑的說道:“九掌十一拳,你打了冥鐸多少我會讓你還多少!”
申鬱風不愧是天機閣閣主,一句話說的雷厲風行王者的霸氣壓抑不住的側漏。李慕看著申鬱風的氣勢,大嘆命苦,自己從打擂開始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這會連天機閣閣主都出現了。李慕從小就是聰慧的,所以他練武靠的多是天賦,少是刻苦,在暗夜門裡別的暗衛,弟子都在刻苦練習時,李慕永遠在想一些歪門邪道,雖然每次在暗夜門裡比武都是自己贏,偶爾也贏過幾次墨軒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不紮實的。碰到旗鼓相當的人,就像冥鐸一樣,自己是有優勢的,因為自己懂得儲存實力和使用手段,可是碰上強勁的對手時,這些小花招顯得就有些小兒科了。
李慕不知道申鬱風的深淺但是從剛剛那個玉骨扇就能打的自己手顫抖,他就知道這就是所謂的強敵了。
李慕做了一會心裡建設,面上仍舊文雅至極,帶著不服輸的傲氣回話道:”能不能還,還要看閣下本事了。”
說完也不含糊,自己先下手為強的出擊,手刀凌厲而兇狠,掌心帶著內力,直擊要害,下盤快很準的攻擊著他的弱點,但是就這樣對方身上紋絲未動,而且一臉淡定從容的把自己的招數躲過,還帶著笑意,讓李慕覺得自己像極了一隻揮舞利爪的小貓而對方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灰狼。
墨軒咬著嘴唇暴露了自己的擔憂,他終於明白了申鬱風剛剛那麼認真的在看什麼,原來是在看李慕的招數,現在李慕對於他就像貓捉老鼠一樣,完全知道了他的路數,除非李慕放棄自己現在用的武功,換別家的絕學,墨軒暗自慶幸還好李慕一直學的武功很雜,在墨軒看來李慕是什麼派的武功都會,就是不精,和別派的長老級別一比就能看出差距,但是他會的多,所以與李慕過招永遠不清楚他的下一個路數是什麼,墨軒現在只希望李慕趕緊發現自己與他的懸殊,變換招數,不然這樣被申鬱風帶著走,等到體力殆盡人家也不會有絲毫傷痕。
臺下墨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