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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融鐵,也接受不了這樣的內力拉鋸啊,李慕只用少量的自身內力在接收到冥鐸的內力同時帶動冥鐸的內力,行程一個小周天在還回去,用冥鐸的內力還給冥鐸,自身還輸出小部分內力,自然讓冥鐸感到他的內力深厚了。
如果墨軒知道現在的比武實況,一定會不屑的說道:旁門左道,但是就這樣的旁門左道,懂得變通的法子,讓冥鐸現在已經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並且內力稍稍比剛剛減弱了一些,李慕知道時機來了,立馬注入強勁的內力,只聽臺上“砰,嗑吱,拍啦,嘶。”
兩人的兵器一起斷成碎段像場外飛去,安至禮立馬眼疾手快的脫下身上的衣服,飛身在擂臺邊上用衣服把這些碎段包裹了起來,才沒能引起人員傷亡,等到人們在去看像臺上時,之間冥鐸煞白了俊顏,唇角一抹紅線流出,手不自覺的捂住胸口,李慕面無表情只是有些微喘,兩人的腳邊都是兵器的碎末,可見內力之強,連寒鐵純鋼都被震碎了。冥鐸更是震驚了,與自己如此用內力比拼的拉鋸時,還能有這麼強的內力再次注入造成武器震碎,自己受傷,你最多二十幾歲怎麼會有超越自己幾倍的甲子功力(一甲子是六十年),如果不是他功力深厚的話,就是剛剛在內力拉鋸時他並未出力。冥鐸好像漸漸明白了,怪不得覺得剛剛那內氣像是自己冥蕭練功時的內力,原來他從始至終都未出力,只是借力打力,冥鐸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對著李慕說道:“卑鄙。”
李慕也不否認,皎潔的說道:“兵不厭詐。”
冥鐸能接受自己比武輸了,技不如人,但是不能接受被人使用卑鄙手段中了計謀,於是帶著怒火,連嘴角的血都沒有來及去拭去,雙掌交換,拳風廩厲的襲去。
臺下申鬱風立馬蹙眉,心裡暗道不好,冥鐸已經沒有章法了,被人激紅了眼,這樣毫無章法的拳腳,無疑是破漏百出的,這樣下去,不出半個時辰冥鐸就會堅持不下去了。冥蕭也緊張了起來,冥鐸的功夫無疑比自己高很多,可是此時的冥鐸沒有了平時的冷靜只會讓敵人鑽了空子,現在臺上,冥鐸冷靜的雙眸已經不在,只剩一雙滿是殺戮的紅眼,而李慕呢,像是如魚得水般的在冥鐸無章法的拳掌中穿梭,還不是的看見冥鐸的破綻,攻其不備一下,李慕在不停的儲存實力,冥鐸在耗費精力,這樣的比武在才將將進入白熱化的時候,就已經猜到結局了。
申鬱風自然不能見冥鐸如此在混亂的出擊,拿出玉骨扇,用力的收起“啪”的一聲震響傳遍了整個臺上臺下,聲音不大,但是沉悶有力,高手立馬就能聽得出來這是帶著內力傳出的音律,和千里傳音有異曲同工之妙。
冥鐸聽到申鬱風的摺扇聲,立馬停了下來,腳尖一點立馬與李慕拉開距離。氣喘噓噓才發現自己在李慕的激將下竟然全部沒有章法的打了過去,這樣耗費體力功力卻不傷人的做法,太過愚蠢,還好申鬱風的摺扇響聲喚回了自己的理智。冥鐸在抓緊時間調息,李慕則是趁機看著臺下申鬱風的位置,滿眼是不滿,申鬱風無視李慕的眼神,大方的回視回去,就許你卑鄙,不許別人下流,你又旁門我有左道,比武現在才真正的開始。
墨軒輕咳示意著李慕專注臺上,切莫大意,自己則湊近申鬱風的耳邊說道:“你還真是護犢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護得住。”
申鬱風淡淡的笑著說道:“你對那個李慕倒是很瞭解嘛,那麼有把握他會贏?”
墨軒沒有表情,只是說道:“用眼睛看就能看出差距了,何必瞭解呢?”
申鬱風十分不悅不過氣勢上仍舊沒變,說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兩人之間已然演變成了沒有硝煙的戰爭,似乎看他們比武都不夠,兩人恨不得親自上臺一較高下,可惜現在能做的只有互相假意的笑著,說著接近寒暄的話語,各自在內心猜測對方。直到臺上的打鬥聲,再次響起才吸引了兩個人互望的眼神分開,把注意力轉移到臺上。
閒夢遠,南國正芳春。船上管絃江面淥,滿城飛絮滾輕塵,忙殺看花人!
冥鐸在申鬱風摺扇的響聲清醒,稍作調息,拭了拭嘴角已經乾涸的血線,看著絲毫沒有受損的李慕,冷淡的一笑,恢復了以往冷靜的漠然。雙掌打著戲龍攀鳳掌,就向李慕襲擊而去,此套章法殺傷力並不是很強但是會無時無刻的纏繞著對方的雙掌,讓對方無法攻擊,也躲避不了,用此限制了對他的行動,然後用內力禁錮出掌襲擊。李慕在躲避多次發現無論怎麼躲都躲不了冥鐸的纏繞,但是也空不下手來反擊,只能由李慕帶著自己在舞臺上游走,這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十分不好,但是對方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