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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敢相信的倔強,申鬱風想伸手去撫摸清沫的頭給她安慰,卻被清沫躲過了,清沫帶著鼻音說道:“我想一個人靜靜可以嘛?”
申鬱風擔憂的點點頭還是給了清沫獨處的空間,清沫躲在被窩裡只是覺得寒冷並不傷心,也許是不想傷心,因為知道傷心是沒有用的,沒有人在乎自己,自己要比別人更在乎自己,至少自己比穿越過來那些無依無靠的要自己打拼生活的人已經好很多了,現在還有個地方會收留自己,自己該慶幸了,清沫不停的安慰自己在安慰中又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的直到下午才醒來,醒來就看到一夜沒睡一直照顧自己的申鬱風仍在床前照顧自己,清沫在申鬱風的扶靠下起身,申鬱風喂藥清沫張口,餵飯清沫也張口,乖順的和從前完全不一樣,只有清沫自己知道,什麼人面前可以任性,什麼人面前該是乖順。清沫吃完藥精神已經好很多了,看著申鬱風聲音還是有些無力,說道:“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麼好,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
申鬱風柔情的看著清沫說道:“哪怕你不是她,我也會一樣這麼對你。”
申鬱風說的很堅定,清沫掀被子頭,在被窩裡感慨“大神,你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嘛,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帝為你關上門,肯定會給你丟一扇窗嘛,那麻煩你幫忙把這窗卸了”清沫的逃避申鬱風看在眼裡卻沒有打擾,只是給了清沫獨自的時間思考。清沫到了晚上丫鬟伺候吃了藥,用了飯再也躺不住了,便穿上衣服去了旋析居的小湖。
一樣的深夜,一樣的湖,心情卻完全不同,清沫看著湖面內心卻不能平靜,聽到腳步聲清沫仍然沒有回頭對著身後說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能不能不打擾?”
身後的人聽到聲音停下了腳步,站了一會,嘆息一聲轉頭走了,清沫沒有心情猜測是誰,只是調節著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今天過後,明天就忘記這些,自己只是普通人要學會隨波逐流,如果不能改變就要去適應,可是一想起墨軒,自己就不能控制的心痛,清沫控制,控制,然後拿起湖邊的石頭毫無章法的全部賭氣似的扔進湖裡,控制不了就不控制了,我就不信沒有你還不能活。清沫發洩的了一通,平靜的湖面到處都是蕩起的波紋,知道找不到石子了,才慢慢平復下來,轉頭準備回去睡覺卻看到申鬱風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清沫摸摸鼻子,帶著一些覺得丟臉的尷尬說道:“你不會讓我賠你的石子吧?”
申鬱風本來很是擔憂的眼眸因為清沫這句話突然閃爍了起來,星眸帶著一些寵溺的彎了起來,說道:“就算你把湖填平了,都沒有關係。”
清沫感激的一笑,兩人相視無語卻也沒有顯得尷尬,申鬱風陪清沫吹了一會冷風,擔憂的說道:“夜深了,你身子才好,早些回房去好嗎?”
清沫乖巧的點點頭,回到了房間,臨關房門時看到門外的申鬱風還沒有離開的意思,清沫鄭重的說著“謝謝。”
然後關門,回到床上感到了屋內的溫暖,清沫是真的很感謝申鬱風為自己做的一切,雖然她裝作不知道,但是申鬱風總是擔憂的表情,和明顯休息不夠的倦容,讓清沫知道自己生病時他也一定沒有休息,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原因這麼照顧自己,都值得自己說句感謝,清沫想著想著就沉沉睡去了。清沫已然睡去,墨軒和龍展柯還在去雲城的路上,連天夾夜的趕路,哪怕深夜他們還在策馬去雲城的路上,墨軒只是不想讓自己停下來,不想讓自己去想清沫,雖然知道逃避是沒有用的,可是還是希望能用做事讓時間過的快一些。
清晨,旋析居內一片忙碌的景象,清沫在房裡用過早膳之後,由丫鬟帶路去了大廳,大廳內申鬱風和冥蕭冥鐸已然一副等候多時的樣子,看到清沫來,申鬱風展開笑顏的說道:“清沫你身體不好,我們決定不在逗留,今日就起程早點回到天機閣休養。”
雖是詢問的話語,但是清沫知道自己沒有權利反對,清沫點點頭說道:“好。”
清沫沒有什麼包袱不需要收拾,清沫想想這一路所有的衣物都是墨軒和龍展柯幫忙置辦打點的,每到一處,衣服都是早就為自己準備好了,自己就是甩手掌櫃的,現在離開他們自己也要學會如何生活了。清沫坐在馬車上,冥鐸因為受傷的原因沒有騎馬也在馬車上休養,清沫突然想起又一次與冥鐸在湖邊交談,冥鐸那樣的眼神與語氣,當時自己還以為主角光管爆發,原來他看的是像自己的人,並非自己,清沫看著冥鐸問道:”你們師妹是什麼樣的人?”
冥鐸顯然沒有想到清沫會這麼問,不過對於清沫的主動詢問還是很高興回答的,冥鐸清冷的聲音在馬車裡還透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