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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時連這基本的信任都不存在了?”
這句話問倒清沫了,是什麼時候自己開始對墨軒有了懷疑和不信任,是墨軒把自己賣給天機閣的時候,還是看到墨軒和安若單獨相處的時候,還是墨軒帶安若回雲城絲毫不避嫌,還是因為墨軒沒有幫自己查詢天機閣的下落?好像自己也說不清,兩個人像是有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但是就算如此難以逾越的鴻溝存在兩人卻都不願意上前剪短距離。
梅英疏淡,冰澌溶洩,東風暗換年華。金谷俊遊,銅駝巷陌,新晴細履平沙。長憶誤隨車,正絮翻蝶舞。芳思交加,柳下桃蹊,亂分****到人家。
深夜,城主府裡,清沫看著著墨軒想著墨軒的話,自己也找不出答案,然後突然莞爾一笑,覺得自己為什麼要為此苦惱,該興師問罪的是自己不是嘛。清沫淡淡的笑開問道:”從你把我送到申鬱風手裡的時候,我們之間就沒有了信任了。”
墨軒似是痛苦的閉上眼睛,果然她還是記著那件事,墨軒無奈的說道:“當時也是情勢所逼,如果不交出去你,整個京都,暗夜門那麼多條人命,我不能看著他們與我陪葬,萬般無奈才只有交你出去。”
清沫迷糊了,這是什麼情況,不是正常買賣交易嘛,銀貨兩訖嘛,怎麼會牽扯那麼多人,清沫疑惑的看著墨軒問道:”到底什麼情況,不是把我交出去,天機閣助你奪位嘛?”
墨軒也覺得自己和清沫說的好像是兩碼事也問道:”誰和你說是這樣的?申鬱風知道我是皇子的身份了,拿著這個要挾我,如果不交出你的話,他就會把這些秘密公諸於眾,到時候你還是會受牽連,所以我才會交你出去的。”
清沫哎了一聲,想著當時好像自己是沒有問清楚,不對,自己想回頭問清楚時,卻看到墨軒和安若在跳舞,清沫直接問道:”我事後回到幕府準備找你問清楚的,結果看到你和安若在載舞,你摟著安若,我就沒有去自找沒趣了。”
墨軒在回憶自己什麼時候與安若載舞,想了很久突然想到,然後說道:“我說那天安若怎麼會突然造訪,那麼不顧顏面的央求我與她吹簫,原來是為了安排給你看,讓你死心塌地的去天機閣。”
清沫聽到墨軒這麼一說自己也明白了,沒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那麼多的小說看下去也懂了很多了,清沫接著與墨軒說道:“那你們第二天就丟下我去雲城了,我生病了想找你們,卻換得的是你們丟下我去雲城的訊息。”
墨軒因為聽到清沫生病而蹙眉,語氣漸變柔軟起來畢竟聽起來都是誤會,至於製造誤會的人,這幾天以後身上也會有很多誤會了,墨軒放柔聲音說道:“我們和龍展柯三天三夜沒睡就是為了趕路到雲城,只有儘快在雲城站住腳跟,解決好雲城的事,才能有實力和精力去救你,果然,雲城的事情才剛剛步入正軌,就收到你的訊息,我們就又馬不停蹄的趕去救你了。”
清沫這下次完全明白了所有事情,當時的怨氣一下子煙消雲散了,連看著墨軒的杏眸都柔順的彎了起來,清沫聲音放輕,兩人靠的距離並不遠所以能夠聽的清楚,清沫柔聲道:”那之前的都是誤會,我一直以為你是因為天機閣開出優厚的條件,你才把我送過去的,原來你是被要挾的。”
墨軒都無力去批評清沫了,居然會相信這種話,自己無論財力實力都比天機閣雄厚,為什麼要為了一個不如自己的門派,去丟下清沫,這麼不划算的生意,有點頭腦的都不會去信,可是清沫卻信了,還因為這個和自己鬧了那麼久,墨軒真想知道清沫以往的聰明都去往了哪裡。清沫想了一會再次說道:“那安若怎麼會跟過來的?”
不提還好,一提墨軒就更是頭疼了,因為有一個比清沫還讓人頭疼的龍展柯,墨軒扶著額頭,輕按太陽穴說道:“安若說想來見識一下,龍展柯覺得自己的事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所以想把身份什麼的告訴安若,和安若以後遊蕩江湖。”
可是知道身份的安若,憑著在江湖闖蕩多年的嗅覺,知道墨軒肯定是有大謀劃之人,從墨軒的學識到武功修為等等,與傳言完全不符的性格,都奠定了墨軒將是成大事之人,安若是虛榮的,本就動心的她就更賣力的去接近墨軒,結果就出現了剛剛那一幕。
清沫聽著墨軒的話,無奈的嘆嘆氣,龍展柯就是白內障,有眼無珠型,喜歡這麼一個女人,可是畢竟是同鄉也不能看著他跳下去啊,清沫準備好好找找時間去勸勸龍展柯。墨軒看著清沫擔憂龍展柯的表情想到清沫同樣擔憂申鬱風,便問道:”清沫你很擔心申鬱風和冥蕭他們嘛?”
清沫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