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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這樣當木頭活下半輩子啊。”
清沫說的情真意切可是眼前的人絲毫沒有反應,而清沫的話卻盡數的被一直從沒走遠的冥鐸聽去,冥鐸冷毅的臉龐有了一絲邪魅的笑容。清沫看著大師兄一直這樣毫無反應,心中一片氣餒,等了好一會才見冥鐸帶著一個白鬍子老頭進來,白鬍子老頭看都不看坐在一旁的清沫,直接拿手轉過大師兄的手,觸上他的手腕探脈,大約探了一會說道:“毫無進展,沒有任何活絡的現象,也許遇到可以刺激他神緒的人或物或許會有好轉。”
清沫看著大師兄知道了他恢復的機會微乎其微,嘆嘆氣,總覺得看著這樣的大師兄有種通病相連的感覺,清沫不是自憐自哀之人,可是現在的狀況有些可憐自己了。清沫仍然每天裝著冰旋,每天陪著大師兄發呆,大約過了有七,八天這樣的日子,申鬱風終於忍受不了,直接把清沫從大師兄的小木屋裡拽了出來,沒錯是拽很粗暴的拽,申鬱風憤怒的看著清沫說道:“沈清沫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到底他有什麼好,無論是之前的冰旋,還是現在的你,哪怕只是個木頭也同樣著你們圍在他身邊。”
清沫茫然了他怎麼能發現自己是裝的,茫然的看著申鬱風,申鬱風看著清沫不明所以的眼神更加憤怒起來說道:“你到底要裝她裝到什麼時候,你知道嘛,我每次看著你虛偽的假裝冰旋我就更不得撕下你虛偽的面具。”
清沫沒有了茫然反而覺得可笑,十分非常異常的可笑,清沫無法抑制的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在笑聲裡說道:“我說我不是她,你告訴我裝也要裝成她,我經過多次反抗無效,現在我聽你話裝成她,你有說你看不慣我裝她的樣子,你到底要鬧怎樣啊?”
這話一問倒是把申鬱風問住了,申鬱風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要怎麼樣,只是知道冥鐸和自己說冰旋是裝的時候自己一時間憤怒起來,壓著這麼多天的怒氣今天突然爆發,可是當被人問到為什麼發怒時自己又說不上來,申鬱風看著清沫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卻怎麼也想不通,訕訕的放開清沫,自己緩緩走出景園,清沫活動著被拽著麻木的手腕,心裡罵著瘋子,都是瘋子,天機閣裡最正常的就是景園裡的大師兄了。
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閒掛小銀鉤。
清沫非常憤怒的在天機閣裡到處發著脾氣,由於被人一直當做冰旋的關係沒有人敢去組織,而能組織的幾個人好似在和申鬱風密謀著什麼,放任著清沫的舉動,清沫一路發火到了廚房,心想連廚房掀了大家都不要吃飯好了,進了廚房一通亂砸,然後看到一個長相較為斯文的廚工,看著清沫所有的廚師工人都怕被清沫殃及池魚都躲了起來,只有這個廚工無動於衷清沫很是不明白,只見廚工朝外看了看,把廚房門關了起來,清沫有種危險的感覺,那廚工慢慢靠近清沫然後一拱手說道:“在下暗夜門暗衛影子,姑娘是沈清沫嘛?”
清沫一聽暗夜門心中還在牴觸可是身體不由自主的點頭了,影子看著清沫點頭說道:“在下奉門主之命來保護姑娘,可是天機閣防守嚴密,在下花費了幾個月才只能混進來做一名廚工,不能聯絡上姑娘,還望姑娘莫怪。”
清沫不明白為什麼墨軒把自己賣給了天機閣反而還派人保護自己那麼麻煩呢?清沫還沒多想就聽到影子接著說道:“姑娘現在可還安全嘛?有什麼話要影子帶給門主?”
清沫想都沒想的說道:“不安全,一點都不安全,我要他儘快把我弄出去,在呆在這我會死的。”
影子看著清沫身上衣著華美面上無傷無痕,怎麼看都像無病呻吟可是也沒有敢去反駁,領命的說道:“影子會盡快通知門主,姑娘保重。”
說完就真的像影子一樣消失了,清沫在廚房歇息了一會,看沒人搭理自己也覺得無趣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腦袋裡一直在盤算著墨軒怎麼會一直派人跟著自己,還派人打進天機閣內部,不是把自己賣給天機閣了嘛,清沫怎麼想也沒想明白,等到晚膳時清沫仍然沒有搭理,其實想搭理也搭理不起來,申鬱風他們在開會,商討什麼不得而知,但是廚房被糟蹋了卻是人盡皆知,廚房還在整修運作中,但是清沫已經餓,萬般無奈清沫就只有再次造訪廚房,沒有看見那名叫影子的暗衛,但是廚房的人看著清沫都已經是戰戰兢兢了,清沫看著廚房的狼藉樣,也沒有抱怨了,只是問了問“我肚子餓了有吃的嘛?”
一個看起來就很有食量的廚師問道:”小姐,有面條可以嗎?”
清沫點點頭然後說道:“加點肉絲,打個雞蛋,放點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