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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福身出了房裡。
見玉玲跟玉桂二人離開了放假,張姨娘用手指點了點歐陽落月額頭,語帶不悅說道:“你這丫頭,娘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外面萬萬不可魯莽,剛你門外事情若是給他人看到話,那對你名聲可是會有汙點。”
“都是娘院子裡人,誰若是敢傳出去,看娘怎麼收拾她們!”歐陽落月才不怕,她娘手段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若不是知道這院子裡下人都給娘收拾服服帖帖,她又豈會做出剛剛舉動。
反正是有娘,她有什麼怕!
“小心駛得萬年船。”章姨娘說道,她能歐陽尚書心裡占上一席之地,而且能這偌大靖國侯府安穩生存下來,都是靠著她平日裡一絲不苟小心翼翼換來。
“我都知道,娘,這話你都說了好多遍了,你不煩,女兒都煩了。”歐陽落月捂著耳朵一臉不願意聽。
娘也真是,自己房中還有什麼好怕!
“你這丫頭,隔牆有耳這話可不是瞎說,你給我記住就是!”對於從自己身上掉下來肉,章姨娘她身上費心思可是不少。
打小她就教導月兒要怎麼樣隱藏自己情緒,要怎麼樣長輩面前討好,要怎麼樣對嫡兄嫡姐恭敬,這樣才能積攢自己實力,等到了關鍵時候才能一擊成功。可惜月兒這性子就是忍不住,也不知道這性子隨了誰去,不像櫻兒性子隨她,萬事都靜觀不動,等到佳時機才會出手。
這一點單單從這會兒來她房裡是月兒而不是櫻兒就能看出來。
“知道了,娘……”歐陽落月趴章姨娘腿上,悶悶生氣,“娘,今兒個歐陽馨蘭那個死丫頭回來了,之前我做一切她回來那一刻全部毀了,娘,月兒心裡好恨,都是歐陽馨蘭那個死丫頭,要不是她,我就能入祖父眼了!”
說道這裡,歐陽落月牙都是癢癢,倘若歐陽馨蘭她面前話,她定會毫不猶豫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不可,藉此來解恨。
張姨娘入侯府這麼些年了,歐陽老侯爺是什麼脾性,多少也知一二。歐陽老侯爺注重是嫡庶之分,再加上歐陽老侯爺對她進門頗有微詞,對她所生這兩個女兒自然也就不見得有多待見了;可章姨娘心裡很清楚,歐陽老侯爺沒過世之前,這靖國侯府還是有歐陽老侯爺說了算,所以就算是她得了歐陽尚書心底一份疼愛,也不會這侯府裡有高於姨娘這個身份待遇。
可是章姨娘不是個傻子,反而她聰明很,她自己不出手,而是藉著她兩個女兒手歐陽老侯爺面前博一份關心,為自己以後做打算。
“月兒,娘之前教你那些難道你都忘記了嗎?咱們現只能隱忍,不然話,就會離開這靖國侯府。”章姨娘耐著性子跟歐陽落月說道,這個大女兒性子還真是讓她費心不少,若是她能聽進去自己話她也能放心很多。
歐陽落月一聽這話,心裡頭不樂意了,她是這靖國侯府二小姐,哪裡容得了離開靖國侯府這話。心裡頭雖說是漲著氣,可她腦子卻沒有,只見她兩眼珠子一轉,趴到章姨娘耳邊說道:“娘,與其咱們這侯府裡過著戰戰兢兢日子,還不如娘您上位坐上那尚書夫人位置來好……”這樣話,她就可以擺脫庶女身份,成為靖國侯府堂堂正正嫡女。
章姨娘平靜無波臉聽完歐陽落月話時候,只見她瞳孔微微一縮,眼底閃過一絲冷色。只見她指著歐陽落月額頭,臉上帶著厲色說道:“月兒,這話以後可不能說,聽到沒有!”
“娘!”歐陽落月瞪著眼睛看著章姨娘,她沒有想到她這孃親居然會這麼怕事!她好失望,真是太失望了!她若是當不成嫡女,得不了一門好親事都是孃親錯!
“還有,叫我姨娘,娘不是對著我叫!”章姨娘心痛斥道,看著女兒一臉失望,她何嘗不心疼,但是,現不是時候!咬咬牙說道:“好了,二小姐,你該回你月韻院去了。”
“哼!”
留下一個字,歐陽落月氣哼哼離開了章姨娘伊華院。
歐陽落月雖是氣哼哼,但是她踏出伊華院那一刻,臉上神色立馬兒變會了往日樣子。
而歐陽落月離開後,章姨娘陪嫁嬤嬤黃嬤嬤從榻後頭屏風後面走出來,一語不發給章姨娘捏著雙肩。
少頃,只見章姨娘幽幽嘆氣說道:“黃嬤嬤,你說這月兒何時才能懂事一點啊!”女兒不省心,她務必要跟著多操一份心。
“小姐不用擔心,相信落月小姐會懂小姐良苦用心,只是,小姐,咱們隱忍了這麼多年,是不是也該動手了?”黃嬤嬤低聲問道。
“暫且靜觀,我們按兵不動,先看看蘭軒那邊動靜再說。”章姨娘吐出胸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