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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主審終於失去耐心,怒道:“好好,看你嘴硬!來啊,再打二十大板!”
“大人!”
趙承宏的聲音湮沒在又一陣擊打聲中。
顧瑾玉心急如焚,差點衝了出去, 還是解學芳離她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又對她搖頭,“不可,千萬別莽撞。”
袁益傑雖是男子,但多數學子身體都不健壯,且近日思及母親,又憂傷自己功名被革,內外夾擊之下,板子還沒打完,人就暈了過去。
“袁兄!”趙承宏趕緊上去扶起袁益傑。
“哥哥!”
場外學子見狀,‘嗡’的一聲,議論紛紛。
“這有點過了吧。”、“人都暈了。”……
那劉主審有一位師爺,見事態不好,上前對自己主子耳語幾句。
劉主審臉上陰晴不定,最後咬牙道:“犯人受刑不住,先押回大牢,容後再審。退堂!”說完一甩袖,轉身走了。
趙蕤、顧瑾玉幾人連忙奔上前來。
“哥哥。”顧瑾玉見袁益傑臀部沁出血來,心裡一陣難受。
眾差役上來拖兩人,趙承宏對他們道:“勞煩各位抬他去吧,身上有傷,實在拖不得。”
眾人相互看了看,沒有說話。
趙蕤拿出三十銀子遞給其中一人,“辛苦各位了。”
眾差役見了銀子,說道:“兄弟們,搭把手。”
四人抬手抬腳,去了大牢。趙蕤幾人也跟著去。
而袁益騰卻沒這麼好命,兩個差役粗魯地夾著他,拖著往前走。也不顧他大喊大叫。
趙承宏讓伺墨去請個大夫,自己也跟了過去。
好不容易請來大夫,又花錢賄賂獄卒,才看了傷勢診了脈,開了藥方。伺墨馬不停蹄地抓了藥,送到小院,囑咐伴鶴熬好了以後立即送來。又送傷藥到大牢給袁益傑敷上。
袁益傑喝了藥,臉色好了些。待喝了第二回藥,才悠悠轉醒。
一睜眼就見眾人關心的眼神。
“我沒事。”
“哥哥,是我害了你。”
“胡說什麼,不要胡思亂想。有些事躲也躲不了。”
“袁兄,我沒用…”趙承宏自責地說。
“你已經做的夠多的了。”袁益傑安慰道。
趙蕤見幾人情緒不對,“你們這是做什麼?這就認輸了?現在什麼都還沒定呢!怎麼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趙承宏道:“姑娘說的對,我們不能氣餒!袁兄,你放心,我一定會還你清白!”
“辛苦你們了。”
趙承宏、顧瑾玉又同他說了些話。獄卒就來催了。他們待的時間太長,若不是獄卒收了好處,早就攆人了。
幾人一看,已經申時末了。臨走了,趙承宏又是說了好話,塞了銀子,讓獄卒們務必照看。安排妥當,幾人才回了小院。
剛回小院沒幾刻鐘,就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個半大小孩。說是有封信要交給一位姓趙的姑娘。
“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說我送來就給我十文錢。”小孩說完就走了。
眾人疑惑地看著趙蕤。
趙蕤已有了猜想,一把撕開信封,迅速看了一眼。
我就知道。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是誰的?”顧瑾玉問。
趙蕤看了顧瑾玉一眼,“宋權宇。”
顧瑾玉恨聲道:“果真是他們!他要你做什麼?”
“約我見面。”
“你不要去!”
“去,怎麼不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趙承宏疑惑看著她們,“你們說的是誰,和袁兄有關嗎?”
趙蕤兩人沒理他。
趙承宏又看向解學芳。
解學芳只笑笑。
趙承宏沒得到答案,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稍後又釋然。這是她們私事。
趙蕤率先回了房。
其他人見狀也各自回房。
酉時末,趙蕤在顧瑾玉擔憂的眼神下出了門。
宋權宇約在一家畫舫。就在貢院前方不遠的第一座拱橋下。
此時天色剛暗,街上的人還很多。
趙蕤邊走邊用精神力掃射。快到地方時,發現附近有幾個可疑的人。
哼!
抬頭看向前方的畫舫,在一棵柳樹下停泊。畫舫只一層,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