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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凌亂,頭髮散落,臉上均有血痕,還惡恨恨地怒視對方。
“李姑娘真是對不住,她小孩子家不懂事,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她計較!曉涵快與李姑娘道歉!”
“哼!是她先動的手,要道歉她先才對。”
“你們好啊!合起夥欺負我一人,讓鄰居都來看看!評評理!”
顧瑾玉聽她顛倒是非,也些不悅:“李姑娘話說差了吧,本來只是有點口角,說說沒事,奈何是你先動了手,才有後來的事,怎麼怪到我們頭上!”
李彩兒更是怒火攻心,“好,好!我讓大夥來看看你們欺人太甚!”說完似要大喊。
“如果想讓別人知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就大聲喊,把所有人都叫來!”趙蕤的聲音冷冷清清的傳來。
李彩兒聽了咯噔一下,看了面無表情的趙蕤,心裡發慌;又瞧見得意的王曉涵,心裡吞了口血。狠狠蹬了眾人一眼,心裡發誓今日之事一定要討回來,一扭身摔門蹣跚離去。
“你怎麼如此魯莽!幾句不合就動手,還有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罰你抄女戒五十遍!”顧瑾玉恨鐵不成鋼。
“表姑!”王曉涵搖著顧瑾玉手臂。
“別再多說,若你不聽,就去你舅舅家住!”
王曉涵不敢再說,偷眼覷趙蕤,見其並無慍色,稍稍放心,答了聲是,一瘸一拐回了屋。
顧瑾玉猶自氣惱,又憂心李彩兒。逐對趙蕤憂道:“剛她離去時臉上戾氣橫生,恐以後生事。”
“不用理會。以後也別往來,有什麼小心思,提防著就是了。”趙蕤說完,人也提歩離開院子。
顧瑾玉仍是憂心忡忡,站了一會,沒有頭路,徑自去了王曉涵屋裡。
趙蕤出了門,直接朝前日為她測方向的男子住所而去。這樣一個人形雷達,能找出碎片方位,得想辦法讓他跟著去江南。想起當日見他時所居之所處,還有那病弱蒼老的聲音,趙蕤微笑起來。
到了地方,扣了扣門問道:“有人在家嗎?”
“是誰?”那男子的聲音。
“前日僱主。”
門吱呀一聲開了,男子見是趙蕤,拱手道:“原來是公子,請進!”
兩人進屋,趙蕤找個凳子坐了,男子進屋沏茶,端來放在桌上,“請用。不知道公子來,是為了何事?”
趙蕤微笑,“沒什麼,先生神算,特意來致謝!”
“公子不必如此客氣!前日已給了謝禮,且我們是各取所需,早已兩清。不如公子說說來此的真正目的吧!”
趙蕤嘴角越深,真是聰明人!“我來想必你應該也猜到,東西已找到,現在想請你再測測其它幾樣的具體位置,若成功,定有厚報!”
“不瞞公子,不是小生不盡力,實在是路途遙遠,測算不了,恐怕賺不了這份錢。”
趙蕤環顧屋內,“這是公子自己的屋子?”
“不是,是租的,這有什麼不妥?”
“沒有。我決定過半個月啟程前往江南,不知公子有沒有意向同我一起去。當然一路費用均由我出,每月二十兩月銀,直到所有東西都找齊,先生可自行決定去留,若覺得月例少了,可提出來。
男子聽完陷入沉思,半響道:“容我想想。”
“好,三日之後我再來!不過先請教先生名字。”
“鄙人袁益傑。”
趙蕤晗首,“鄙人趙蕤。告辭了!”說完徑直去了。
袁益傑心情複雜,勿自沉思不提。
趙蕤在家待了三天。每日都是修煉,吃飯,沒有出門,到了約定的日子,又去了袁益傑住的地方。
這次袁益傑主動開了口:“公子前次所說之事某與母親商議都覺甚好,願與公子一同前去江南。只是母親身體不好,最近才鬆了些。現在是十月初,再有兩個月就要過年,我想不如等過了年開了春,再上路,公子覺得怎樣?”
趙蕤知道他擔心母親身體。碎片也不急在一時,當下答應了,又聽他說要過年了,覺得有點恍惚。
和他說了會話,瞭解到原來他是個秀才,今年十九。
三年前一家三口來京求學,不想才到一年,父親病逝。母親從此憂鬱成疾,大小病不斷,家用花費了不少,漸漸入不敷出。
袁益傑就擔起家裡的擔子,替人抄抄寫寫,有時也教個把學生,但是賺的遠沒有用的快,生活日益艱辛。半個月前母親病又重了,手裡沒有多餘的錢請太夫,在街上見趙蕤是個富家公子,兼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