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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跟林嬌杏說道,“那你們回家吧,我也該回去做早飯了。”
林嬌杏三人回到家的時候,家裡的人已經開始吃早飯了。
何氏也不在林嬌杏跟前裝孝順媳婦了,看到林嬌杏回來,只斜眼看了林嬌杏一眼,然後又自顧自的吃飯。
今兒個林嬌杏高興,也不計較他們不等她回來就吃飯這件事。
就是何氏的態度,她也裝做沒看見,喊著慶林和慶海去洗了手,然後仨人便在飯桌前坐了下來。
吃飯的時候,林嬌杏把慶林和慶海要去蘇涵那裡唸書的事跟其他幾人說了。
對這件事,方有田和方慶山是無所謂,反正只要不叫他倆出錢出力就行。
方有根和方慶梅還有孫氏,心裡自然是高興的,只不過他們可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埋頭吃飯,啥話也沒說。
何氏聽了卻是炸了鍋,“你說啥,慶林和慶海要去唸書?這麼大一件事,你自個兒就定下來了?你咋也不跟我們商量一聲?”
林嬌杏淡淡道,“前兩天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你這麼快就忘了?”
“那時候你只是提了一句,你可沒說定,再說了,你哪來的錢送他倆去唸書?那可得不少銀子花呢。”
“銀子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有辦法。”
林嬌杏這麼一說,何氏登時就起了疑心了,她第一反應就是方富生前肯定在屋子裡存了私房錢,然後被林嬌杏給找到了。
何氏立馬就嚷嚷了起來,“你跟我們說實話,爹走的時候,是不是留了銀子了?爹要是留下銀子了,那是給我們大夥的的,你可不能都花到那倆孩子身上,現在家裡都快要揭不開鍋了,你得把銀子拿出來,先叫這一家子人吃頓飽飯。”
林嬌杏嘲諷地一笑,“我那屋裡頭,你都快要扒拉八百遍了,你都找不出一個子兒來,我上哪兒摳出銀子來?”
“那你哪兒來的銀子送他倆去唸書?”
“我剛說過了,銀子的事,不用你管。”
“你以為不叫家裡出銀子,他倆就能去蘇先生那兒唸書了?”
林嬌杏看向何氏,“你這話是啥意思?”
“他倆要是都去唸書了,以後誰去打豬草?家裡豬誰喂?你別指望都壓到我身上,我還得做針線活給家裡掙吃喝。”
林嬌杏很想回一句“都叫慶梅乾”,可話到嘴邊,她又給嚥了回去,再出口,變成了“叫慶山幹”。
方慶山站了起來,撂下一句“我沒空”,然後便甩手走了。
“慶山一直跟著他爹在外頭扛零活,他哪有時間幹這些雜活,你也別想著叫慶梅乾,她都那麼大一個姑娘了,要是還上山去打豬草的話,曬得皮糙肉厚的,到時候,誰還給她說婆家啊。”
何氏說的後一句,倒是實情。
一般姑娘家長到十四五歲的時候,就很少再幹那些拋頭露面的活了,一來是拋頭露面多了,這姑娘就顯得不矜貴了。
二來呢,姑娘在外面風吹日曬的久了,難免皮糙肉厚的,沒有了好相貌,是很難說到好婆家的。
所以,一般的姑娘家,到了快該說婆家的年紀,地裡的活就很少幹了,一般都是在家裡做做家務事,或是做做針線活。
必竟家務事和女紅,才是姑娘在婆家的立身之本。
方慶梅今年都已經15歲了,是到了該說婆家嫁人的年歲了,何氏不同意她上山打豬草,倒也有情可願。
可是她說方慶山的那些話,可就有失偏頗了。
林嬌杏可看得明白,方慶山根本就是個遊手好閒的,他哪是跟著方有根一起去扛零活啊,他根本就是在外邊瞎胡混。
不過,何氏是打死都不會承認方慶山是在外面瞎胡混呢。
其實打豬草,餵豬這些事,哪裡是離了兩個孩子就不行了,家裡這麼多人,隨便哪一個稍帶著就把活幹了。
何氏這麼說,無非就是在找藉口,不想叫兩個孩子去唸書罷了。
偏偏的,林嬌杏又不能因為這個跟她起爭執。
她不是怕何氏,她怕的是何氏又把劉氏給搬過來。
何氏嘴巴甜,能說會道的,早就把劉氏哄的滴溜溜轉,要是何氏慫恿著劉氏把這事兒給攔下來,林嬌杏還真是沒轍。
所以她現在只能忍,先叫兩個孩子順順當當的去唸書,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她在這些人身上受的窩囊氣,總有一天,她要加倍討回來。
反正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