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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可真夠狠的,哼,別叫我抓住機會,要不然,十倍百倍的叫你還回來!
何氏把大竹簍拿出來後,就溜了,只留孫氏一人在家來面對林嬌杏。
此時孫氏正溫言細語地跟慶林說著話,看到林嬌杏回來了,擔憂地跟林嬌杏說道,“還是我跟慶林去打豬草吧,你沒上過山,我怕你吃不消。”
林嬌杏蹲下來把揹簍背到了身上,然後跟孫氏說道,“家裡跟地裡的活,我更幹不了,所以我呀,還是跟慶林去打豬草吧。”
“那你的身子。。。。。”
“早沒事了,慶林,走吧。”
孫氏聽了,沒再言語,因為今天家裡和地裡,確實有不少事要做。
眼看著就要收麥子了,家裡的麻袋得拿出來洗洗曬曬,破的地方還得補一補。
菜地的草也該拔了,菜長的旺,草長的更旺,幾天不拔,那些雜草都快要把菜給蓋住了。
這些活,哪一樣都比打豬草累人,所以她也不攔著林嬌杏了。
再說林嬌杏,剛從家裡出來,便看到一個婦人從門口經過。
婦人年約四十歲,個子小小的,手裡拿著一個鞋底子,走路飛快,看到林嬌杏和慶林,很熱情地跟林嬌杏打著招呼,“方富媳婦,揹著這麼大個簍子,這是要去哪兒啊?”
婦人雖然個子小,聲音卻很洪亮,林嬌杏離婦人比較近,覺得耳朵都被震得嗡嗡聲,她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兩步,然後笑著回道,“去打豬草。”
林嬌杏說完,就想帶著慶林離開。
那婦人卻沒打算就這麼放林嬌杏走,往林嬌杏前面跨了一步,擋住了林嬌杏的路。
“方富媳婦,我聽說你把慶海送到蘇先生那兒去了?”
“是。”
“方富媳婦,你這麼做就對了,這倆孩子沒爹又沒娘,你把他倆養出息了,以後老了也是個依靠。你家裡其他那幾個人,你就別指望他們,一個個精得跟那猴兒似的,現在見你年輕幹得動活,他們還給你口飯吃,等到你老了不能動了,估計他們連口水都不會給你喝。
還是自己養大個孩子好,雖說不是親生的,可生身沒有養身親,你好好把他們養大了,等到他們長大了,還能把你扔到一邊不管嗎?”
婦人顯然是個話嘮,一張嘴,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哩啪啦的說個不停,看樣子,她要是沒說過癮的話,是不會放林嬌杏走的。
不過,這婦人雖然話多,可聽上去倒沒有什麼惡意,所以林嬌杏耐著性子聽她在那兒叨叨。
“不過方富媳婦,要我說,你再年輕,也是家裡的長輩,該端架子的時候,你就得把身架端起來,別的不說,就說你家裡,慶山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胡混,他就不能去打豬草去?
還有慶山他娘,成天端著個針線筐,裝模作樣的,說是做針線活,其實就是在那兒扯閒篇,家裡就苦了你跟有田媳婦,還有這倆孩子,一天到晚的幹不完的活,我這個外人都看不過去,這是你性子好,要是換了我,我早一巴掌糊她臉上去了,這婆婆打媳婦,天經地義,她一個當媳婦的,她總不敢還手。”
婦人似乎對何氏極有意見,一說起何氏來,就說個沒完沒了,而且話裡話外,都是極其不屑。
林嬌杏好不容易逮著個空隙,趕緊嘆了一口氣道,“理兒我都懂,這不想著家和萬事興嘛,能忍就忍了。”
“忍啥忍,你是想著家和萬事興,她卻覺著你是好欺負,她那個人,我清楚著呢,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說話比誰都好聽,可實際上,那心黑的就跟那鍋底似的,你可千萬別上她的當。”
婦人巴拉巴拉又是一大堆。
林嬌杏卻有些心急了,一會兒打好了豬草,她還想去鎮上一趟呢。
可婦人說話太快,氣都不帶喘的,林嬌杏根本就插不上話,她總不能自顧自的走人吧。
說著說著,婦人突然話題一轉,問林嬌杏道,“說了半天,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林嬌杏有些訕訕的,她確實不知道這婦人是誰。
婦人倒也不生氣,笑道,“我孃家名叫槐花,現就住在你家旁邊,往東數第三家,我男人叫方景,按輩分來說,你該叫我一聲嬸子。”
“槐花嬸子,對不住啊,我以前輕易不出門。。。。。”
林嬌杏還沒有說完就被槐花嬸子給打斷了,“我知道,你這不是怕招惹閒話嗎,不過你也不用想的太多,常言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站的直行的正,怕啥。”
“嬸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