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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哥當慣了,見到女孩子癱成軟泥就忍不住訓兩句。
葉翹綠立即坐直。她瞄到葉徑沉冷的臉色,說道:“葉徑,我下午再收拾東西行嗎?我昨晚整理了一晚上,好累啊。”她知道他嫌棄這裡亂。
葉徑轉身往外走,“你收拾好了我再回來。”他實在忍不得自己的家亂成這樣。
葉翹綠撇嘴了。
羅錫趕緊道,“沒事,二狗哥陪你拆箱子。”
待葉徑離開了,葉翹綠才說道,“葉徑有潔癖,不怪他。”
羅錫把那箱最重的書拆開,“哪個女的受得住這種性子。”
“那是。”葉翹綠坐在沙發的扶手上,用刀片劃開箱子的膠帶,“起碼要和我一樣通情達理才行。”
聽到這話,羅錫神色一頓,“小綠子,你現在在這住下了,我就給你提個醒。”
她笑,“嗯,二狗哥你說。”
“葉徑去年……惹到了一個變態。”羅錫覺得用“變態”二字最為恰當了。
葉翹綠訝然。
“是我們學校的女生。”羅錫看著葉翹綠的天真臉,覺得還是得把話說明白些。“女的叫錢繡。葉徑來宿舍找我的時候,和她見著了。她倒追了葉徑大半年,沒追到。我都被她煩死了。”
羅錫很無辜。他大一所住的樓棟,是男女混住。女生在六樓以上。他在四樓,就因為他認識葉徑,錢繡隔三岔五來騷擾他,他躲都躲不掉。
慶幸的是,上了大二之後,男生宿舍搬遷,羅錫離開了那個宿舍區。
“她是個混子,江湖氣很重。”錢繡把所有接近葉徑的女生都當成了情敵,曾經用不正當手段威脅過好幾個女生,逼得那些人再也不敢看葉徑一眼。
葉翹綠驚得整理的動作都打住了。
羅錫回憶著:“錢繡的左肩有個老虎刺青,夏天她喜歡穿吊帶。你如果見到了就趕緊跑。”
葉翹綠輕問,“是……黑社會嗎?”
“那倒不是,就是路子比較野。”說到這,羅錫笑了笑,“她五月份之後沒再纏著葉徑了。也許找到新目標了。但是防著點,總是好的。”
“二狗哥,你會不會也遇到這種女生倒追?”
“我沒這麼倒黴。”他只是普通帥,遠不及葉徑那種過分的漂亮。
葉翹綠撥出一口氣,“二狗哥,我想大學畢業再談戀愛。”建築學是五年制,她比他晚出社會。如果她考研的話,那就更晚。不知道羅錫能不能單身到那時候。
“好啊。”羅錫哈哈一笑,“小綠子好好學習,二狗哥支援你,以後當個漂亮的建築師。”
“謝謝二狗哥。”她囅然而笑。
先當漂亮的建築師,再當漂亮的新娘子。
美好的未來。
…………
葉徑晚上沒個訊息。
葉翹綠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問她收拾乾淨沒。
她望了眼凌亂的客廳,回答了否。
他便不回來了,掛電話前,說道,“明天我讓鐘點工過來收拾,你別動了。”
葉翹綠想動也沒力。她鋪好床,累得直接倒下。
她選的這間客臥,挨著葉徑的主臥。
主臥的房門關著,葉徑不在,她沒有去開。這是施與美教育過的基本禮貌。
她靜靜躺在床上。正如她先前所想,一個人睡在這個大房子,空得慌。
還好,床墊軟硬適中,很舒服。
葉翹綠躺成一個大字。
她後天就要去上課了,心情雀躍卻又帶有一絲緊張。H大的建築學是省重點專業,能進來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她要努力。
她彎起嘴角,漸漸入睡。
第二天,葉翹綠睡到了九點鐘。
一睜眼,她有些茫然。清醒過後,她下床去拉開窗簾。
外面林蔭鳥語,一片蔥鬱。
她起床洗漱,然後在廚房裡找吃的。
雖然這是葉徑的房子,但是葉翹綠一點也不客氣。她該吃就吃,該睡就睡,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
吃到一半,門鈴響了。
她奔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女人。大約二十四五的年齡。她乍見葉翹綠,愣了下,然後微微曲身,“我是家政的,過來日常保潔。”
葉翹綠想起了葉徑昨晚的電話,便開了門。
女人自備拖鞋,進來就換掉。然後,她把自己的工具箱開啟,拿出清潔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