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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已經襲向了他的鼻子,還好他雖然是醫生,可是他的身手也不賴,於是江月白直接用了一個鐵板橋的功夫向後一倒便閃過了蕭哲的拳頭。
“媽蛋的,你小子居然還敢躲!”這不躲還好,一躲蕭哲的火氣便更大了起來,明明就是這斯文小子擾了自己的清夢,可是這小子居然還不讓自己出氣,蕭哲如何能放過他,當下也不管江月白的鐵板橋已經用老,而他現在還沒有來得及直起身子呢,卻是直接一抬腳,便踢在了江月白的小肚子上。
“哎呀!”江月白吃疼,身子卻是有些狼狽地倒在了地上,他按著肚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蕭哲:“小哲你現在消氣了吧。”
蕭哲卻還是氣哼哼地站在那裡只是用眼睛盯著江月白,卻並沒有想要與他說話的意思。
江月白苦笑,好吧,這
,好吧,這個小丫頭的起床氣還真是有夠厲害的了,而且很明顯自己如果不讓這個小丫頭好好地出出氣的話,只怕自己想讓小丫頭跟自己走的想法,一時之間不會很順利,於是他一咬牙:“如果你還沒有消失的話,那麼你就再打我一頓吧,我保證不還手!”
蕭哲白了江月白一眼:“哼,弱雞,還保證不還手,你是根本沒有辦法還手好不好!”
江月白無語了,雖然蕭哲說得是實話,可是你也不用這麼直接吧,這裡還有一個梅長歌呢,這下子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蕭哲隨意地拎起一個黑色的書包,然後隨手拋給了梅長歌。
而後者接過書包之後,便站了起來,蕭哲沒有忘記再狠狠地盯了江月白一眼:“走啊!”江月白被打的腦子有點懵:“走?去哪裡?”
蕭哲甩出一記中指:“你過來不是來接我的?”
江月白反應過來了,於是這貨忙爬了起來:“是,是,我過來就是接你的!”
再次來到了那個大院裡,這一次那棟紅瓦白房裡不只陳叔,李義院長,還有一對中年夫婦,一名老者在。
看那對中年夫婦的樣貌倒是與江月白有著幾分相似,不用問也知道那一定是江老的兒子兒媳也就是江月白的父母了,至於那個老者,他的身上飄著淡淡的藥香,蕭哲平靜地掃了一眼江月白,居然還請來了一個老中醫,這是什麼意思,再看看那些人臉上的表情,這是想要三堂會審不成?
江月白也是有些尷尬,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小哲,長歌這是我的父母,這位是國內有名的老中醫錢漢方老先生。”
感覺到錢漢方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帶著幾分刻意的挑剔,蕭哲卻是扯了扯嘴角:“江月白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信不過我,那麼我上次就說過了,咱們的交易取消。”
說著蕭哲便與梅長歌兩個人轉身就走,那天蕭哲的第一個條件便是必須要絕對的信任她,既然他們江家的人做不到,那麼她便不治了,她蕭哲也不是閒得沒事兒幹了,才跑到這裡治病救人來,雖然江老的身份地位很高,可是對於蕭哲來說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畢竟天與地永遠都沒有相交的可能,而且自己的大爺爺還救過白老一命,所以她蕭家可不欠江傢什麼,說到底還是江家欠蕭家一條命呢。
江月白一看不好,今天從蕭哲的起床氣來看他便知道這個小丫頭的脾氣可絕對不怎麼好,之前他便勸過自己的爸媽不要再搞出什麼事兒來,可是那兩位根本就不聽嘛,特別是一聽說蕭哲不過才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時更不放心了,非得把錢漢方老先生也請來,雖然錢老在中醫界的名頭很響,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可是在江月白看來那不過是因為沒有蕭家的人罷了,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天醫蕭家他卻是有種莫名的信任。
“哼,小小年紀便如此張狂,這就是天醫蕭家的人?”江月白的父親江山冷哼了一聲。
蕭哲的腳步停住,可是少女卻並沒有回頭:“我張狂那是因為我有著張狂的資本,不是憑藉著蕭家,而是憑著我的這一身的醫術,就是憑著那位老先生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得到。”
江山一滯,臉色卻是有些陰沉了下來,江月白看著自己的父母卻是重重地一跺腳,這兩位看來是高位坐久了,連求人都不會了,而且蕭哲可不是平素裡那些一見到他們的面兒,便立馬卑躬屈膝百般討好的存在。
江月白忙向著蕭哲與梅長歌追去,可是有的時候有了豬一般的隊友還真是一件不怎麼愉快的事兒,這個時候那位錢漢方卻又開口了:“該不是你根本就是貪圖那些藥材才來的吧,你可知道江老對於國家來說有多重要,你可知道江老……”
好吧錢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