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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蕙噎了一下:“貓咬的。”
四爺噗一聲笑出了聲,又趕緊伸手將被笑得惱羞成怒的女人抱進懷裡:“好了,好了,知道你惱我趁火打劫,可你不也逼著爺吞了清心丹?還不肯消氣?”
“我是惱你趁火打劫嗎?”被男人緊緊圈著的茹蕙用力掙了掙,卻根本掙不開男人的桎梏,最後只能認命地靠在男人懷裡:“我惱的是你明明還沒完全養好身體就放縱,你自己說,那天你鬧了多久?”
想起那狂亂的一夜,哪怕已是一個多月前的事,茹蕙仍然羞憤難奈:“不讓你清清心,誰知道什麼時候能把身體養好。”
“清心丹的藥效可是能持續一年的。”四爺嘆氣:“看在爺要過一年清修日子的份上,阿蕙你是不是不要再氣了,再氣下去,爺真怕你肚子裡的孩子以後也愛生氣。”
趴在男人胸前,茹蕙做著深呼吸,不氣,不氣,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不能再氣。
聽著懷裡女人的喃喃自語,四爺的唇角輕揚,要束縛這女人,果然還是拿孩子做筏子最有效。
隔離門外,茹芾緊緊捂著弘曜的嘴,將他抱進了明堂。
“舅舅,你幹嘛把我抱出來。”被放在椅子上的弘曜一臉不高興看向坐在旁邊悠閒喝茶的茹芾:“我還要跟額娘說話呢。”
茹芾長眉輕挑,“弘曜啊,你看上回你用了舅舅的藥,什麼時候給舅舅補齊啊。”
聽到舅舅提起上次被自己下藥迷倒的事,弘曜頓時有些氣短:“舅舅,弘曜都聽你的。”
茹芾睨視著一臉心虛的外甥,心裡冷哼了一聲,小崽子可害苦了他了,真以為那事兒能被輕輕放過,且等著吧,他總能找補回來的。
低頭再次喝了一口杯中清茶,茹芾享受地嘆了一口氣:“還是我妹這裡好啊,這茶,絕了。”
弘曜看了一眼舅舅,垂目想了想,抬起小臉一臉討好地看著他舅:“舅舅,你要是喜歡這茶,外甥替你找額娘要。”
茹芾嗤一聲樂了:“小崽子,你舅舅要茶,自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