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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敘。胡皇后聽了後倒幫著出起點子來:“進宮太過麻煩,又要遞牌子、換衣裳,一大早就要起身,別累著平南王妃。平南王在京中也有府邸,妹妹若是想見王妃,倒不如直接去平南王府就是。”
方沐陽聽著眼睛一亮:“這樣可以嗎?我自回來大楚,還沒有去過街上呢!”
胡皇后心裡就有些酸澀,摸著肚子笑道:“怎麼不行?趕在宮門落鎖前回來就是了。你成天悶著也不怕悶壞了去,京畿重地,最是繁華,別到了北齊人家問起你大楚風光,你卻說不出個一二來,丟了咱們大楚的臉面。”
方沐陽曉得胡皇后這話是打趣自己,自然不會生氣,笑嘻嘻地朝胡皇后討了出宮的牌子,忙回身去安排。
晚上訊息便傳到了秦烺的耳朵裡頭,多少有些不高興。如今兩國正議婚,外頭對於樂安公主的猜測也愈發得多,這個時候出宮,若是有個什麼萬一,他就要後悔死了。
胡皇后只說了一句話便讓秦烺改變了心意。她說:“可憐樂安妹妹,回了自己的家國這麼些日子,除了莊子就是宮裡,連大門都沒有邁出去一步。”
秦烺沉吟片刻,總覺得自己想要保護樂安沒錯,可這孩子自從回來便一直小心翼翼的,從來沒有朝他提過什麼要求,更覺得是委屈了她。於是次日方沐陽去平南王府的事情,秦烺少不得親自安排了一番,還對方沐陽道:“若是玩得盡興,在平南王府住一晚也沒什麼,使個人給宮裡報個信也就成了。”
方沐陽其實並沒那麼多心思,也沒覺得一直困在宮裡有什麼不妥。桃華宮宮室眾多,佔地也廣,她的南楚宮廷探險還沒開始呢!話說嘯哥兒如今白天睡的時間少了,又好動起來,明明外頭寒風簌簌,就喜歡指著宮門的簾子“啊啊”叫喚,意思是要出去玩。偏偏每次都要拉上方沐陽,如果方沐陽不抱著他去,他就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瞅著方沐陽,委屈地哼哼。但是隻要一出門,立馬就興奮起來了。
親,你這是準備當演員麼?可惜這裡沒有戲劇學校,戲子也是下九流啊,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所以秦烺雖然說可以在宮外住上一晚,但是方沐陽怎麼會外宿呢?不說別的,就是小祖宗的物品就有一大堆,貿然住到平南王府,不是給舅媽田氏平添許多麻煩麼?秦烺的好意方沐陽還是能感受到的,盈盈一笑婉拒道:“不了,住到王府又給舅媽添麻煩,還是回來麻煩哥哥嫂子算了。”
原本心有愧疚的秦烺聽見這句話立刻滿血復活,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大手一揮,次日樂安公主去平南王府的禮物就全部準備好了,足足三大馬車。
加上奶媽丫頭,還有嘯哥兒的隨身物品,一行人足足六輛車才裝下。
平南王府在內城,這一帶全部住著大楚的達官顯貴,僅是平南王府一家的圍牆就有二里來長。臨近年關,下頭莊子上回事的,拉關係套近乎送禮的,將王府側邊的巷子擠了個水洩不通。
方沐陽懷裡抱著不停蹦躂的嘯哥兒,撩開簾子瞧了一眼,不由便有幾分憂慮:“這就堵上了?咱們車豈不是過不去了?”
碧文探頭看了一眼,也沒答話,利索地下了馬車。沒一會兒就帶了一個平南王府的嬤嬤過來回話:“公主來了?王妃已經吩咐了,請您從正門過去,您這邊請。”
於是馬車調轉了頭,又重新回到王府正門。
田氏已經迎出了大門外,瞧見方沐陽的馬車過來,迎上前嗔怪道:“大冷天的,跑出來做什麼?叫人帶個信,我進宮看你就是。”
方沐陽還沒說什麼,嘯哥兒聽見有些熟悉的聲音便在車裡“啊啊”地叫喚起來。田氏聽見這聲音,喜得扶了丫頭的手上了車,接過嘯哥兒抱在懷裡就是一頓猛親,嘯哥兒也大方地糊了田氏一臉口水,一老一小就傻樂起來。
跟著田氏的嬤嬤掩口而笑,吩咐小廝將馬車牽進了內院。還沒下車,便聽見林暮晴問道:“嘯哥兒來了沒有?”
田氏抱著嘯哥兒下車,林暮晴又歡呼著把他接過去親熱,看得方沐陽都嫉妒起來,拽了田氏的胳膊撒嬌:“舅媽偏心,暮晴妹妹也偏心,就只看得到嘯哥兒,都不理我了。”
田氏敷衍地拍了拍她的胳膊,眼睛只定在林暮晴身上,囑咐她小心一些,不要摔了嘯哥兒。林暮晴一邊答應,一邊笑看方沐陽說道:“表姐真是,還跟嘯哥兒爭什麼?你不是他娘麼?”
田氏也說:“就是!都做了孃的還跟兒子爭寵,能有點出息嗎?”
說罷母女倆就歡天喜地地抱著嘯哥兒進去了,方沐陽無語望天,拖著步子跟了進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