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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鄰,與御花園相近,後者長春宮則與啟祥宮相鄰,只單單餘了一個李秀娟所住的鐘粹宮處於東六宮,平時不說請安麻煩,就連想找人串門子,也冷清的要死,誰讓目前朱由校的後宮除了各年齡階段的宮女、太監,就只有還未明確身份地位的秀女呢。
挪了宮,又有了明確的身份地位,隨之而來的自然是由大明內務府、分配而來、幫忙伺候飲食起居的宮女、太監,其中當然免不了選秀時因為這種奇葩規矩刷下來、充作宮女的秀女。
這其中,免不了有幾個認識的,一碰面,兩者身份轉變自然免不得有些尷尬。好在楊令月一向表現得很冷清,是個不好接近的主兒,與她們也不算太熟,所以楊令月懶得學王志的方法,將她們遠遠的打發,只讓領了一些清閒的活兒、也算全了一起參加選秀的情繫。要說培養個親信什麼的,在楊令月看來,還不如信任魏忠賢派來的人,至少有著那層血緣在,熱衷於權勢的魏忠賢是絕對不會害她的。
楊令月如今所信任的管事太監和宮女,便是魏忠賢派來的,相貌普通,話很少,卻很聽話,從來不會違背楊令月的心思,只在楊令月猶豫不決時,提出不同的觀點,讓楊令月自行拿主意。
這不,從坤寧宮出來,隨行宮女春來看出楊令月不太想回宮,便察言觀色的提議道:“聽說御景亭那兒的荷花開得正好,現在天色還早,娘娘不如去那兒賞玩一番,當然要是有興致畫上一副水墨荷花圖也是好的。”
抬頭望著白雲朵朵、顯然是在發呆的楊令月回過神,可有可無的嗯了一聲:“反正現在天色還早,就去那兒走走瞧瞧吧!”
春來與同樣跟著隨身伺候的、長相普通的夏時隱晦的對視一眼,春來乖巧的應了一聲,夏時則小跑回了翊坤宮,取了文房四寶、畫架子,抱著又小跑回了御景亭。夏時和春來早就得了魏忠賢暗地裡的囑咐,朱由校等會兒會來御景亭坐坐,看滿池荷花、喂錦鯉。魏忠賢想著就他外孫女的品貌和才氣,一定能在朱由校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才使出萬般手段,讓楊令月在侍寢前見上朱由校一面。
說起來,楊令月會畫畫還是上輩子的事了,這輩子因為身世、環境所迫,每天都為填飽肚子奔波的楊令月根本就沒動筆幾次,當然這並不代表楊令月忘了怎麼畫畫。畫紙鋪開來,先前幾筆還略點生澀,隨後下筆便越來越順暢,只是在提筆落款時、犯了難。
“怎麼,不知道怎麼落筆了。”
一道溫潤、卻因為處於變聲期、顯得有些青澀的男聲響起,楊令月握著畫筆,吃驚的抬頭,一道紅色的身影便印入眼前。
由於今日大婚,朱由校穿了一件紅色、繡有金色騰龍的常服,俊俏的臉上帶著欣賞、那雙始終透著一股溫和氣息的眼睛更是有了楊令月的身影。透過朱由校的眼睛,楊令月發現自己粉腮帶俏,嬌豔得如同盛開的蘭花一樣。
“回稟萬歲爺,臣妾的確不知道該怎麼落筆。”楊令月盈盈一拜,輕輕扯嘴,驅散了氣質所帶來的清冷後,才用清脆的嗓子落落大方、不鏗不卑的回答道。
清脆的嗓音一入耳,朱由校就覺得自己的心像被羽毛輕輕搔了一下,不痛卻癢癢的。朱由校臉上笑容加深,語氣也更加溫和的說道。
“朕見那些才子做完畫後,就喜歡寫酸不溜的詩詞,留下大名,你也可以學學。”
楊令月噗嗤一笑,慢慢調整心態,如與朋友相處一般,輕鬆寫意的道:“自是要留下大名的,只不過酸不溜的詩詞,臣妾沒那個才能,怕是寫不出了。”
楊令月擅揣測人心,自是明白,為帝者見慣了畏畏縮縮、戰戰兢兢之人,冷不丁見了一位將自己當做平常人來相處的人,一定會印象深刻。
楊令月不去深想,即將前往坤寧宮與張嫣滾床單的朱由校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左右不過是因為魏忠賢的蠱惑,但這並不妨礙楊令月對此加以利用,以博好感,反正她就是那種心重的人,所求從來都是自己和楊明達、以及未來的孩兒過得好,其他人與她何干。
楊令月內心唾棄自己的精於算計,面上卻始終保持著清冷的微笑,與朱由校說著閒話。末了更是不經意的說自己還會畫圖紙,所畫圖紙不管是用來繡花還是用來做木工活兒,都很不錯。
喜歡做木工活兒,想當木匠勝過當皇帝的朱由校自然是滿心歡喜,讓楊令月給自己多多的畫圖紙。
“愛妃畫好後,就交給李進忠好了,自有他給朕送來。”
楊令月聞言,乖巧的應答一聲:“那臣妾就恭送萬歲爺,祝萬歲爺和皇后娘娘大婚順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