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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十分驚慌的說道:“這東西劇毒無比,無藥可解。公子千萬不要碰觸。”
“呵……”容昭不屑的一笑,“紫姬,你說,它真的無藥可解嗎?”
紫姬媚然一笑,一邊把手裡的帕子包起來,一邊說道:“那些羌戎人是這麼傳的。不過,天下任何毒物只要到了公子的手中就沒有什麼不能解的。”
容昭唇角微微翹起,抬頭看著碧藍的天空,目光又恢復了之前的空茫。
紫姬剛要告退之時,一直趴在旁邊沒有動靜的牧羊犬忽的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一側。
“誰?!出來!”紫姬轉身擋在白衣少年的身前,看著牧羊犬盯著的方向。
那一處,一叢灌木輕輕一晃,一個身青色長衫的男子閃身出來,手裡拿著一把摺扇一路緩緩走來,此人溫文爾雅玉樹臨風,卻跟這西風瘦馬的草原景緻格格不入。
“容三公子真是好興致,原來是躲開那些俗人肚子跑到這裡來賞風景呢。”來人笑吟吟的走到跟前,悠然站定。
“原來是睿王殿下。”容昭朝著來人拱了拱手,微笑道:“殿下您興致也不錯呀,捨棄那些有功之將獨自一個人跑到這裡來。”
“啊,本王不過是想找個僻靜之處方便一下,沒想到走了這麼遠,竟然還是有女眷。”睿王趙沐微笑著瞥了旁邊的紫姬一眼,又笑看著容昭,“有如此美姬相伴左右,三公子真是好福氣。”
“哈哈!原來是咱們在這裡礙著睿王爺方便了。”容昭從心裡暗罵了一句,臉上卻堆著玩世不恭的笑朝趙沐拱了拱手,“實在不好意思,王爺請便,在下先行一步。”
“噯,你又不是女子,用得著躲那麼快嗎?稍等片刻,本王與你一起走。”趙沐手臂輕輕一抬,那把摺扇便擋住了容昭的去路。
容昭住了腳步,目光從胸前的摺扇緩緩移到趙沐的臉上,唇角一彎,淡然笑道:“難道王爺如廁的時候有被人窺視的癖好?”
趙沐神情一頓,失笑道:“你誤會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等會兒見。”容昭說完,閃身躲開那把摺扇帶著紫姬和雪白的牧羊犬走了。
趙沐看著那一白一紫兩個身影以及跟在旁邊的那條狗,嘴角微勾,深不見底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怪異的眼神。
已經走遠的容昭在感受不到背後的目光後,方低聲說道:“你去吧,在那些人離開西涼城之間不要再出現了。”
“是。”紫姬欠身答應著,一轉身便消失在旁邊的灌木從中。
容昭看了一眼身後的緩坡微微皺了皺眉頭,對身邊的牧羊犬說道:“血點兒,你說那傢伙是不是很可惡?他撒個尿也要壞了咱們的好心情。”
牧羊犬的下巴往前伸了伸,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回頭,我們得想個辦法收拾收拾他,對不對?”
牧羊犬湊上前來,嗅了嗅容昭的手指,尾巴輕輕地搖了搖。
夜幕降臨,草原上的歡宴依然沒有結束。
而此時,御駕親征的皇上和西北大將軍容朔都有了七八分酒意,君臣二人以及皇上的兄弟平南王趙烈,三皇子睿王趙沐等人都各自靠在熊皮靠墊上看著將士們歡飲。
“嗯……容卿,朕覺得這慶功宴似乎少了點什麼。”皇上喝了一口酒,對容朔說道。
容朔忙放下酒碗,拱手道:“臣愚鈍,不知陛下是想要什麼?”
“歌舞!”皇上恍然道,“對,這草原上的兒女個個兒能歌善舞,如此盛世歡宴怎麼能沒有歌舞助興呢?”
“陛下說的是,臣是個粗人,竟疏忽至此。”容朔忙回頭吩咐自己的大兒子:“容暉,你去那些從羌戎俘虜來的女奴中挑選一些姿色尚佳者,帶來給陛下嫌舞。”
容暉躬身答應著轉身要走,坐在容朔對面的平南王趙烈卻朝著容暉擺擺手,咳嗽了一聲方笑道:“容將軍,那些蠻夷女子粗鄙異常,豈能帶到皇上面前?可不就成了群魔亂舞?再者,若其中有一兩個心中仇恨未泯者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驚了聖駕,在座的諸位誰能擔待得起?”
“呃,這個……”容朔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坐在容朔上手的肅王趙沐微微轉身問趙烈:“那以王叔的意思呢?”
趙烈微笑著目光一轉便落在了容昭的身上,說道:“本王看容將軍的小兒子模樣甚好,若能舞劍助興,既能揚容氏之長又能為陛下助興,豈不是兩全其美?”
……兩全其美你大爺!容昭從心裡罵了一句,正要站起身來回話,他的父親已經躬身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