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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自己這個孃親還真真是深藏不漏啊!表面上病怏怏的似乎要被那個臨陽郡主給欺負死,又憑著一把眼淚把老爹的心栓的死死就不必說了,背地裡卻還富得流油!
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向東院那個每天只知道耀武揚威的郡主算個毛呢!容昭暗暗地唏噓著向葉氏和容悅告辭,抱著這一匣子珠寶首飾先回自己的房裡去換衣裳挑隨從準備去肅州。
原本,葉氏是不準容昭親自跑出去辦這樣的事情的,銀錢之事交給手下的人也就罷了,身為鎮西將軍府的世子哪裡用得著去做這樣的事情?然而容昭不願意悶在家裡,遂以學習經濟仕途為藉口,挑選了幾個得用的家丁,連同他的貼身侍妾梅若並形影不離的牧羊犬血點兒一起帶著那一匣子珠寶出門去。
路上,容昭裹著軟軟的狐裘靠在枕上問梅若:“若兒,你說這些東西如果弄到京城得值多少錢?”
梅若撫摸著紅木匣子上的雕花紋案,輕聲笑道:“奴婢沒去過京城,不知道京城的行情。但既然夫人說這些東西在肅州比在西涼城值錢,那想必送到京城肯定是比在肅州值錢的。京城的公卿貴族應該更喜歡這樣的東西。”
“說的不錯。”容昭笑著伸手勾住梅若的下巴,“若兒真是聰明。”
梅若無奈的搖頭:“公子謬讚,梅若雖然明白這道理,卻沒有法子把這些東西賣去京城。”
容昭笑道:“沒關係,你只管幫我估一下價錢好了,有了合理的價錢本公子跟人家談生意的時候心裡才有底。”
梅若笑道:“公子說的有道理,那奴婢就根據蘇州和京城的物價差細細的算一算。”
“對,是得好好算算。”容昭說著,把自己身上的狐裘使勁的裹了裹,“你慢慢算,我先睡一會兒啊。”
梅若伸手又拉過一條寬大的雪狼皮蓋在容昭的身上,甜甜笑道:“公子您安心睡,奴婢肯定不出聲,不會吵到您的。”
“真乖。”容昭滿意的把牧羊犬抱過來枕在腦後,閉目養神。
肅州在西涼城以東不過四十里的地方,卻與西涼城大不相同。西涼是駐兵重鎮,城內外的人有半數以上都是兵勇,一年十二個月有七八個月都在打仗,所以甚是荒涼。而肅州則不同,這裡是西北的重要商貿城鎮,拖容將軍驍勇善戰的福,這幾年雖然跟西域各部的貿易中斷了,但中原各地的商人依然會有分號盤踞在此,跟西北一帶的大齊百姓做生意,更重要的是那些專經營糧草的商人更是因為長久利益的緣故,長年運送糧草等物資販賣至此以保證邊關駐軍的日常需要,再因為戰亂的關係,商家每每運送貨物至此都會僱用江湖鏢局,所以肅州城內聚集了天南地北的生意人以及江湖遊俠,在這一帶稱得上一座繁華之城。
以容昭這樣紈絝成性的人自然不屑於整日呆在西涼城那樣無聊的地方,平日裡三天兩頭都要跑去蘇州玩耍幾天。所以這西涼城到肅州的官道他是極其熟悉的。
一路安心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進了肅州城的城門。
☆、第十七回,雄心壯志
“唔,到了?”容昭輕輕搖頭蹭了蹭牧羊犬身上柔軟的毛,喃喃的問。
“公子醒了,睡了一路,想必已經渴了吧?”梅若說著,轉身從小瓦爐上拿起圓肚陶壺給容昭倒了一杯熱熱的羊奶。
“嗯,還好,就是脖子有點酸。”容昭伸了個懶腰坐直了身子,又揉了揉被壓迫了一路的牧羊犬的腦袋,接過羊奶了輕輕的啜了一口。
“馬上就到了,奴婢先給您捏捏?”梅若體貼的問。
“不用了,你核算的怎麼樣了?”容昭這會兒比較關心那些珠寶究竟能換多少錢的問題。
梅若忙回道:“奴婢細細的算了算,若這些東西拿到進城去,至少值十萬兩銀子。不過在肅州,就算是有京城來的珠寶商肯收,也不會給到這個價——商人重利,他們奔波辛苦賺的就是個差價,更何況如今戰事初平,還有很多富商沒在肅州露面呢。”
“這個我有數。”容昭說著,抬手先開車窗上厚重的簾子往外看,天色陰沉卻一絲風也沒有,微抬頭卻見一朵朵的雪花零零星星的從天空飄了下來。一時間容昭來了興致,便拍了拍牧羊犬,笑道:“血點兒,下雪了呢,咱們出去跑一跑吧?”
“外邊冷呢,公子剛睡醒,還是別跑去吹冷風了吧?”梅若忙勸。
“你出來看看可有一絲風?”容昭說著,把身上的狐皮輕裘一裹,便起身去推開了馬車車門,輕快地跳下了馬車。
雪白的牧羊犬也忽的一下跟著他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