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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死一百六十五人,重傷四十九人,失蹤十二人。餘者雖然能動彈,但基本也不能保護娘娘了。十二個太監和宮女,除了兩個太監找不到屍首,還活著六個……”陳存孝見狀,心裡便有些著忙,因轉頭問容朔:“侯爺,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那些屍體,有家人的叫家人領回去發放銀兩安葬,家人不在西涼的,就火化了把他們的骨灰帶回去吧。受傷的由本候帶回西涼城去養傷,潛逃的本候會派人去抓。另外,這護衛之事至關重要,為父想了想,別人都不可全部信賴,還是讓你們大哥帶著驃騎營的人護送你們兩個吧。”容朔嘆道。
“兄長的驃騎營可是西涼城的精銳主力,護送我們進京是不是大材小用了?”容昭說著,扭頭看容悅。
容悅點頭說道:“的確,我也覺得西疆初平,西涼駐防離不開兄長和他的驃騎營。”
容朔擺擺手:“當務之急,沒有任何事情能跟悅妃娘娘的平安相提並論。另外,出了這樣的事情,皇上那邊是瞞不住的。我肩負著西疆的駐防沒有聖旨不能隨意離開,容暉就替本候進京去皇上跟前請罪吧。”
“有大公子和驃騎營護送,娘娘進京的路上可算是得保平安了。”陳存孝生怕容悅再推辭,現如今還有什麼事情比悅妃娘娘的安全更重要的?再來這麼一出,自己的老命一準兒交代了。
容悅無奈一笑,又看了一眼低頭默默無語的容昭,心知也只有把自己的安危跟容暉綁在一起,才能讓那些人有所忌憚,於是緩緩地說道:“既然陳公公也這麼說,那就有勞大哥了。只是昨晚昭兒帶回來的那個小太監審訊的怎麼樣了呢?”
“娘娘放心,老奴也不是吃素的!”陳存孝說著,臉上頓顯憤憤之色,繼續說道,“那小子前幾天還跟老奴打聽世子爺養的那隻犬呢,看來是早有預謀的!只是老奴糊塗,被他矇騙了這好些日子!這回老奴定會使出手段讓他把知道的都吐個乾乾淨淨。”
容悅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事兒我就不操心了。只是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就算能糊弄我們,也難糊弄陛下。”
“奴才明白!請娘娘放心。”陳存孝忙躬身應道。
“好啦!這擔驚受怕的好幾天,真是活受罪,咱們還是趕路要緊。父親這幾日也辛苦了,料理清楚了這些事情就即刻回西涼吧,母親還不知擔心成什麼樣呢。”容悅悠悠嘆道。
“這個請娘娘儘管放心,我已經安排人回西涼報了平安,另外家裡又準備了一些盤纏過來你們一併帶上。”容朔補充了一句。
容悅這才想起,除了一千多名護衛折損嚴重之外,他們也損失了不少的財物,又想起母親拿壓箱底的珠寶首飾為自己準備的銀票,此時才覺得自己那個病弱的風一吹就倒的母親真是有先見之明,於是微微苦笑道:“父親費心了。”
收拾殘局重整行裝,由容暉的驃騎營前後護送,悅妃娘娘的車隊繼續前行。
馬車裡,容昭依然是裹著狐皮毯子靠在軟枕上昏昏欲睡,容悅擔心綠雲的身體,因吩咐梅若:“你還是去後面馬車上吧,我擔心這天寒地凍加上車馬顛簸,綠雲的傷勢會加重。”
梅若答應了一聲出去叫馬車停下,下車往後面去照看綠雲了。容悅便起身湊到容昭身邊,和他擠在一條狐毛毯子下取暖說些閒話。
☆、第四十回,酒館尋美
兩日後,車隊到了紅河鎮,依然是在鎮上最大的客棧下榻,客棧裡的其他客人依然是打發出去另外找地方安置,容暉把自己的手下分成三撥輪流值守,一切規矩都跟打仗一樣,客棧裡別說人,就連一直麻雀都飛不進去。
“這幾天著實受罪,如今我們且在這客棧裡多休息一天在上路。”下車的時候容悅對陳存孝說道。
陳存孝如今腦袋上懸著一把劍——飛雲澗出了那麼大的事兒,回京後還不知道領個什麼罪過,此時更不敢忤逆著容悅,自然是娘娘說什麼就是什麼。
住進客棧之後,容悅先叫人去找大夫來給綠雲看傷,陳存孝更加犯難,腆著笑臉說道:“娘娘,當初陛下留下的兩個太醫前兒在飛雲澗都被劫匪給殺了,這會兒工夫只有靖西候留下的一個軍醫,這軍醫是粗人……”
“這種時候了,性命攸關,哪兒還那麼多規矩?”容悅不滿的皺眉。
“是是,娘娘說的是。”陳存孝應了一聲自己走去門口叫人去傳軍醫——他不自己去也不行,之前跟他的太監宮女死的死傷的傷,唯一一個沒死沒傷的還是個叛徒,這會兒工夫被關在囚車裡呢。
容悅這邊為了綠雲的傷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