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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不算晚,崇文閣裡剛剛點完了卯容昭就到了,現如今任教的太傅姓劉,因前車之鑑,這位劉太傅一看見容昭就像是看見了瘟神,直接給請到課堂最角落的地方安坐,並不多問一句話。
容昭心想老子這是臭名昭著了?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今兒課堂上沒有顧忱,蕭珣也沒來,徐堅和衛承倒是在,只是這兩位小友都在前面坐著,課堂上想說個悄悄話兒也不容易。容昭只好自己開啟包袱拿出課本擺在桌上,準備好好地聽一堂正經八百的古文課。
然而,容昭還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又太低估了太傅大人講課的本事。當前頭講臺上劉太傅搖頭晃腦的一通‘之乎者也’嘮叨下來,容昭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已經開始打架了。
一上午迷迷糊糊睡了好幾覺,中間被劉太傅的咳嗽聲打斷了兩次,然而清醒了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又被那抑揚頓挫的讀書聲給催睡著,等到中午下課的時候,容昭已經睡得飽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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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連番被堵
太傅一上午心裡都氣得鼓鼓的,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門外趴著那條大白狗就能讓他把一肚子的怒氣都給堵住,一絲一毫也撒不出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太傅把書本一卷,丟下一句:“下午你們自修”便急匆匆的走了,出門的時候還不得不溜著門邊兒,離那隻大白狗遠遠地。
“唉!你說這年頭,想勤學上進怎麼也這麼難呢!”容昭看著四散的同學們,一邊把自己的課本摞起來一邊悠悠嘆息。
“容兄,勤學上進也不在當前一兩天,身體才是根本哪。”徐堅走到容昭面前,看著他懶洋洋的樣子心裡就覺得好玩兒,你說一個在西疆沙場長大的名將之後怎麼能跟個女人一樣柔弱呢?
“說的是,我若是有徐公子你這幅身板就什麼都不用愁了!”容昭拿著書本站起來,和徐堅一起往外走,又笑道:“我呀,就提著大刀在西疆的戰場上殺敵啦!”說著,他還煞有其事的比劃了一下。
徐堅看著他那樣子,笑著搖搖頭:“衛公子說的對,你這根骨的確不適合練武。”
“你們這些人都是一個師傅教的吧?”容昭翻了徐堅一個白眼,剛好看見站在竹子旁邊的衛承,於是挑了挑下巴,“喏,剛還說衛公子呢,那不是?”
徐堅笑道:“是我讓他這等我們兩個呢。下午沒什麼事兒了,中午一起去找個地方吃飯去?”
容昭仰天一嘆,故作深沉的說道:“唉!本公子今日剛剛要發憤圖強勤學上進,便有爾等狐朋狗友前來勾搭犬馬聲色,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徐堅被他這樣子逗樂,笑著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容公子,狐朋狗友就是用來勾搭的,至於犬馬聲色也是人生樂趣嘛!做人不要太迂腐無趣。”
衛承聽見兩個人說話轉過身來,露出無奈至極的表情。
“衛公子,好久不見。”容昭看見衛承就想起這傢伙在聖人像跟前扎馬步的樣子來,頓時覺得十分可樂,遂抱拳打招呼。
“容公子,好久不見,你身體養好了?”衛承木著臉抱拳還禮。
“好了好了!話說我若是有衛公子一半的健壯,也不至於這麼衰呀!”容昭一雙桃花眼在衛承的身上掃了一圈兒,眼見著黑臉膛的衛公子耳根兒泛起了一點血色才滿意的收回來。
“容公子別鬧了,走吧。”徐堅生怕衛承不高興,忙笑著打斷了容昭的惡作劇,“餓死了,趕緊去吃飯。”
三個人肩並肩往外走,三人各自的隨從也都跟了上來,容昭這邊是霍雲和梅若跟著,盛穹和青崖留在了國子監。徐堅回頭看見梅若便笑了:“容兄,你不至於吧,來讀書還帶個丫鬟來暖被窩啊?”
容昭臉也不紅心也不跳,淡定自若的笑道:“沒辦法,從小被這丫頭服侍慣了,身邊換了別人連覺都睡不好。為了不再發生之前那樣的事情給大家添堵,只好帶著她來了——哎呀,兄弟們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徐堅笑呵呵的說道。
“何必管旁人想什麼。”衛承淡淡的看了梅若一眼。
“果然好兄弟!今兒這頓飯我請。”容昭笑道。
一行人出了國子監的大門沿著集賢街溜達,正商量著去哪個酒家的菜好酒好,便聽見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