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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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沒有著意去喝酒,只是吃蝦的時候難免會嚐到,起初時候還牢牢記得不能喝酒,到後面吃得歡快了, 這黃酒又實在是香醇,於是便喝了幾杯。
這幾杯酒下肚, 阿綬倒是察覺出幾分不一樣來了——在現代的時候,她當然是喝過酒的, 醉酒自然也是有過的, 但這具身體卻不一樣, 這酒喝下去了就跟她平常喝水一樣一樣,幾乎都可以說是毫無感覺了。
她扭頭去看楊小糖, 楊小糖正好要找她感慨, 只聽楊小糖道:“阿綬,這個酒……很白水啊, 雖然味道的確不錯,但是實在不像表哥他們說的一沾就醉立馬倒地呀!”
楊小糖的話音還未落, 對面的鹿桓倒是砰地一聲趴在了桌子上, 雙頰酡紅, 顯然是醉死過去了。
阿綬嘴角抽搐了一下,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旁邊的白徽極其風騷地解了衣衫,吊兒郎當道:“師弟酒量不行, 這才一小壇,就倒下了。”他搖頭晃腦地起了身,然後推開了臨街的窗戶,風情萬種地倚在了窗臺上,朗朗笑道,“兩位師妹,你們看這月色,是不是如水如玉?”
“月色?”阿綬和楊小糖一齊看向了外面,只見太陽還未落山,西邊的天際有大片大片的紅霞。
白徽回眸,飛了一記媚眼,風騷的腰一扭,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把摺扇,就開啟雅間大門,走出去了。
阿綬和楊小糖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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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醉了還是沒醉?”楊小糖有些遲疑,“白師兄之前看起來不是這樣的吧?”
“大概……大概是醉了吧……”阿綬拿起黃酒聞了聞,“這酒很容易醉嗎?”
“呃我挺好的呀……”楊小糖又拿起了之前放在白徽和鹿桓那邊的酒罈子聞了聞,“他們喝的不是和我們的一樣嗎?”
“唔……大概是我們倆天生酒量好……”阿綬只能得出這麼個結論了。
“那是……我爹號稱千杯不醉噠!”楊小糖哈哈乾笑了兩聲,又側耳去聽外面的動靜——白徽出去之後,一樓頓時熱鬧了很多,但在雅間中,卻聽不太真切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要是白師兄酒後……呃,被人佔便宜了?”
“應該……不會的吧?”阿綬的語氣是不確定的,“這麼明顯大男人,誰會佔他便宜……”
“一個愛慕美色的女人?”楊小糖掏出帕子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阿綬,我忽然好緊張怎麼辦!按照以前在京中聽過的故事那樣,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是我倆醉死了,然後鹿哥和白師兄還清醒著麼!為什麼到了杭州,這個故事就反過來了!”
就在這時,從樓下傳來了白徽的一聲嚎叫,真真是繞樑三日都不絕,在雅間都聽得一清二楚。
“下去看看?”阿綬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鹿桓,又不太放心。
“我下去就好了,你看著鹿哥……別讓鹿哥也跑了啊……”楊小糖抹了一把臉,“阿綬,我忽然覺得男人真不可靠哦……長得再漂亮也不可靠……哪裡有自己把自己灌醉的道理啦!”
這麼說著,楊小糖推門下樓,循著白徽的聲音找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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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的德勝樓熱鬧非凡。
人山人海,裡三層外三層,就連掌櫃的都被擠在外面。
人群的最中央,是被一個豔麗女人正壓在了桌子上的白徽。
楊小糖站在樓梯上往下看,才沒有被人群給擋住——然後才看清楚了白徽那張秀色可餐的臉蛋,噙著霧氣和水汽的迷濛雙眼,微微張開的花瓣一樣的紅豔豔的雙唇——她忽然覺得心撲通撲通亂跳了起來,臉上覺得有些發燒。
那豔麗的女人壓住了白徽,半個手掌都伸到他的衣服裡面去了——要楊小糖說,那也不算伸進去,白徽下樓之前,衣服都已經解開了——而白徽彷彿一直想掙扎,卻被那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給製得死死的。
“有武功?”楊小糖不禁喃喃。
“對啊,那女人是長風鏢局的少鏢頭薛慧慧,武功可厲害了——就是兇,還狠!”旁邊一個同樣是圍觀的路人甲接了她的話,“這位郎君也是……倒黴,看來今天……嘖嘖”
“這個薛慧慧……看起來像……呃……”楊小糖有些無法描述現在自己看到的一切了。
路人甲看了一眼楊小糖,又看了一眼樓下,語重心長道:“小姑娘,這場面你就別看了,還是先回避一二吧……”
“可是……那個是我師兄啊……”楊小糖只覺得自己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