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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清楚的知道,現在的柳惜北很聰明,所以就算是她,她也不會笨得在這種場合裡下手。
言碩無奈嘆氣:“可是皇上似乎已經打算用她來平息於招海的怒氣,說是明日親審。”
偌大的皇宮,當日的貴賓家屬也不少,在這樣一個環境裡,要找出兇手豈是那麼容易的事,皇帝也許也知道柳惜北是無辜的,可是比起柳惜北,安撫於招海還是當下之事。
所以柳惜北只能成為別人犧牲的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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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然無息的來臨,烏雲朵朵的夜空中閃電雷鳴,透過牢房狹小的視窗,雨點在窗下沙沙落下。
半楚半醒中,牢房裡似乎傳來細微的悶聲,憑著特工訓練而來的本能,柳惜北警覺的從硬板床上彈起,犀利的瞳眸警惕的盯著牢房外。
透著牢房一根根木頭的縫隙,昏暗裡,一抹黑色的身影正緩緩的向她的方向走來。
雷電閃爍,黑夜裡,來人手裡的刀鋒閃爍著令人驚粟而寒顫的光芒。
柳惜北烏黑的瞳眸沉如深淵,眼底散發著冷冽寒光,精銳犀利,透著濃濃的冷俊,霎時,數枚銀針如扇形般在她指間展張,做出了隨時待命的動作。
隨著不明人物漸漸逼進,柳惜北眼中的寒意就冷上了幾分,然而就在她要出手之時,此人卻突然倒在了地上,另一道白色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柳惜北的眼底。
“你是誰?”柳惜北問道,雖然已經適應了漆黑的夜,可是要辨清一個人卻有點難度。
“你與尊主是什麼關係?”
這是個女子的聲音,而且還算熟悉。
“肖雨月?”柳惜北微微皺起了眉頭,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與歐陽敬南的事不可能有外人知道才是。
“月香樓沒有少當家。”
“你是青龍宮的人?那老頭的下屬?”柳惜北犀利的瞳眸輕閃,月香樓的主人就是歐陽敬南,青龍宮的尊主,所以他的身份她相信月香樓的人保密得很好,可是肖雨月開口就能說出月香樓沒有少當家,可她見也熟知月香樓的人。
“你腰間繫的可是青龍玉笛?”肖雨月再次問非所答。
“你想說什麼?”還沒有確定身份,柳惜北也沒有直接回答。
“那個袋子,裝玉笛的袋子,上面的梅花是我繡的。”肖雨月又道,當時她剛成為青龍宮的一員,作為新人,她還沒有什麼事可做,然後尊主就問她會不會針線活,然後她就給青龍玉笛繡了一隻小巧的袋子。
當她見到柳惜北的時候,她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繡的東西,所以她才特別勸說柳惜北退出比賽,因為她青龍宮那邊傳來訊息,這次比較並不簡單。
雖然她還是知道青龍玉笛為何會在柳惜北身上,可是既然在她身上,她就得保護她的安全,所以出現在這裡。
“原來如此!”聞言,柳惜北也終於明白了肖雨月的意圖,她讓警告自己只是因為腰間這支青龍玉笛,而肖雨月會參加宮宴肯定也是發現了不尋常之處。
所以為了讓她遠離危險,肖雨月才會對她出言警告。
“可以告訴我了嗎?青龍玉笛為何在你身上?”肖雨月再次問道。
柳惜北懶懶的挑了挑眉,淡淡的道:“你覺得為何?”
“……”肖雨月張了張嘴,片刻才道:“我以為這支青龍玉笛除了尊主只會出現在苗風手裡。”因為苗風是眾多出色男女當中最為出色的。
“算是吧!這青支玉笛是他送來的,不過那呆子不知是不是哪根筋不對,生氣走了。”柳惜北似乎沒有一點自我反省的態度,反而一副莫名其妙的語氣,那些話聽得肖雨月直想翻白眼。
“他才不呆……算了,我不是來跟你討論這些的,現在要怎麼辦?明天皇帝親審,你估計也就完蛋了,除非你要亮出自己的底牌。”
不問青紅皂白就把人關起來,可見審不審結果都一樣,皇帝心裡肯定已經有所打算了。
柳惜北呵呵一笑:“沒事,我陪他玩!”
本想安生,可是事情卻不如她意,既然皇帝那麼愛玩,那麼她也只好陪皇帝那卑鄙的男人玩一把了。
“看來你是故意的。”聞言,肖雨月得到另一個結論,柳惜北能以毒攻毒救活了一個無解之毒的人,可見她用毒的功力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以她那種可怕的毒功,要逃離皇宮也不是沒有不可能的事。
可是柳惜北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她乖巧得令人生疑。
柳惜北暗地挑眉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