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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前行的男子便停了下來,然後,手一抬,卻是隔著她的衣衫,而後握住她的手腕。
宋晚致心中也知曉此人舉止有度,自然搖了搖頭:“無事。”
蘇夢忱卻頓住了腳步,聲音隔著霧氣傳來,似乎有些猶豫:“姑娘,你介不介意在下握著你的手腕前行?”
而且,此地陰氣甚重,那冷,彷彿要滲透進骨子裡。
在入幽谷之前,便遠遠瞥見過幽谷之上籠著的紫色的霧氣,而現在,在這個地方,霧氣似乎尤其的濃厚,越到山頂,紫色的霧氣幾乎要凝結成雨滴,而且這霧顯然不一般,濃厚的成了一片黑幕,便是隻隔著一傘之距的蘇夢忱,也只看到隱約的銀袍閃動。
越往上,霧氣便越厲害。
今夜無月,只是天上灑著幾顆星子,勉強照著這一片天地。
但是,如果真有東西護著麒麟血,那麼,肯定是不亞於青銅門內的白獅的東西,所以,還要萬分小心才是。
見著這麼一個希望,彷彿烏雲撥開,一瞬間,種種奔波,似乎都不值一提。
宋晚致微笑道:“看來就在這裡了。”
走了一路,那些本來畏畏縮縮跟在他們身後的野獸卻飛快的後退,彷彿前方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同樣讓它們畏懼。
可這世間千迴百轉,他遇見一個人,兜兜轉轉,溝溝壑壑,心緒難平。
不知。
這,是真是假?孰真孰假?
但是,這個銀袍男子,嘴邊說著那些言語,然而其風朗朗,大概知她心存戒備,便以傘為介。
不過,那個男子,怎麼會說出“美人予我紅果,吾報之以河魚,心甚喜之”這樣的話來呢?
似乎,當初,在下山的路上,那個男子便是這樣的?
宋晚致看著他拿著的傘,垂下的銀袍展開,微微盪漾開,她終於還是將手伸過去,拿住傘柄。
蘇夢忱的手拿著傘,對她道:“若你不介意,可以拿著傘柄。”
宋晚致看著自己手中的傘,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何,但是還是遞了過去。
蘇夢忱在前面,宋晚致走在後面,但是畢竟宋晚致現在畢竟比不得在外面,走到半路,便有些許艱辛之感,而這個時候,蘇夢忱回頭,對她開口:“且將傘給我。”
但是,這陰寒,倒是讓宋晚致心中生出一分歡喜來,因為,麒麟血這東西,若非人力精純儲存,那麼,在自然的環境下,要求苛責,越陰冷越利於其儲存。
夜色降下來,進入那山峰,便覺出一陣陰寒來。
宋晚致看著那片銀袍入了夜色,壓住自己那一瞬間的心跳,然後跟了上去。
然而蘇夢忱卻已經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