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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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牛奶玉米粥和雞蛋軟餅,故意說:“我早上習慣喝咖啡。”
顧南亭眼神不悅,聲音低沉,“嗜飲咖啡是一種惡習。”
“至少可以預防老年痴呆。”程瀟說完徑直朝門口走,算是拒絕了他的邀請。
預防老年痴呆?急了點吧!顧南亭把端著的杯子放下,因為手上用了力,瓷器與桌面碰觸,發出清脆的聲響,不悅地問:“你就準備穿成這樣出門?”
程瀟已經走到門口,蹬上了高跟鞋:“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沒錯,她從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可他不允許她穿成這樣,出門招搖。
顧南亭拿起自己隨手搭在餐椅上的西裝外套遞給她,以命令的口吻說:“穿上。”
程瀟也不接,自顧自地推開門走出去,隨後又探回個腦袋擠兌他:“一身的男人味,不待見。”然後砰地一聲關上門。
她就這樣穿著被撕破的禮服,頂著亂蓬蓬地頭髮走了,留下顧南亭一個人,神經質似的把西裝放到鼻子前聞,像是在尋找她所說的,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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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糟蹋”得那麼慘,程瀟當然不會回家嚇老程,她決定先去找夏至,問問夏姑娘為什麼把醉酒的她推給了顧南亭,讓她遭遇如此尷尬。結果,尷尬並沒有到此為止,程瀟竟然在顧南亭家樓下,碰上了似乎是徹夜未歸的斐耀。
不會是路過。難道,他和顧南亭是鄰居?
忽然對顧南亭的印象更壞了幾分。儘管程瀟心裡清楚這樣的遷怒沒有道理,但看見斐耀一副“你等我很久了?”的表情,她根本控制不住。
斐耀下車,直奔程瀟而來。
程瀟深呼一口氣:“別誤會,我沒有等你。”
她清晨出現在他家樓下,身上還穿著未及換下的禮服,說不是等他,怎麼信?
斐耀的眼裡有隱隱的得意,程瀟捕捉到了,但她無意再解釋。
斐耀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是我有錯在先,你氣也出了,慢慢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我保證……”
程瀟不想再聽下去。她用盡全力,幾乎是粗魯地掙脫了斐耀的鉗制,“在此之前我以為,世上最難堪的事情是,一個承諾愛你到永遠的人,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輕易地拋棄了你。現在我覺得,變心和拋棄都不是最可恥的,像你這種在背叛過別人之後,還試圖用三言兩語哄得別人甘為備胎的行為,才最不堪。”
她從來都是尖銳的,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言語刻薄地斥責他。斐耀內心有些接受不了,可或許是真的想要挽回什麼吧,他放低了身段:“程瀟,我愛的人是你,和商語不過是逢場作戲。”
程瀟笑了:“你的內心戲還真是豐富。可惜,我把你所謂的逢場作戲當真了。斐耀,我們完了,連朋友都不必做。”
依她的性格,決定了的事,很難回心轉意。既然如此,斐耀注視她被撕破的禮服及散落的碎髮,也笑了:“我是不是該慶幸抽身及時,才沒被戴上一頂帶顏色的帽子?”
這就是她曾經戀愛過的男人,竟然把她想像得如此不堪。
程瀟很想故意氣他說:“恭喜你終於發現自己頭上的綠帽子。”
轉念一想又覺無聊。就在她準備一走了之,不再理會斐耀時,突然聽見有人喊:“程程。”
程瀟和斐耀同時仰頭。
九樓視窗的顧南亭揚聲說:“耳環落在枕邊了,等我給你送下來。”
耳環?枕邊?這是男女之間極為曖昧的訊號。
當然,能夠以此為訊號的,都是有心人。
比如,斐耀。
他在自以為明白了話外之音後,眼神瞬間變了。那種身為男人尊嚴受辱的感覺,似乎要在下一秒爆發。他用手指著程瀟,語氣冷得不像話:“程瀟,我看錯你了。”
是一個可以解釋的誤會,程瀟卻懶得向他多說一個字:“現在發現也不晚。”如同預設。
斐耀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撇下她,走進了隔壁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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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亭下來時,手上沒有什麼耳環,只有一件他沒有穿過的乾淨的西裝外套。
程瀟也沒有等他,此時已經上了一輛計程車走遠。
顧南亭打電話問:“怎麼把耳環還你?”
她的手機他拿了一個早上,知道她的號碼不足為奇。程瀟靜了一下,“我沒有耳洞!”
顧南亭也不遮掩,直言不諱:“我是故意的,幫他斬斷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