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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著音樂的男人拿著搖控器一按,空氣中的音樂聲戛然而止。
男人轉動著椅子,面對著他,手肘壓在書桌上,十指交叉一臉隨意地望著他,淡淡吐出兩字:“說吧。”
“石斌國的行動很大膽,他一直都與國內幾個黑幫有地下毒品交易,甚至魔掌已經伸向了香港,我手下的人在暗中監視了他許久,可是他行事極為小心,每次交易都由幾名心腹清場,我的人根本沒有辦法靠近,更別說抓到他的把柄。不過---”
說到這,孟軍嘴角一揚,這才繼續說道:“我倒想出了一個方法,我已經找到了一個組織,讓他向石斌國透露需要大量甲基苯丙胺,只要有貨的話這個組織就會大批次購進,石斌國手頭上根本沒有這麼多貨,他想做這筆大生意的話,也只能冒險從東南亞入貨了。”
李文瀚嘴角一揚:“好一招引蛇出洞,人給抓住了?”
“是的,就在外面。”
李文瀚聞言,臉上沒有一絲的波動,只是淡淡說了句:“帶進來。”
波仔被帶進了一間大得離譜的房間內,房間內的裝潢豪華而氣派,他知道這是李家,是他老大的老大,御豐龍頭李文瀚的地盤,這項認知讓他更為緊張。
剛被帶到那個男人跟前,波仔哆嗦了一下,腳下一軟,就在那男人跟前跪了下去。
感覺到那個男人站起來一步步往自己走近,波仔大氣也不敢喘,額際已經汗流滿面,望著地上那光潔的昂貴瓷磚,他擔心自己的汗水會掉下來,弄髒了這麼好看的瓷磚,因為跟前這個男人有著極其嚴重的潔癖,那是在道上的人都清楚的。
“你是斌國手下的人?”男人打量著他,淡淡開口問道。
“是的!”他誠惶誠恐地回道。
“叫什麼名?”
“波仔!我全名鄭全波,人人都叫我波仔的。”男人的每一個問題他都極慎重小心的回答,但卻一直不敢抬頭,更不敢去看男人的臉孔。
“你們老大是什麼時候開始販毒的。”
波仔緊張的閉上了雙眸,身子顫畏著,好半晌才說道:“從五年前開始,一直沒有間斷過。”
意思就是說,從他宣佈不準碰毒品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曾停過,李文瀚不由得握緊雙掌,四周的空氣頓時為之凝結。
周邊的靜得可怕。
波仔瑟瑟地抬起頭來,見男人陰著臉,冷峻的眉宇間卻氣勢懾人,只這一眼,他又趕緊垂下了頭顱,不敢再造次。
跟前的男人不說話,一旁的孟軍也沒有打破沉默。
李文瀚,這個男人從出生起就在黑道打滾,自小性子就深沉老練,時常讓人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波仔跪在他的跟前,只覺得得比置身火溶爐內更為難受。
沉默了半晌,這男人終於開口:“將他放了,那裡來的回哪裡去。”
“瀚少,你的意思是?”
李文瀚嘴角一勾,臉上的神色若讓石斌國見了,肯定渾身打顫:“沒錯,我們要不動聲色,讓他繼續做下去,我要他越做越大,就好讓他與東南亞幾大幫派都聯絡上,這樣就可以安排一場黑吃黑的好戲。”
想到這,孟軍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石斌國越是得瑟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已經離不歸路越來越近,讓人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眼前這個男人深諳此道。
孟軍再一次感到這個男人的可怕,這一刻,孟軍已經在心底為石斌國弔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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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線條優美的黑色的豪華型轎車如野馬一般在馬路上飛馳著,駕駛座上的中年男人身穿一套白色的制服,頭上更是規規矩矩地戴著一頂黑白相間的制服帽。
車身平穩地往前行駛著,中年男人偷偷地往後視鏡瞟了一眼,車後座的男人扭頭望著窗外,雖然平日他也很少話,然而今日的沉默卻帶著一絲的低氣壓,司機不由得變得戰戰兢兢起來,抓著方向盤的掌心不由得滲出汗來,幸好,是帶著手套的。
車開到了再熟悉不過的路段,司機將車速放慢下來,路旁的芒果樹張開枝味,樹葉的影子投射到車身上,他扭頭往後望了一眼,後座的男人臉上一如既往的陰沉。
“董事長,前面就是御豐華庭了,是要在這裡停還是開進去。”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請示。
“開進去吧!”
就這一句話,司機就知道他心情不好,真的很不好。要知道平日他都要在御苑華庭外圍下車,步行回家的,就為了不讓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