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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些話後,他們就開始喝酒,跡部景吾沒動。就有人開始勸酒了:“跡部,你怎麼不喝?你不是沒喝過酒吧?”
“喝過,”無酒精的香檳。後面的話被人截斷,“那怕什麼,大家一起喝。”
跡部景吾皺眉,周圍有人說了:“大家都是同學,你怎麼這麼見外,來,喝。”
那個人抬頭看到了清水詩織,對她說:“清水,你和他關係好,你讓他喝點,聚會不喝酒還能叫聚會嗎?”
清水詩織也不知怎麼的,就給跡部景吾倒上了酒,白的,端起來,遞到他手上,“跡部君,你就看著喝一點。”她說的是日語,軟軟的,溫溫的。
跡部景吾被勸煩了,拿過酒杯就一口喝了下去,被嗆到了,又辣又難受,咳個不停。有同學在笑,“跡部,你也太沒用了。”
有誰對跡部景吾說過這樣的話?他給自己再滿上了一杯,“再來。”
結果到最後,大家開始互相敬酒,或者說互相灌酒,當然灌得最多的是跡部景吾,清水詩織越攔著,就越多人灌。
跡部景吾喝的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手機的震動,搖搖晃晃走到一邊,沒有注意清水詩織一直扶著他,“喂?”
暮瑟和小夥伴們終於完成了教授的任務,看著時間還早,也不知道他們的聚會結束沒有,走出實驗室的時候碰到了元辰書。作為優秀的學長,而且很被老師看好,有的時候他也會指導他們,所以他們現在也算的上認識,暮瑟打了個招呼:“學長好。”
元辰書點點頭,“你好。”然後就擦肩而過。
暮瑟摸了摸胳膊,還好她認識的元辰書不是冰山,不然當初絕對不會去幫他的。然後掏出手機給跡部景吾打電話,過了一段時間才聽到他的回答,而且聲音也不大對。
“你怎麼了?”
跡部景吾往後靠了靠,怎麼是軟的?產生錯覺了吧,“我還在聚會。酒一點也不好喝。”最後的聲音還帶了點委屈。
“你喝酒了?”印象中跡部景吾好像從來沒有喝過酒。
“啊恩,我要回家。”跡部景吾像個孩子一樣撒嬌。
暮瑟揉了揉臉,“你乖乖在那裡待著,我來接你。”
“哦。”跡部景吾掛了電話,搖搖晃晃地往門口走去。
清水詩織扶著他,沒聽到電話對面說了什麼,但是跡部景吾說要回家還是聽得很清楚的,“我送你回家。”
“你是誰啊?”
“我是清水詩織。”
“不認識。”跡部景吾扭過頭就走。
清水詩織趕緊扶著他,“你住哪?我送你。”
“不用。”跡部景吾推開她,往後退了幾步,“她來接我。”
“她是誰?”
“瑟瑟,她是瑟瑟。你怎麼還不來?”
清水詩織架起他,“我在,我送你回去。”
“你不是她,走開。”跡部景吾揮開她的手,踉踉蹌蹌地往門口走去。
清水詩織看著被甩開的手,心裡很難過,卻還是過去扶住他,“你住哪?”
“媽媽說不能隨便把地址告訴別人。”
清水詩織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扯著嘴角,“告訴我了,我可以送你回家啊。”
“哦,回家,本大爺住在XX小區X樓,開車!”
清水詩織扶著他上車,“好,馬上就走。”把地址告訴計程車司機,回頭看到跡部景吾正敲著自己的腦袋,“我好像忘了什麼,是什麼呢?”
清水詩織拉住他的手,他的手溫暖而寬大,“沒忘,什麼都沒忘。”
“這樣啊,我困了。”跡部景吾說完就靠在她身上閉上了眼睛。
清水詩織轉頭看著他上翹的睫毛,眼角的淚痣,高挺的鼻子,以及紅潤的唇,真是喝醉了啊,撥出的空氣也帶著酒氣。她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臉,她終於能夠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他了。
跡部景吾在她肩上蹭了蹭,呢喃:“瑟瑟……”
清水詩織一僵,瑟瑟是誰?而沒讓她思考,跡部景吾抱住了她,嘴裡還唸叨著:“怎麼感覺不太一樣?”
清水詩織紅著臉,和跡部景吾下了車。跡部景吾幾乎把自己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清水詩織喘著氣把他架到了門口,對閉著眼的跡部景吾說:“到家了,開門。”
“你不是有鑰匙嗎?”跡部景吾一邊唸叨著,一邊從口袋裡拿出鑰匙,對著鎖孔半天也開不了門。
清水詩織接過鑰匙,“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