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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正在處理公事,吩咐了誰來也不讓進來。”
長安說的話梅姨娘一點都不信,他平日裡也沒少收她的銀錢,今日不收一定是爺不想摻和後院的事情,交代了他他才特意避開。
梅姨娘把荷包又塞回了他的懷裡:“既然爺忙,我就不打攪了。”
說著轉身的功夫就在三姑娘手上掐了一下。
低著頭的三姑娘猛地抬了頭,大聲叫了一聲:“爹爹!”
見狀,梅姨娘握著帕子心酸的沾了沾眼角,身體虛弱地搖了搖:“三姑娘別叫了,爺忙完了就到姨娘的院子裡看你。”
三姑娘就像是犯了癔症,聽不進梅姨娘的勸,倔強的一直“爹爹”叫個不停。
長安臉上難看的立在一旁,大叫的是府裡的姐兒,他又不可能去把她的嘴巴捂了,心裡暗暗恨上了梅姨娘,平日裡看她好說話,但事情觸到她的利益就花樣多了起來。
要不是她教的,三姑娘一個三歲的孩子哪懂耍這種花招。
見三姑娘叫了幾聲,書房門還緊緊關著,梅姨娘咬了咬牙,身體一扭就伏在三姑娘身上嚶嚶的哭:“是奴婢沒教好三姑娘,讓三姑娘擾了爺辦正事。”
兩個人一個叫一個哭,活像是蘇重已經死了,她們娘倆在哭喪。
長安頭疼的在旁邊勸著:“梅姨娘你快抱三姑娘起來吧,爺真是在辦正事,要是擾了爺爺罰小的沒事,就怕爺生了姨娘的氣。”
梅姨娘充耳不聞,自顧著捂著臉哭,她踏出了院門就意味著跟沈氏鬧僵了,要是今日蘇重不出來,那她接下來的日子也不可能好過了。
王三小姐進不了蘇府的門,爺礙於王家的面子就是不親近她也不會薄待她,但是沈氏就不一樣了,她連王家人的面子都不給,何況她這個王家的家婢了。小妾惹惱了主母,主母有的是辦法折騰,當年王氏那麼蠢都把她磋磨的不輕,何況這沈氏還是個帶腦子不要面子的。
“若是奴家說錯了話惹惱了爺,爺怎麼也得給奴家一個辯駁的機會啊!奴家在伺候了爺四年,爺……”
梅姨娘話還沒哭完,書房的門就開了,吳管家面色尷尬地走了出來:“老爺說姨娘既然在被禁足,就回院子裡好好反省,至於三姑娘就留下來吧。”
看到吳管家從書房裡走出來,梅姨娘愣了愣,看了一眼長安,她以為他是在誆她,沒想到爺真在跟吳管家說事情。
見狀她也不敢再鬧下去,怕真的惹了蘇重的厭,側身偷偷瞪了三姑娘一眼:“姑娘可要好好說話,別像姨娘一樣討爺的厭了。”
見她點頭,梅姨娘才抹著淚慢悠悠地走了。
雖然沒見到蘇重,但留下了三姑娘,她這一趟也不算是無功而返,梅姨娘心裡暗暗計較著再用什麼辦法把這件事磨平了,渾然不知她的好日子就快走到了盡頭。
三姑娘進了蘇府,看到蘇重表情也不是太親熱,離的遠遠地行了一個禮,叫了一聲就低著頭絞手指玩。
蘇重表情溫和,主動上前蹲在了她的面前。
軟聲道:“畫姐兒見到爹爹不高興嗎?”
三姑娘抬頭看了他一眼,表情沒多少變化,卻抱住了他的手臂:“高興,子畫喜歡爹爹,爹爹能多多的陪子畫玩嗎?”
蘇重伸手去撫摸她的頭,見她微微躲閃,但還是站著沒動,臉上的笑幾乎都沒了溫度。
“當然。”
那日梅姨娘帶著畫姐兒來他面前哭訴,他雖然有些生氣明珠說的那些話,但也覺得那些話是意料之中,明珠對他可不就是得到了就不稀罕了,心裡悶著氣,加上見明珠有意躲閃,他就忽略了他冒出的一絲好感,打算如她所願的跟她相敬如賓的過日子,但從未想過抬舉梅姨娘壓制她。
有王氏在的時候,抬姨娘是唯一制約她的法子,既然明珠省事,他又何必再添麻煩,再者他也怕了生孩子這件事,明明那事他做的極少,偏偏府裡就有了四個孩子。
孩子多了就管不過來,他花了五年才從一個無根無基的小官到能跟王老爺駁幾句話,一著不慎說不定就得被打回原形,為了維持這些他幾乎已經付出了他所有的時間精力,沒有空再照料內宅孩子的事情。
雋哥兒因為生母早逝,又恰好被他撞見了他被下人欺負就分神關照了幾分,至於兩個嫡以前有王氏護著,後面有王家攬著,他從未擔心會有人欺負他們兩個,而畫姐兒因為生母還在又是個庶出,平日裡又不愛說話,他對她的注意力就少了許多。
梅姨娘拉著她來纏他,他覺著她表現的略微不對才注意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