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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腦補的,幹嘛用那種目光看著她,他震得像是要把她甩出去,她除了不抱緊他還能幹什麼。
明珠輕咳了一聲,攏了攏衣服:“爺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的皮肉輕輕碰一下就要留幾天的青紫,這些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何必要調侃我。”
蘇重笑著在她微嘟的下唇咬了一口:“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被欺負的小兔子一樣,我一時就誤會了,我錯了還不成。”
說這話的時候,兩人的鼻尖都還是靠著的,呼吸交錯,蘇重的聲音暗啞有種說不出的味道,明珠覺得剛剛被他咬過的下唇微微發癢,上面就像是有一根直通心臟的經絡,連帶著她的心尖都顫了顫。
以防萬一明珠立刻捂著衣服就下榻:“爺,我們去種花。”
蘇重笑了一聲,整了整微皺的衣服:“我先去換身衣服。”
明珠有所覺的往他某個位置看了一眼,不過衣服寬大,在加上蘇重的姿勢,實在看不出什麼。
“夫人在看什麼?”
明珠一抬頭就撞入了蘇重那雙笑意濃的有點嚇人的眼睛。
“在榻上躺太久了眼有些花,所以就想四處看看了。”明珠立刻轉過視線看著桌上擺的那盆瓶蘭花瞎掰道。
“真的?”
“嗯。”明珠肯定地看著蘇重,“爺要是再不換衣服,等會琅哥兒來了就不是種花,而是摘花了。”
蘇重笑著摸了摸鼻子,轉身去了內間換衣服。見他走了,明珠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明明是到古代,為什麼總覺得她行事反而越來越大膽了。
她一定是被蘇重那個流氓帶壞了,蘇重的衣服換的不算快也不算慢,見他出來她竟然下意識的推算了一下,他是“站起”了還是沒“站起”。
蘇重換了一件深色的衣服,更顯得他面如冠玉,明珠摸了摸自己的臉,本來昨天睡得就少,在站在她的面前,會不會被襯得跟個黃臉婆似的。
見明珠摸臉,蘇重也伸手試了試手感,評價道:“足夠羞花了。”
明珠睨了他一眼,哪有掐著人的肉說閉月羞花的。
蘇重的小花圃就在如意院的後面,明珠嫌太陽曬,就讓人搬了搖椅擱在一旁的榕樹下,坐在搖椅上悠閒地看著蘇重澆花除草。
他原本也不打算叫明珠跟他一起曬太陽,但是看到她自覺的躲在了樹下,就有點想去招惹她。
“夫人,你知道這是什麼蟲嗎?”
明珠瞪直了眼睛看著蘇重手指間抓住的那隻蟬,手心掐著才沒有叫出來,但是人卻忍不住的往椅子裡縮了縮:“爺拿著這個東西做什麼,摸了蟲手上會長包的。”
“若是摸了蟲子會長包,我現在的手早就該爛了,太太忘了我是在哪長大了,下鄉孩子哪有不玩蟲子的。”
明珠深吸了一口氣,她說那句話不是為了他拿著蟲子聽他跟她回憶過去的好嗎!
“爺把蟲子拿開吧,我看到這些東西就怵得慌。”
蘇重驚訝地拿開了蟲子:“太太怕蟲子?”
明珠點了點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真蘇重看到她點頭,有把蟲子拿到了她的眼前:“不如夫人親我一口,不然我就把這隻蟲子放在夫人的衣服上。”
明珠愣了愣,如果不是她聽錯了話,就是蘇重瘋了吧,那麼幼稚不是瘋了也找不到第二個解釋了。
看到蘇重跟明珠說話,明珠身邊的丫鬟早就自覺的退開了,而且剛剛蘇重的那聲音不小,明珠眼睜睜的看見那幾個春退的更遠,她就是想找外援都找不到。
明珠看了看那隻蟬,又看了蘇重的臉,如果要從這兩者之間選一樣,她當然選擇親蘇重的臉,但是看到他的樣子她就不想讓他如意了。
“咦,琅哥兒來了。”明珠側臉驚訝地叫了一聲,再回頭就發現蘇重依然帶笑的看著她,頭連動的動靜都沒有。
“這光天化日的不大好吧?”
蘇重晃了晃手上的蟬,俯身靠近明珠:“夫人動作快一點,沒人會看到的。”
怎麼說的像是她硬要幹壞事一樣,明珠認命地在他臉上啄了一口,見他心滿意足地把蟬放回了樹上,完全不懂親一口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他們又不是剛談戀愛的小情侶,更親密的事情不是都做了。
之後,蘇重擺弄那些花朵,出了汗就到她這裡讓她幫他擦,讓明珠有種他雙手斷掉了的感覺。
後頭琅哥兒真來了,明珠倒覺得輕鬆了許多,有琅哥兒在她身邊,蘇重也不好做出什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