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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不能見風,不然可就好不了了,是娘誤會了你,娘好好跟你說,好好跟你說。”
對於好不了這件事,周青青比蘇五姑緊張多了,自從她臉上開始冒水痘,房間的鏡子她都收了起來,平時連摸都不敢摸臉,就怕留下什麼疤子毀了她這張還算清秀的臉。
腳下無力,周青青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娘,我覺得頭好暈,我會不會就那麼死了。”
見到周青青這一系列的反應,蘇五姑就覺著是她想多了誤會了她,就算周青青有過那樣的心思,一定也只是一時起的念頭,小孩子見到什麼好東西都想多看一眼,摸一下,她的心思也做不得準。
蘇五姑把她抱回了床上,給她換了一床被褥:“你的病都好多了,大夫說只要按時吃藥,病好是遲早的事,你別怕,有娘在呢。是娘想岔了,誤會了你,你別怪娘,我們養好了病你要是想再住一段時間,我們就再住一段時間再回去。”
周青青悲悲慼慼地伏在床上,不想跟蘇五姑說話。
蘇五姑見狀站起嘆了一口氣:“至於先生就別請了,女婿找個門當戶對的好,和我們差不多的誰在乎媳婦用什麼方式喝湯,什麼姿勢佈菜。”
周青青悶聲朝著牆,等到蘇五姑快出屋子了才道:“我不想以後對我的女兒說,少學點東西,反正你以後的相公也是個什麼都不會的,你們就是生了孩子,也會是個什麼都不會的,糊糊塗塗的過一輩子就夠了。”
蘇五姑腳步頓了頓,錯愕地轉過了生,看著床上鼓起的那一團。
周青青壓根不打算得到回應,輕咳了一聲又繼續道:“因為我不想我以後的孩子有個目光短淺的娘,和一個目不識丁的爹,我才那麼的認真的跟先生學,就是手腫了也不覺得累,這些在孃的眼中就是不守本分嗎?”
“青青,娘不是這個意思!”
周青青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我不要稀裡糊塗的過一輩子,娘要是心疼我就幫幫我吧,不需要表哥那麼厲害的人,只要是個能讓我老的時候不後悔跟他過了一輩子的。”
蘇五姑坐在了床沿邊上:“過日子這種事哪有一帆風順的,門當戶對誰也不嫌棄誰,反而能好好過日子,就是拌嘴也說道道就好了,可要是門不當戶不對,拌了嘴就一定是其中一個人一退再退。”
“我不想聽娘說的這些道理,我只知道我不願意稀裡糊塗的嫁人,否則我還不如一個人過著。”
“你個傻姑娘,什麼稀裡糊塗,難不成你看著好的就不稀裡糊塗了,我當寡婦都過得那麼容易,你一個大姑娘說什麼一個人過。等到我死了,你一個人過誰照顧你。”
“我頭疼,娘想出去吧。”
“剛剛的藥灑了,我再去幫你端一碗過來。”見周青青窩著沒回話,蘇五姑嘆了一口氣就出了門。
……
這邊的風風火火明珠全然不知,她現在正看著一封信哭笑不得。
信袋上就寫了一個簡簡單單的沈明珠親啟,明珠開啟之後就是掉出來了兩張紙,一張是地契,一張寫著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聽說你在找開分店的地方,地契送你。”
其實景璽卦跟蘇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不然怎麼會連泡妞的手法都那麼的相似。
明珠把兩張紙擺在了桌上,春景聽到小廝說是景公子送的信就有些好奇,見信紙攤在桌上,就伸著脖子看了一眼。
這一眼就嚇了一跳:“太太,景公子無緣無故的怎麼要送你地契?是不是不懷好意!”
說完,就向四周瞟了一眼,把信紙和地契收到了信封裡。
“太太,這東西可不能收,景公子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你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還說他長得器宇軒昂,還心地善良,是難得一見的世家公子。”
春景臉紅了紅:“奴婢哪有說的那麼露骨,只是那時候景公子讓我們去他的莊子暫歇腳,奴婢隨意誇了兩句好話而已,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前面見他不像個壞人,後面他又對太太說那樣的話。”
明珠笑了兩聲,倒不是想起了景璽卦對她說的話,而是想起了景璽卦被她說的啞口無言表情憋屈的樣子。
“那你說這東西怎麼辦?”明珠掃了一眼收到的信封。
“自然是還給景公子了。”
明珠搖了搖頭,語氣無比的嫌棄:“還給他做什麼,應該拿給我們家爺看看,別的外人聽說我要開分店,就給我送了那麼一大個酒樓的地契,他聽聞我甚喜溫泉就送了我個小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