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嚏,說不準爹爹是因為昨日衣服穿少了,自個病了。”雋哥兒在一旁打圓場說道。
玫姐兒看了明珠,又看了看雋哥兒,頓時覺有些委屈:“她都承認了是她把病染給了爹爹,你還幫她說話。”
見她眼眶泛紅,雋哥兒頓時有些慌亂,因為沒見她掉眼淚也不知道自己的帕子是不是要掏出來:“二妹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雋哥兒只是提出了一種可能而已,放心你們爹爹的病不重,應該休息幾天就會好了,前些日子我不是病的下不了床,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跟你們說話。”
“你那時候病的不重,我來看你還看到你在玩九連環。”
明珠:“……”還不允許她睡累了動動手。
“可是爹爹這個樣子,看著比你嚴重多了。”玫姐兒擔憂地看著蘇重。
明珠明白她的想法,王氏去世了,對她來說琅哥兒是要照顧的責任,蘇重是可依賴且最親近的,所以見他病了心裡面擔心的心急火燎,知道自己照顧蘇重是添亂,但是又想留在這裡等著他病好。
☆、第八十三章
明珠一糾結就喜歡心隨意動,所以蘇重醒來就看到自己床前站了一排蘿蔔頭,臉上都圍了一條白布,差點以為自己已經病入膏肓,這些孩子來見他最後一面。
看蘇重睜眼,玫姐兒驚喜的叫了一聲,想著明珠定的規矩,按捺住想往親爹身上撲的衝動,伸著頭去看蘇重:“爹爹你醒了!”
蘇重點了點頭,摸了摸嘴唇,摸到了一手粘膩的東西。
放的鼻下嗅了嗅,因為鼻子堵著也沒嗅出是什麼味道。
看到蘇重的動作,雋哥兒拿起桌邊的一個繪著桃樹夏景的瓷罐:“爹爹嘴上的東西是蜂蜜,娘怕爹爹嘴巴太乾裂口子,所以就讓我們過一會就給爹擦一點在嘴上。”
蘇重抬眸巡視了一圈,果真沒看到明珠在屋子裡,怪不得雋哥兒會那麼努力的給她拉分了。
睡夢中他一直感覺嘴巴有輕柔的觸感在來回移動,還以為是明珠開竅,見他病了就溫柔待他,現在看來可能是明珠的話本借鑑的太多,連他也容易想太多了。
玫姐兒撇了撇嘴:“是我一直說爹爹嘴巴這樣不行,她才拿蜂蜜過來的。”
對於明珠在屋裡待了一會就走的行為,玫姐兒表示十分的不高興。
對此,琅哥兒也覺得十分的不高興,趁周圍的人沒看緊,就迅速的竄上了床,咬了蘇重一口。
近來琅哥兒的牙口越來越利了,被一口咬到蘇重還覺得有些小疼。
“琅哥兒,你怎麼能咬爹爹!”玫姐兒撲上去把琅哥兒抱下來,遞給了奶孃,“若是看不好琅哥兒,那你也不用領月錢了。”
玫姐兒雖然說話還是嬌聲嬌氣的,但是已經有了那麼一點架勢,奶孃接過琅哥兒之後連連稱是,態度誠懇,無論是因為蘇重在場還是什麼,看著玫姐兒在下人的眼裡是有震懾力的。
琅哥兒埋進奶孃的懷裡不去理她。
蘇重見狀好笑,自個未滿五歲的女兒在訓斥下人,一歲的兒子不認爹了,昨日還跟他親親熱熱的明珠也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
“這是怎麼了?我什麼時候又惹琅哥兒不高興了?”
說起來玫姐兒就想嘆氣,明明她跟琅哥兒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但是就像是她是前面太太生的,他是的明珠生的似的。
回答這句話再用“她”代指明珠不好,玫姐兒也不想讓蘇重覺得她是個沒禮儀的,就不情不願的用了母親。
“母親剛剛有事出門,琅哥兒想跟著,但是我怕他跟著添亂,就沒讓他去所以他就生氣了。”
大概就是琅哥兒想跟著明珠,但是玫姐兒不讓,琅哥兒捨不得不想把氣撒在自己姐姐身上,就來啃他這個親爹,蘇重哭笑不得,估計在琅哥兒的心裡他這個親爹的地位應該是最低的。
“你們臉上圍著這個白布是什麼?”
“孃親說我們捂著這個就不容易染上病。”
蘇重點點頭,這種稀奇古怪的想法也只有明珠想的出來。
一個時辰後明珠回屋,就見屋裡已經空了,只剩個蘇重斜倚在床上看書。
見她在門口湊頭湊腦的不進門,蘇重皺了皺眉:“好的不學,怎麼學個偷兒。”
明珠正了正頭上的東珠步搖,挺直了腰,大步邁進了屋子:“爺不是在跟我說笑話,這滿屋都是我的嫁妝我有什麼好偷的。”
按著規矩新婦入門一般會出一兩件新房的傢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