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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了柳鶯兒,錢珞瑾想找慕從錦問個明白,下人報慕從錦已經出門了。
“又出去?”錢珞瑾狐疑地往自己屋走,總覺得慕從錦有事情瞞著她。
錢珞瑾等了慕從錦一天也沒等到他會來,直到晚上已經睡得迷迷糊糊,夢到有隻小狗在她臉上舔著,直到她被弄得呼吸都不暢快了,猛然睜開眼睛,發現是慕從錦趴在她身上。
“慕……”
慕從錦一下子吻住錢珞瑾,不讓她發出聲音,手臂伸出去,勾到高腳桌上的剪子,剪斷了瑩瑩的燭火。屋裡陷入一片漆黑,錢珞瑾感覺自己被綁架了,身體被慕從錦壓著動彈不得,要不是剛才親吻她的分明是慕從錦柔軟的嘴唇,她還以為這人是匪徒。
“外間丫鬟都被我遣走,就剩我們兩個。”慕從錦說著在錢珞瑾身上摸索。
“我困……”
“你睡著,我自己行。”
慕從錦說的不叫人話,他動作幅度那麼大,錢珞瑾怎麼還能睡得著。
他的動作失了以往的溫柔,焦躁得揉搓,甚至讓錢珞瑾有種被體罰的疼痛,吃疼地想從慕從錦懷裡掙脫,慕從錦有力的雙手像手銬一樣把錢珞瑾禁錮得牢牢的,一手攬著錢珞瑾的腰肢,緊緊相扣。
“慕從錦!我要生氣了!”
慕從錦停下動作,像被訓斥了的拉布拉多,腦袋溫順地貼著錢珞瑾的臉頰,乖巧地蹭了蹭:“對不起,求你,今天依我一次好麼?”
錢珞瑾的心都被慕從錦蹭得軟軟的,以前慕從錦也有猴急的時候,可從沒有過這副渴求的樣子,像被人下了春/藥的樣子。錢珞瑾覺得自己一定有病,被慕從錦狂躁地索取,她反而生出一股憐愛之情,那是一種被強烈需要的感覺,彷彿他的生命就只剩下了她。
“我在,不會走,你不要急。”錢珞瑾安慰著慕從錦,在他粗暴的動作下,仍溫順地回應著他。
太過激烈的動作,兩人身上都生出粘膩的汗水,慕從錦仍是不讓錢珞瑾離開自己一點,緊緊相貼的肌膚,蛇一般彼此纏繞。
慕從錦越來越用力,想將心中所有愛慕都用肢體表達給錢珞瑾。腦海中,所有他能想到的美好,都有她的一份。
這一夜,他要了她不知多少次,輾轉柔情,反覆碾磨,細碎膠著,點點滴滴都傾注著他蝕骨的熱情,直到最後仍眷眷不捨,那一處,淡淡香氣的溫柔鄉。
這次著實折騰得太狠了些,錢珞瑾連話都不願多說,疲憊地睡去,想著要問慕從錦的話也早已忘了。
慕從錦向丫鬟要了熱水,洗出一條熱巾,細緻地幫錢珞瑾擦拭身體,又找了新的褻衣褻褲幫錢珞瑾穿上,把錢珞瑾重新收拾得乾淨整潔,慕從錦自己都笑了,總覺得像在照顧癱瘓病人。
慕從錦自己並不睡,他就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地看著錢珞瑾的睡臉,想要將她恬靜的睡相都印刻在自己腦海中。直到四更天,慕從錦要準備上朝,才從箱櫃裡拿出個小小的錦盒,將裡面的黑色藥丸混著一小杯水融化開,慕從錦自己喝了藥水喂著錢珞瑾灌下去。
安神湯,睡個好覺。
許久許久,錢珞瑾迷迷糊糊似要想起來的感覺,眼皮沉甸甸的,還沒睜開眼睛,錢珞瑾動了動身子,渾身痠疼,恍然想起昨晚慕從錦沒有節制的動作,一定要找他算賬,都說了還在長身體。
好不容易錢珞瑾才把掛著秤砣似的的眼睛睜開,眼前不是她房裡的擺設,身下還晃晃悠悠的,腦子裡驟然清醒,她怎麼在馬車裡!
錢珞瑾第一反應是自己真的被綁架了,但手腳都沒有被綁著,掀開馬車的簾子,錢珞瑾探出半個身子叫喊:“停車!停車!”
馬車繼續前行,沒有停下,秀喜、含翠都沒有在馬車外跟著,不過馬車外的下人錢珞瑾也認得,是六皇子府裡的下人,這才稍微放了心。
“夫人,鎮國公府馬上就到。”馬伕在前面喊道。
“誰要去鎮國公府了?”
“您怎麼睡一覺就忘了?定是睡迷糊了,夫人,您在休息下。”
是嗎?錢珞瑾靠著馬車裡柔軟的墊子,仍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平白無故的,她要回鎮國公府幹嘛?
很快,馬車停了下來,到了鎮國公府的後門,謝夫人已經帶著下人等在那裡,一大堆丫鬟婆子圍住錢珞瑾往府裡走,生怕她跑了似的。
錢珞瑾越發覺得不對勁,因為謝夫人是對她有教養之恩的舅母,她一直不讓謝夫人按君臣之禮在門口迎她,而且她回鎮國公府一向走正門。
謝夢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