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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進一步的問題是——看不到又怎麼樣?
2。6盡職盡責地發揮著它許願石對“特殊裝備”的實時監控功能。
那不被期待的提示聲緊跟著在蘇豆耳邊響起,然而這次,竟然沒有跟著想起警報聲,取而代之的,是類似煙花爆竹的歡慶背景聲。
【“特殊裝備”已自主啟用“愛情密碼”。】【恭喜許願者蘇豆,自動收穫“特殊裝備的真心”一顆。】蘇豆已經走到了張顧寒面前,聽到耳邊,臉色瞬間驚恐了——昨天才是猛增好感而已,今天就直接收穫真心了?
大神,你真心送出來的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
蘇豆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低頭猛咳嗽,脖子根瞬間漲得通紅,這個時候給臉打馬賽克已經沒用了,給整個人都打上馬賽克吧。
2。6很聽話,“實物”二字瞬間放大,豎著擋起來,在蘇豆眼裡,那真的就是個行走的長腿“實物”了。
這形象雖然慘不忍睹,但好歹,終於能直視了。
壓住心頭翻騰的情緒,蘇豆好不容易重新直面“實物”。
張顧寒卻奇怪蘇豆的神色怎麼有些不對,她目光遊移,好幾次刻意錯開視線不去看他,難道是他表現得太過明顯了?
他下意識就歸正表情,這才察覺出自己眼神不對,但不動聲色的掀篇過去一向是他的專長,他很快便一本正經道:“我昨天晚上問到了,推薦你那篇文章去市青年報的是教務處的許主任。你的情況我已經和她說過了,她這會兒應該在辦公室,你和我一起過去,把情況再說明一下。”
蘇豆愣了愣:“啊?不用和輔導員說?”
張顧寒:“和班級事務無關,找輔導員用處不大,文章是許主任推薦的,她比任何人都重視,走吧。”
蘇豆和張顧寒一起去往教務處的辦公樓,兩人一路上誰也沒主動開口,各懷心思。
前者在張顧寒和陳州的事之間來回搖擺焦慮;後者則琢摩著到底該怎麼追女生,他是不是應該在這之前給張煜凌打個電話先諮詢一下他的心理舊疾?
走著走著,系主任的辦公室近在眼前。
張顧寒敲門,伴隨著一聲“請進”,大門被他輕輕推開,蘇豆剛要抬腿進門,抬眼看清辦公室內的人愕然一愣——陳州?他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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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主任人到中年,一輩子兢兢業業在學校裡工作生活,把學校當家,最是關心學校裡的學生,只要有機會就給她看中的學生推薦工作推薦實習崗位。
陳州上次在校刊上發表的那篇名為《我所焦慮的大學生活》就很受她的賞識,剛好一位朋友在市青年報當領導,一個桌子上吃飯,許主任就把那篇文章推薦了過去,報社主編一看,覺得那篇文剛好能體現現在大學生的焦慮現狀,當即便敲板收了稿子。
普通人很難在市青年報發表自己的文章,陳州那次也算藉此接觸到了更好的平臺,以後畢業,簡歷上也會有這樣漂亮的一筆。
結果還沒多久,許主任就聽說這文是拿的別人的稿子,當即震驚了!
如果是聽的傳聞,最多也就左耳進右耳出,可說的人偏偏是機械系的張顧寒,她老公剛好又是機械系的系主任,話經由他老公一傳,那就不是普通傳聞了。
拿不屬於自己的稿子發表是很嚴重的事,放她上學的那個年代是要被全年級人唾棄的,文賊是個什麼性質?
她當即把陳州也叫了過來,既然誰都說稿子是自己的,那就當面對一對。
而陳州自從進了許主任辦公室臉色也極差,他沒料到事情直接被捅到許主任這邊,覺得自己還真是低估了蘇豆。又見陪著蘇豆一起進門的竟然是機械系的那個張顧寒,心底一時有些打鼓。
許主任對學生一直沒架子,辦公室門一關,引著幾人去裡面的小會議室落座,還給三個學生都倒了水。
蘇豆幾乎沒怎麼見過學校領導,一時表現得很拘謹,張顧寒倒是表現得很隨意,直接喊許主任一聲“師母”。
這聲“師母”聽得旁邊的陳州拿眼睛在蘇豆身上直掃——他們是什麼關係?
許主任一坐下,看看蘇豆,又看看陳州,儘可能地緩和又鄭重道:“現在的情況是,一個稿子,卻又兩個原著作者,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女生有優先權,你先來吧,叫什麼?”
蘇豆立刻報出自己的名字,儘可能視線往許主任那邊轉——沒辦法,張顧寒就坐在她旁邊,因為有馬賽克,在她眼裡,那椅子上撐著一個大寫的“實”,椅子下面立著一